广东一对六旬老人失独跳楼自杀。双胞胎该怎么办?

文阿姨和有一个独子,叫刘跃军,今年20岁。据刘舒的侄子刘为民说:“刘跃军虽然学习不好,但做事能吃苦。”文怡省吃俭用攒下20万元,全部交给他创业,开了一个卖电脑的小摊。

刘跃军说:“妈妈,生意刚刚起步。生意做成了,我会更努力,赚更多的钱。”我会给你和爸爸买新衣服和新家具给我们家!"

文大妈眼圈红了,说:“妈,只要我们在一起,苦日子就不怕了。”破旧的房子下,几个人艰难的生活着,窗户连窗帘都没有。但是作为一家人,有困难的时候可以互相扶持。在刘跃军的努力下,电脑摊的生意蒸蒸日上,逐渐好转。一家人过着幸福而充满希望的生活。直到1990,一场意外夺走了刘跃军的生命。

60岁老人去世后出生的双胞胎婴儿刘月君去世的消息,像一把重锤砸在老两口身上。文阿姨在屋里哭了好多天,出来的时候黑发都变白了。当刘伟看到文怡时,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了。后来接受媒体采访时,文怡红着眼睛说:“儿子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么甜甜地叫我‘妈妈’了。”

她想要一个孩子,想再次听到孩子叫“妈妈”。文阿姨年纪大了,基本更年期了。再要一个孩子的唯一方法就是尝试试管婴儿。

但是,试管婴儿花费很大。文怡的儿子死后,这个贫穷的家庭更加窘迫,不适合抚养孩子。周围的人都劝过了。刘舒的大哥不赞成这件事。他劝文怡,“你这么大了,不要再生了。”文怡坚决地回答:“你必须生,但你不能没有它!没有这个孩子,这个家就不完整了!”刘舒看着头发花白、憔悴的妻子,长长地叹了口气,决定支持她。

文怡和刘舒的生活并不富裕。文怡已经卖了20多年的煤,而刘舒是个工人,工资很微薄。此外,文怡的20万积蓄都给了儿子创业,儿子意外去世,20万没有回老家,家里更加拮据。在这样的情况下,文怡还是选择了做试管婴儿,而试管婴儿花光了老两口所有的积蓄。

2002年8月,记者石磊见到文怡时,她已经怀孕了,但她对孕妇毫无顾忌,甚至光着脚站在地上。石磊看见她弓着背,背着一个煤气罐,艰难地爬楼梯,挨家挨户地送煤气罐。

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衣服,她说:“只要你再听到孩子叫我一声‘妈妈’,一切都是值得的。”孩子出生前,文怡的脸上总是乐呵呵的,就连刘舒也笑了很久。刘跃军的死依然像一座大山,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但是肚子里的宝宝重新点燃了生活的希望。通过这一双儿女,他们也暂时摆脱了失去独立的悲痛。

2002年6月8日,10,文阿姨顺利产下双胞胎。孩子出生时,文怡看着孩子,仿佛看到了离开她的刘月君。

老两口忍不住笑了。他们没有完全理解,孩子的出生不仅给他们带来了喜悦,也给他们带来了更重的责任。而且他们怀的是双胞胎,这意味着他们要比养一个孩子花更多的钱和精力。

破衣烂衫的背后,为了养育孩子,贫困的矛盾越来越严重,难以忽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他的侄子小谢说,“所有的家具都是邻居捡来送给他们的。家里没有窗帘,只有一块布挂在卧室窗前。我没钱给孩子买新衣服,邻居看他们的窘态,每年都给他们捐十几件新衣服。”

文阿姨和刘叔叔低估了贫困带来的压力。文阿姨满怀希望怀上孩子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经济状况已经无法为孩子提供一个好的环境。

当文怡和刘舒想要这个孩子时,他们渴望得到失去孩子的补偿,他们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这给孩子们带来的贫困超出了他们的预期,打破了生活原有的平衡。

在抚养双胞胎之初,文怡和刘舒对金钱的花费过于乐观。人在贫困中不能完全陷入绝望,但也不能过于乐观。因为没钱给孩子补习,又没有学历,孩子的作业成了大问题。

文大妈哭着说:“不能把他们两个都培养好,都是我们不好。”刘舒安慰她,但手里拿着一本像孩子天书一样的教科书,现实和贫困的大山压在他们心里。

在跳楼自杀抚养孩子的过程中,不仅有外界的经济压力,还有孩子自身的叛逆给老两口带来的心理压力,内忧外患已经抵消了孩子带来的喜悦。他们试图省钱,但无济于事。

2012年2月7日,老两口去居委会给两个孩子找合适的地方。两个人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能力抚养孩子。更让他们害怕的是,居委会还没有接纳,生活还在继续,两个孩子还需要抚养,不能回头。

一天天老去,一天天无力,无论是经济,还是自己的精力,体力,看到的未来只有绝望。他们再也无法承受越来越大的没有把孩子抚养好的压力。最后,我选择在凌晨结束自己的生命。

双胞胎该何去何从?最终,西周教育研究所所长徐锡洲收养了两个孩子,并承诺照顾他们度过高中,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在随后的心理咨询中,姐姐在纸上写道:“爸爸妈妈,不要担心,我现在很开心,很多人关心我。你可以安心去。”

弟弟写道:“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离开?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去哪里了?你告诉我们,我们就放心了。”纸上的内容令人痛心。两个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父母,却在没有完全理解死亡的意义之前,被迫与父母告别。这两个曾经觉得文阿姨做的饭不好吃,刘叔叔不懂英语的孩子,现在还惦记着父母。

几天后,许主任给两个孩子煮了鸡蛋。当得知以后可以天天吃鸡蛋时,弟弟明显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以后可以天天吃妈妈了!”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困惑。“你知道我妈的外号叫蛋吗?”姐姐笑着给大家解释。

得知悲剧后,哥哥哭得很厉害,妹妹却一滴眼泪都没流。来到新家,姐姐也禁止弟弟提起家里发生的事情。现在看到他们两个逐渐恢复正常,我们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