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天地无情,万物为草狗”?
“草狗”是古代祭祀用的草做的狗。在古代,狗被普通人用作祭品。因为牛、猪、羊等大型动物的成本比较高,普通人养不起,所以用相对便宜的狗作为祭品。后来随着社会风气的改变,人们不再使用真狗,取而代之的是用草做的“稻草狗”。虽然它是草做的,但人们仍然把它视为神圣的东西。即使祭祀结束后,他们也会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一个没有人践踏的地方,让它自然地生老病死。
再说说“不厚道”。这并不是说不厚道,不厚道。在老子看来,“仁”才是真正的“仁”,才是真正的“道”。他说的是孔子倡导的仁。孔子既然确立了仁的概念,就一定会有“不仁”。如果一个人“仁”,他可能会认为另一个人“不仁”。可能对人类“无情”,对动物和自然事物“无情”。
所以我才提出“无心”这个概念。这是什么意思?没有偏爱,对任何人都不“仁慈”或“不仁慈”,一切顺其自然。无论什么人什么事,我都不会干涉,给你贴上“仁者”或者“无情”的标签,也不会告诉你“仁”的道理。我只好让别人做“仁”,让你自生自灭。这种“无心”就是老子无为的体现。
接下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稻草狗”这句话就比较好理解了。天地对待一切都像狗对待草一样,不干涉,不偏袒,任其自然生化。天地不会说谁特别好,也不会说谁特别差。它不仅滋养了万物,也带来了火山、地震、洪水等自然灾害。天地是代替动物生长的草,但动物可以吃草;天地不是人造的动物,是人吃动物;同样,天地不是为虎而造,但虎能吃人。天地无为,万物顺其自然,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偏爱,但万物各有所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谐。现在它被称为自然生态系统。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天地无“仁”“非人”之分,不存在偏袒。一切都被当成狗,一切都任其自生自灭。这就是老子所说的“道”。这句话其实是引子。我想表达的是下面这句话,就是“圣人无情,以民为犬。”世间圣人,当效法天地,待百姓如同胞兄弟姐妹,不可厚此薄彼,顺其自然。这就是圣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