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证明达尔文是一个欺世盗名的骗子?
作者简介:田(俗称甜柿),西凉楼主人,1990年出生,成为诗人,漂泊乌市。一个塞北之地的布衣浪迹天涯,要求文达不要做诸侯,要逍遥于世。夜长而频,霜剪寒。写小说,写诗,学画画,管印刷。
我真的不明白。所有虚假的东西都比真实的东西更受欢迎。
于丹交稿时对《论语》的体验远远达不到出版要求。
中华书局(中国最好的古籍出版社)专门组织了编辑团队,从章节体例设计、措辞造句到每一处引文的验证,都进行了大量的修改。
当然结果是皆大欢喜,书卖了几百万册,版权卖到20多个国家和地区,赚了更多的市场利润。
我们国家的人能吃上肉,穿上暖和的衣服后,自然有精神需求。除了郭德纲和肥皂剧,人们还想要一种文化产品:他们可以轻松地学习一些自命不凡的知识,用最低的价格和最少的脑细胞买到文艺青年的感觉。
所以于丹就是用它诞生的。于丹的市场定位准确,又能恰到好处地满足我国绝大多数人的需求,所以取得了巨大的市场成功。这个时候,于丹已经开始优雅地包装自己了。
回头看看于丹,其实她说的不是《论语》,而是符合时代要求的政治宣传,迎合了某个时代的德治论调。《论语》只是一个载体。当然,她也可以说说《诗经》和《尚书》。或许《论语》更广为人知,或者其内容更口语化,更容易找到迎合其主题的内容。
所以,绝不能把它当成一种学术现象。最多是一个政治学术投机者,也可能是高校学术心态的典型代表。甚至可以说,她是学术衰落的成功受益者:高人气(因为政治需要)、高收入(商业需要)、高政治待遇(小号手也需要安抚)。
于是,千千的数万名于丹学生都蛰伏在高校的豪华办公室里,不从事学术,而是思考如何实践于丹的成功之路。
我前面的很多评论都在谈论于丹的贡献,这被认为是错误的。如果很多人一直在搞笑地读《论语》,为什么不读呢?在缺乏思辨的当今社会,曲艺只会被放大,因为它是鸡汤——因为它不用动脑子,是文章的不幸,是学术的失败,是整个教育的失败。
最近没听过秋鹤,夕阳里有无数的喧嚣。看了几堂《论语》的讲座,可以看出她对《论语》真的了解不多,她怀疑自己连《论语》都没完整看过。很多地方的认识已经不能用奇怪来形容,而是说不出的奇怪。完全不符合别人的研究。从这点来看,她还是挺厉害的,证明她没看过别人对《论语》的研究资料。
另一方面,她是一个健谈的人,一个满口营养废话的人。怎么说呢?这种人在这个社会还是挺好混的,因为很多人在乎自己能说什么,却没人在乎自己说什么。于丹太会灌鸡汤了,不听课也能在传销这种地方混得很好。不开玩笑,是真的。因为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一朵舌尖流动的莲花。
复旦大学已故教授朱维铮批评于丹不懂《论语》,缺乏相关常识。尽管朱维铮在专业上远胜于丹,但读者还是更愿意相信于丹。如果于丹不懂《论语》,那就说明读者不如别人,读者也不想那么自我,所以会抱怨读书人太认真,选择相信于丹能读经典,因为读过于丹,所以读过《论语》、《庄子》、《天下》和《婚姻》。
儒家,或者更广义的传统文化,想要复兴,不是靠和国学大师侃侃在镜头前侃侃而谈来安利,也不是靠那些学习差坐冷板凳的学者,而是靠尽可能地活下去。每一个儒家爱好者都有两百个孩子,传统文化的复兴令人期待。
《史记》中有一个词很好地描述了像郭沫若这样的当代于丹,那就是“幽梦”。史书记载:“幽梦,楚与人乐”,所以“幽梦”是戏曲中的表演者,也可以说是木偶。这种文人培养方案到底会不会败坏整个民族,不得而知,但至少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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