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为什么会成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
从史静大学创办到蔡元培上任的10多年间,尤其是蔡元培主政教育部后的五六年间,不能说北大没有进步,但其进步毕竟有限,没有脱离封建学问的旧格局,以至于蔡元培接手之前,认为北大“臭名昭著”,有所顾虑。他在就职演说中指出:“每一个为了在这里读书而指责我们学校腐败的外人,都有做官发财的想法。所以预科毕业的会进法律系,进文科的很少,进理科的尤其少。走法科也是南下的捷径。”12所以,学生在学校不专心学习,而是专心权力和名誉,等着拿文凭。很明显,这样的学生,这样的北大,怎么可能做出表率,有所作为?如果不从根本上改变这种状况,恐怕即使后来发生巴黎和会山东问题,也很难想象会出现震惊世界的五四活剧。
北京大学之所以在五四运动中有如此高的威望和如此大的作用,是因为它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蔡元培领导的革新和新文化运动的结果。正是两者的结合,才使得北大在巴黎和会的突如其来的消息面前,有可能上演历史的新一幕。
对于北大来说,最难忘的不是五四运动本身,13,而是使北大能够自然适应社会和历史需要的更深的源头和更本质的精神。这种更深层次、更本质的精神,是以蔡元培校长为首的北大精英集团为核心的全体师生经过多年的共同努力而形成的。对北大乃至整个中国文化社会都有着深远的意义,是北大更加珍贵的传统和精神财富。为了显示其形成的背景,当然可以简称为五四传统。但五四作为一个特殊的历史事件,只能具体说明、表达或发展这种传统和精神实质的某些方面,而不能是全部。过去,以部分代替整体,以特殊代替一般,往往是不恰当的。
蔡元培的创新和他所支持的新文化运动是五四运动和北大后来发展的更深层次的源泉和更本质的精神。这需要人们不断地思考和探讨,但从北大与五四运动的关系及其在这场运动中的作用来看,此时的北大确实已经形成了一种新的品质,也确实已经具备了成为人们在学术、思想文化和社会活动中的信仰中心的条件。这个条件,我认为主要是以下几个方面:
(一)“高”与“大”,科学与民主。
蔡元培想把北大打造成什么样子?它的理想目标是什么?他想确定的校准是什么?总之我觉得是既“高”又“大”。所谓“高”,是指学校的德、智、体、美特别是学术水平;所谓“大”,主要是指对各种人才和学术的包容性。把两者有机地结合起来,是当时北大所追求的标准和办学模式,是它想在中国和世界树立的地位。
北京大学的前身,因为是国立太学堂。论身高,当然也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但是,蔡元培对北大高度的渴望并不是指这个,而是它的学术水平要高,要深。他在就职演说中首次提出要“守住宗旨”,这是“先知学派的本质”。他强调:“大学者,是研究高深学问的人。”14因此,它绝不应该是官商培训中心,也不应该是只获得一定工作和保健技能的一般学院。蔡元培正是根据这一标准,寻找合适的教师,招收合适的学生,规划学科的设计和建设,进行一系列的改革、培养和造就,他的目标是把北京大学建成世界一流大学。这种世界一流的水平,按照他考察过、熟悉过的标准,首先是比得上柏林大学的。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说:“我按照各国大学的普遍做法和思想自由的原则,包容各种理论。”这是大学之所以大,北大之所以大的最根本的条件和保证。蔡元培说:“无论什么样的学校,如果其言之有理,都不会达到自然淘汰的命运。即使两者相左,也要任其自由发展。”15蔡元培追求高深学问、充分自由发展人才和学校的政策和实践,也是科学和民主原则在学校教育中最实际的体现。蔡元培在整个学校的管理上实行教授治校和学生自治,而不是集中于一件事,独揽大权,这也是很棒的。离开真正的科学和民主精神是绝对不行的。所以,“高”“大”“科学”“民主”其实是北大的办学标准,是五四时期北大崇高地位的根本来源。
(二)健全的奋斗人格
在蔡元培之前,北大在当代世界就因为一些人的人格丧失而饱受诟病。重视塑造北大的新人格,是蔡元培革新和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内容。它的基本特征,简而言之,就是完美和奋斗。所谓“健康”,首先是抵制和消除封建遗毒和陋习。所谓“全面”,就是适应和满足现代生活中对知识、情感和意义的需求。在这方面,蔡元培一直很努力。
蔡元培在就职演说中要求学生要坚定人生目的,端正人生兴趣。同时,他要求他们“磨砺自己的美德”,抵制消除各种庸俗、自嘲的思想和行为。首先,他克服了以升官发财为人生目的。他说:“我们首先需要改革的是学生的观念。”即让学生真正明白:“大学生应以学术研究为天职,不应以大学为升官发财的阶梯。”16他要求学生“克制自己,爱自己”,“以身作则,努力纠正庸俗”。“不修行德,不学德,一样庸俗,一样与世接轨,一样足以鄙夷,所以更加动人。”17他认为:“读书人应该有兴趣研究知识,尤其是培养读书人的人格。”18于是,他发起成立了“金德会”。以“不嫖不赌不妾”三戒为甲类成员;此外,不当官不做议员的第二环作为第二议员;再加上作为第三成员的不抽烟不喝酒不吃肉三诫。蔡元培认为,这样既可以“自陷”,又可以“谢人”,“止谤”。19这对于树立北大在社会上的形象,恢复声誉是最重要的。
从要求师生人格“健康”这方面来说,“金德会”已经很严格了。但如果仅限于此,难免有些干涩和消极,不会被大多数人长久追求,也不能充分体现生活的意义和现代社会对人的需求。因此,蔡元培大力提倡美育等高尚的文体活动和社会活动,以达到健康与完整的统一。
与蔡元培相比,以《新青年》为阵地的新文化运动更注重青年人格塑造的积极和激进方面。其本质根本上是“斗争”。它要求年轻人解放思想和个性,“摆脱丈夫和奴隶的束缚,以完成独立和自由的人格。”它强调青年人要“立功,先明辨此。”否则,一切都是奴隶身上的装饰品。按照这个根本标准,引导青年人批判自己的思想文化,敢于打破一切封建陷阱,反抗权力。正如鲁迅所说:“北大经常与黑暗势力作斗争,哪怕只是它自己。”21
(3)开启新的向上的学风
蔡元培对北大学术的要求,空间上是“高”“大”,时间上是“新”。他总是反复强调“科学研究”和“是我们学校的主要目的”对于这个“目的”,“开学时每年总要说一次”就是“为了学习而学习”他强调:“教授和讲师不仅要教书,还要错过每一个有利于自己研究的机会,让自己的知识不断更新,保持活力。”为了使北大在学术上“不断更新”,他激励人们保证精神上的进步。他曾说:“学生在学校里既要有踏实耐心的精神,也要有活泼进取的精神。有了第一精神,就有了发明创造。还有第二种精神,利益不为所动,牵制不受影响,致力于发明创造的准备。”他要求学生学习法国、美国、英国和德国的长处,并“培养”这种精神。24
从这一时期《新青年》、《北大月刊》、《新潮》、《民族》等刊物的成就不难得出一个结论。这是北大学术品格最光辉的表征。正如鲁迅所说:“北大永远是新改良运动的先驱,要使中国走在好的向上的道路上。”他甚至说:北大虽然遭受了“许多阴谋攻击”和“流言蜚语”,但师生们也“一年一点变”,“而且向上的精神始终如一,不一定放松。”蔡元培最反对的学术状态是“以己为主,守残为辅”。新文化运动中的文学革命、伦理革命、政治思想革命都起源于北京大学。
(四)有个性意识的群体
救国需要合群;一个国家的兴衰取决于集体治理——这是本世纪初一些探索者早就提出的问题。然而,遗憾的是他们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1901,梁启超认为:中国人“只能再专制,而不能享受自由。”他以自己看到的中华会馆为例,说它开会讨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上层有势力的,不要食言,大家只许承诺。”这叫开会,其实是通知,是命令。“这样的团体是专制的变形。另一种,恰恰相反,操纵一切的不是“权贵”,而是一些“流氓少年”,他们“叫嚣”以至于一事无成,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暴民专制”。有了这两种情况,中国哪里可能有真正现代意义上的集体治理?梁启超认为:“散沙者,必有不合群之德。”但如何解决,他认为,“合群之德”就是“以一个身体为一个群体,并且永远愿意以一个小身体为一个群体”,“永远愿意以一个小群体为一个群体”。简单地通过“以紧体集中于集团”来解决国家的权力问题,这当然看起来是合理的,而且一些国家也这样做了,而且产生了突然而猛烈的效果。这自然是20世纪的法西斯主义。其实清朝的教育目的就是把“忠君”和“尊民”放在一起。可想而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群体”。
蔡元培和《新青年》培育的北大集团治理理念,将这一理念和实践推向了一个新时代,其核心是在个体自觉的基础上构建这一集团。
重视人的个性发展和自觉,重视人的群体观念和群体习惯能力的培养和训练,是蔡元培教育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实上,由于蔡元培的倡导或支持,北大出现了一系列现代组织。比如《新青年》组,一上任就从上海请到了北大。此后各种社团(包括各种社团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比如3月,1917,成立讲座和理事会;4月,节俭会成立;11月,创办学生银行;65438年2月,成立书法研究会、运动会、小说研究会、口才会、教授会。1918 1月,金德会成立;2月,绘画研究会、音乐组、美学社成立;7月,新闻研究会、救国会成立;5438+00年6月,健康社成立;65438年2月,出版《每周评论》,成立民族杂志和新潮社,筹备全国大专院校联合会,成立消费公社。1919 1月,教工课后俱乐部成立;2月,成立健身俱乐部;3月成立了平民教育讲座小组;4月,美国校友会成立;等一下。从上面列举的不完全材料可以看出,在五四运动之前,短短两年多的时间里,北大是全校性的组织(有些超出了学校的范围,非全校性的组织在此不列),曾经呈现过怎样的热烈场面!这种景象,如果不是对封建文化专制主义的唾弃和批判,以及科学民主思想的高涨,本来是不可能出现的。而所有这些群体的出现,都不是基于什么先“弄巧成拙”的。相反,它是建立在人的解放和个体意识的基础上的。也正因为如此,这些群体才有生机和活力。无论它们存在多久,它们在新教育、新文化和培养新人才方面都发挥了不同的作用。
在北大的学生团体中,五四运动前成立的最有影响的是国学会、新潮社和公民教育讲演团,都是蔡元培支持的。蔡元培为《民族杂志》的出版作序。他认为,按照北大学生的“义务”,他们是在“学习”,天职应该是“学习高深知识”,不应该办这个刊物。但是,以牺牲普通公民学习的时间和精力为代价,从事普通公民的事业,是“爱国主义所迫”。当时大多数人对国家大事漠不关心,而一些“权贵”,也就是当权的统治者,则采取“天天为国丧”,所以这时只能靠少数爱国的学生来奋斗。换句话说,这完全是来自学生的人格意识。蔡元培告诉他们要“联想学生的个性”,即(1)正确;(2)纯度;(3)宽泛。在“广”中,蔡元培提出:“要把小团体积累成大团体,小团体的利益必须建立在与大团体的利益不冲突的基础上。“大集团利益的标准既不是一个领袖的权威,也不是一个特殊集团的利益,甚至也不是一个国家的利益,而是与国家一致的人道主义原则和理想。他说:“我希望《国家》杂志不要鼓吹极端自私的民族主义。“因为民族主义正是刚刚失败的德国所追求的。
在蔡元培的教育思想中,更重要的是培养学生的自觉性、自立性和自主性,而不是简单的服从和管教。五四运动后,北京军阀政府始终把镇压学生放在首位,高呼要“整顿学风”。但即便如此,1920年开学时,蔡元培还是特别注重“鼓励大家自治”、“以身作则”、“规规矩矩”。“每个人都能管好自己,同学之间也能管好彼此。不要像以前那样,必须由主管和舍监管理。”从根本上说,蔡元培主张“大学的独立性”。他认为:“教育是为了帮助受教育者,给他发展自己的能力,完善他的人格,为人类文化尽一份力;你不能把一个受过教育的人变成一个特殊的工具,被有其他目的的人利用。所以教育应该完全委托给教育者,有独立的资格,不受政党或教会的影响。”他强调指出:“教育应该在个性和群体中得到同等的发展。政党想创造一个特殊的群体,抹去个性。教育影响深远;政党的政策是争取立竿见影的成功。因此,教育事业必须脱离一切政党。" 31
从北大的角度来看,这一时期的所有社团都是在个体全意识的基础上结合起来的,体现了个体与群体的均衡发展。这也是北大社团的特殊和可贵之处。这种性格是五四时期能够经受住狂风暴雨,担当重任的重要条件之一。
形成上述基本特征后,北京大学在五四运动中发挥特殊作用,应该说是水到渠成。
第三,五四运动的中心和领导地位
蔡元培在北大的创新和他所支持的新文化运动,不仅是为了五四运动的需要,也是为了中国的长远发展。但是,突如其来的五四事件,确实显示了北大创新新文化运动的一些成果。总之,北京大学与五四运动的关系是这场运动的中心和领导者。北大的这一立场是历史形成的,也是实践证明的。在此,本文只能概述其部分要点。
(1)五四运动前,北大已经确立了中国思想文化界、教育界第一小提琴手的地位。
经过几年的努力,在五四运动之前,北京大学已经成为中国真正的最高学府和思想文化中心。这里不仅有举世无双的一流校长,还有一流的启蒙思想家、文化精英、著名教授。在学生中,也有一些精英人物。他们的成果通过《新青年》、《每周评论》、《新潮》等刊物,对全国人民产生了巨大的向心力和号召力。
(2)五四运动前,北京大学曾进行过思想上、文化上和政治上的两次运动。
1.挫败以林琴南为代表的旧势力的进攻。
1919年3月,林琴南抨击北大创新新文化运动,《龚燕日报》、《神州日报》也进行了造谣。这是封建保守势力对北大创新新文化运动的反击。蔡元培当即给予了有力的驳斥,全国32名知识分子也给予了支持,终于使攻击化为乌有,使新文化运动的声势大了起来,提高了社会对北大的信任度。
2.第一次大规模的学生爱国请愿运动对帝国主义和军阀产生了影响。
1918年5月,为反对段与日本缔结卖国军事协定,留日学生代表团李达、、龚德柏在北大与、邓中夏联系,由北大牵头,组织2000余名学生向总统、总理请愿。这样大规模的请愿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本身就是对次年五四运动的预演。
请愿失败后,许德珩、邓中夏、易克奎等人继续进行更广泛、更深入的宣传和组织工作。他们成立了“学生爱国团”,由于爱国一词在当时被认为是狭隘落后的,所以改为“学生救国团”。他们创办《民族》杂志,编辑出版《民族》刊物,明确提出:“提升民族人格”、“灌输民族常识”、“研究学术”、“提倡国货”。他们还派和易到津、汉、九、宁、沪联络,学生界的活跃人物几乎都联合起来了,甚至还联系了孙中山和冯玉祥。1919年春,北大成立学生会,“学生救亡团”加入其中,成为其中的骨干力量。这实际上为五四运动做了重要的组织准备。
(三)五四运动的作用
北京大学始终处于中心地位,在五四运动中发挥了领导作用。这种地位和作用是其他任何学校或团体所无法替代的。这里只简单提一下要领。
1,中国人坚定立场的最早表达者。
巴黎和会开幕后不久,1965438+2009年2月5日,北京大学2000多名学生聚集在法律系礼堂。当场点名10多名军官,分别团结各个学校的学生。他们召集中国的五位使节参加和平会议,“请他们坚持以前的讨论,不要让步。”33
2.运动的最早发起者
5月1、2日巴黎和会失败的消息传出后,国家杂志决定策划组织“五年计划”。七”示威。5月3日,许德珩从蔡元培校长处得知国务院已密令中国代表团在巴黎和会上签字,立即约好在北大西宅出席《国民报》各派代表会议。蔡元培亲自发言,说:“列强承认了日本强占我山东许多权益的无理要求,我国政府将被迫签订和约。如果这是不幸的,国家的未来是不可想象的。“会议决定于3日晚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礼堂召开全体学生大会。届时,北京师范学院、工程学院、医学院、法学院、农学院、中国大学、朝阳法学院、汇文学校、民国大学、铁道管理学校、税务专修学校、高级警官学校等12学校也将派代表参加。法律系学生廖将担任主席,文科学生将负责起草宣言。法律系学生谢咬破中指,当场扯下裙子,用鲜血还给了四所大学。会议的气氛非常悲惨。邵飘萍汇报情况后,同学们争相发言,形成了誓师动员大会。决定5月4日在天安门广场前举行示威,然后连夜分头准备。显然,如果蔡元培和北京大学的学生没有作出如此迅速和激烈的反应,五四示威至少不会开始。
3.组织指挥集会游行,传播正义之声。
天安门广场前3000多人的集会游行由新潮社的傅斯年指挥。会上宣读并通过了许德珩起草的《北京学生圈宣言》,并沿途发放了新潮社罗家伦起草的《北京所有学界的通知》一万多份。《宣言》说:“至于国家存亡,土地分割,问题吃紧,其民尚不能下定决心,最后拯救者,是二十世纪卑劣的物种,对人类无话可说。有没有不忍奴隶牛马之苦,急于解救的同胞?重要的是今天召开国民大会,进行露天演讲,坚持通电。那些愿意背叛国家和通奸的人最终会被处理,手枪炸弹就靠它了。”文告说:“中国的土地可以被征服,但不能被毁灭!中国的人可以杀人,但不能低头!国家死了!同胞们起来!”实际上,这两份材料是由北大牵头,发出了表达全国人民意志的最强音。
4、民族运动的发起者
为了向全国宣传爱国运动,北京学生联合会推选北京大学学生许德珩、黄日奎为代表,到天津、济南、南京、上海宣传他们的呼吁。5月21日,各地学生联合会代表在龙华体育场召开群众大会,许德珩等人在会上表示,会后成立了各路联络会。6月6日,上海的商业、学习、工业和报纸召开了一次联席会议,许德珩在会上报告了北京的情况。这里的工商界终于“全部罢工,并加入了学术界。”意思是“永不回头”。
6月9日,在北京大学的倡议下,全国学联筹备会议办公室在上海静安寺路南洋商学院成立。6月16日,成立大会在石现公司东亚餐厅礼堂举行。北京市有11名学生代表,其中北京大学有3名代表,分别是许德珩、黄日奎和段希鹏。此后,各地也成立了学生联合会。
5.不屈不挠的坚强意志和大无畏牺牲精神的体现。
由于北大是“军统”,所以是北京政府镇压和迫害的主要目标。最恶毒的是逼走了校长蔡元培。北大师生不仅表现出“打黑除恶”的坚强意志,而且表现出捧蔡、“保善”的不可动摇的决心。他们识破了反动政府的阴谋,不怕反动政府的军警、枪炮、骑兵的刺刀甚至杀人放火的威胁,不怕反动政府、监狱、法院的指令,不怕酷刑、饥饿和各种折磨,真正做到了对真理和正义的“威武不屈”。在反动派的镇压中,北京大学遭受了最大的痛苦和牺牲。例如:
5月4日被捕的32人中,有20名北大学生。
在6月3日的演讲中,有170、80名学生被捕,北大的学生占了七八成。
24岁的文科预科生郭勤光带病参加游行,被军警打伤吐血致死。这些都是突出的例子。
但在全国各界的支持下,北京大学最终取得了五四运动的胜利,蔡元培领导的北大革新和《新青年》倡导的新文化运动的思想文化成果在五四运动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发展。在五四运动中接受洗礼的北京大学学生,在中国20世纪发挥了非同寻常的历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