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真的有明教吗？朱元璋真的是靠明教立国的吗？波斯是祆教的总坛吗？
摩尼教是3世纪兴起于巴比伦的世界性宗教。由于希腊科隆摩尼抄本的发现，学术界掌握了关于摩尼早期思想的第一手资料。普遍认为，摩尼主要吸收了犹太教-基督教等教义形成自己的信仰，同时采纳了许多琐罗亚斯德教的成分。传到东方后，染上了一些佛教色彩。它的主要教义是两个三际教义，它有自己的戒律和寺庙系统。摩尼教一千多年来(从三世纪到十五世纪)，从北非到中国福建，广泛传播于旧亚欧大陆。文学上使用了叙利亚语、中世纪波斯语、帕提亚语、粟特语、汉语、维吾尔语、希腊语、拉丁语、科普特语等十余种语言，并与其他主要宗教进行了深入的思想对话。如果我们想研究中世纪的欧洲和亚洲，
摩尼教文献摩尼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他的宗教与祆教、犹太教、基督教、佛教的一个区别是，其他宗教的创始人都没有亲自写经典，以至于他们的后继者无法认同，而他却在有生之年写了经典，让后继者无所适从。敦煌出土的中文版《摩尼教佛教概论》(简称《概论》)列举了摩尼教的七大经典和图画。可以用科普特语的摩尼教文献中的记载来证实，如《传道经》，即《穷尽一切法根智慧经》(生命福音或大福音)、《清净生命宝经》(生命宝藏)、《法藏经或药藏经》(信札)和《秘法藏经》。上述七经是摩尼自己用古叙利亚文写的，现在大部分已经失传，有的还能找到一些残片。《赫拉克勒斯经》有很多片段，可以看出与《死海古卷》中的《以诺书》有关。此外，在阿拉伯史料中，摩尼用中世纪波斯文写的献给沙普尔一世的《沙布拉干》也被列为经典，这应该是燕载元年(694年)传入中国的第二部经典，关于世界末日的部分还比较完整。
摩尼教除了上述由摩尼教撰写的经典外，还有大量文献，大致可以分为五类。
第一类是宗教历史文献，类似于基督教的福音书、使徒行传、信徒书，里面有神迹的记载，但在历史中仍然含有信仰的成分。袖珍本的《科隆摩尼卷轴》已出版192页，由摩尼弟子转述的摩尼传记资料汇编而成，基本上回顾了摩尼早年在浸信会学校生活，受神启示，脱离他们，开始以第一人称传道的过程。科普特语的《布道文》已经出版了96页，其中第42-85页是关于开悟者(摩尼)的受难，第7-42页是战争笔记，类似沙布拉干的片段，讲述摩尼教关于世界末日战争的教义。因为这两份文献的留存，我们对摩尼的前后期生活有了更多的了解。20世纪30年代在埃及麦地那马迪人发现的大量摩尼教科普特文献中，有一本是关于摩尼教生平和摩尼教早期历史的书，可惜在二战后的混乱中遗失了(只剩下两页)。今天，我们可以通过吐鲁番出土的一些伊朗和回鹘的残片，进一步了解摩尼最后的迫害和摩尼教的传播，包括牟余可汗的使徒录和书信，以及最近在埃及凯利斯出土的科普特书信和中国泉州的摩尼教铭文。
第二类是教义解释。埃及麦地那-马迪人出土的科普特语生命福音注释(Synaxes(注释？《活着的福音上》)和《我主摩尼的智慧》Kephalaia已经出版，还有一些介绍，都有待科普特语专家的解读。老师(即摩尼)的kephalaia已被阅读295页，并被翻译成德语和英语。Kefreya的意思是大纲、章节和精华。据《仪略》记载，在摩尼的其他60年间，他宣法，录弟子。克弗雷亚显然是这类记录中最重要的。在西方史料中，常被列为摩尼教经典。我们今天能看到的是第122章，通常是对话，即摩尼教弟子提出一个或几个问题，摩尼教回答，几乎涵盖了摩尼教的方方面面。与此类似，敦煌出土的中文《摩尼教残经一》也是解释教义的对话记录，至今有345行。摩尼弟子阿图提了一个问题，摩尼回答了。从众神创造世界，贪婪的恶魔创造人体开始，描述了贪婪的恶魔被禁止在有五感的肉身内，智慧的使臣与之战斗，使五感得以解脱，即使旧友被改造成新人。这和导师的《克莱亚》第三十八章类似。《摩尼教残余I》的另一个主要部分讲述了慧明使的三个光明日和两个无知的黑暗夜，类似于导师的《弥勒》第四章。中文《摩尼教一》已被翻译成法文和德文。一些帕提亚语、粟特语和维吾尔语的佛经片段已经出版，并被翻译成德语(一些被翻译成英语)用于比较研究。
第三类是诗歌。埃及麦地那-马迪人出土的科普特语诗歌地图已经出版，保存完好的第二部分***234页已经被解读并翻译成英文。敦煌出土的中文《摩尼教下赞》有423行，已被翻译成英文和德文。吐鲁番出土的伊朗和回鹘诗歌残片较多，其中年代较长的有，如Huwidagman(第一章唐代已译成古汉语，即摩尼教下赞中明朝的叹息262-338)、Angad Rosnan、回鹘等。摩尼教诗歌大致可以分为:贝玛诗、赞美各种神尤其是耶稣的诗、赞美摩尼和其他宗教领袖的诗等。通过比较和研究这些诗歌，我们可以观察到一些相同或相似的宗教符号是如何在不同文明之间传播、翻译、借鉴和融合的。
第四类是关于传教组织和条例的文献。本世纪初，在北非阿尔及利亚的特贝萨发现了一份拉丁文文献，论述摩尼教选民(僧侣)和听者(普通信徒)的区别，现已被翻译成英文。敦煌出土的回鹘摩尼教《忏悔录》包括十五部《忏悔录》，已被翻译成德文、俄文、英文和中文。吐鲁番蛟河市出土的回鹘僧人摩尼寺文书板块，出版于1954，已被翻译成中文、德文(部分)、英文、日文。敦煌出土的《仪略》对摩尼的生平和宗教创作、形象、主要经典、宗教组织的组织结构、寺院制度和基本教义作了简明扼要的介绍。已经有了英、法、德的翻译。《仪略》可能不是直接从中亚语言翻译过来的，而是中亚精通摩尼教文献的僧人所写。
第五类是文学布道。摩尼教大量利用各种文明固有的故事，加以改造，宣传自己的教义。在粟特人的故事中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宗教和世界海洋的故事显然来自于《巴海德经》等佛经，其中将摩尼教与海洋进行了比较和赞美。穿珠者的故事起源于波斯，伊本-穆格法(？-757)在《凯利莱》和《迪穆奈》的阿拉伯语译本中也有类似的故事。三条鱼的故事类似于印度五经中的一个故事。《商人与精灵的故事》改编自《士师记》第11章(耶弗他的女儿)和维吉尔史诗《埃涅阿斯》(公元前70-19)中关于克里特岛国王伊多玛努斯的故事。猴子和狐狸的故事来自伊索寓言。约伯的故事来自圣经约伯记。类似的例子在回鹘故事中还有很多:也有来自《伊索寓言》的故事。佛陀做太子时，出城去见老弱病残，从而悟出了真理。回鹘的故事可能被翻译成了粟特语，粟特语的翻译可能是中世纪欧洲广为流传的故事《伯拉姆和萨法特的和平》的雏形。《醉汉和尸体》的故事让人想起基督教伪经《约翰传》中类似的情节。三王子的故事起源于波斯，而婆罗门天文学书籍起源于印度。
课外史料
除了摩尼教文献本身，相当一部分非宗教作者有机会接触摩尼教或阅读摩尼教文献，他们都留下了自己的记载。有些记录是客观的，有些则明显带有偏见。这些记录按照使用的语言大致可以分为叙利亚文、希腊文、拉丁文、阿拉伯文和中文史料。
可以举出两位作者作为叙利亚史料的例子。一个是以法莲(Syrus，Saint，303-373)，东方基督教的多产作家，相对近期离开摩尼，约340年写了一本书反驳摩尼、马桑、巴德士，有英文译本。该书旨在批判摩尼教等异端，但仍记录了早期摩尼教的一些特征。西奥多·巴克纳伊(第8/9分。)是美索不达米亚景教的主教。他在790年左右写了《理念论》(Liber scholiorum)，原意是揭露摩尼教，但客观而简要地引用了许多摩尼教文献，成为摩尼教的重要概述，被翻译成多种欧洲语言。因为摩尼的原语言是叙利亚语，所以这些引文更接近原文。
希腊史料种类繁多。亚历山大，来自Lycopolis，在大约300年前写了批判摩尼教教义的文章，重述了摩尼教的两个教义。海格曼·尼亚斯(Hegemonius，4世纪上半叶)写的《阿克塔·阿奇莱》(Acta Archelai)原本是用希腊文写的，现在只留下了片段。全文的拉丁文译本流传至今，有德文和英文译本。这本书记录了美索不达米亚的主教阿尔考·劳斯和马尼之间的一场辩论。现代的亚基劳斯认为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他们仍然保留了许多有用的史料，未来的大多数其他希腊史料都参考了这本书。攸西比乌斯(凯撒利亚，凯撒利亚主教，加州。260-ca。340)，多产的凯撒利亚主教在其代表作《基督教会史》中对摩尼进行了批判，可见当时基督教会的警惕性。埃及Simouis的Serrapi Aung是《反摩尼教》一书的作者。叙利亚的基督教领袖教导波斯特拉的提图斯(？-370写的反摩尼教的书，有一些独立的素材。萨拉米斯的埃皮法纽斯写的《反异端的宝库》第66章)374-376-376年专门批驳摩尼教，大部分资料来自迪托斯和阿基的传记。此外，在拜占庭帝国早期，摩尼教教徒被迫皈依基督教时，不得不发誓谴责摩尼教。当时使用的希腊教义的几个官方说法保存至今，也是研究摩尼教的珍贵资料。
在拉丁文史料中，最突出的是圣奥古斯丁(354-430)的著作。他听了九年摩尼教，然后皈依了基督教。391在成为牧师之前，他写了五部反对摩尼教的著作，包括《自由选择意志》、《论天主教会的道德》、《论摩尼教的道德和真正的宗教》。成为牧师后，他在391发表了一篇短文《信仰的益处》，随后又写了一本短文《两个灵魂》。次年，他发表了《与福图纳图斯的辩论》，后来又发表了《反驳摩尼教书信》等反摩尼教著作，题为《基本原理》、《反福斯特》、《性善论》。此外，在《忏悔录》、79、236号书信、1、2、12、50、153、182、237、禁欲等作品中，莫也有涉及。奥古斯丁的大部分作品都被翻译成了英语。罗马帝国的戴克里先皇帝(243？-316?)向非洲总督朱利安·奴斯发出了一封信，要求他警惕摩尼教的危险。皈依基督教的西罗马皇帝瓦伦丁一世(364-375)于372年颁布了反对摩尼教的圣旨。这些信件和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346？-395)也是重要的史料。
阿拉伯语史料可以用两位作者举例。奈丁的著名著作《群书》，有德文和英文译本，概述了摩尼的生平(有些细节被摩尼教自己的文献证明是正确的)、思想的起源、教义、戒律、继承问题、教派、摩尼著作目录、摩尼之后的宗教领袖等。另一位重要作者是比鲁尼(973-1048)，他分析了摩尼的思想渊源，介绍了摩尼的戒律和观念，他的出生日期和地点，他的主要著作和他在古代遗物中的死亡。他还在《印度考》的一些地方谈到摩尼，指出摩尼的转世思想来自印度教。比鲁尼的两部作品都有英文版本。
中国的史料零散而多样。《元规》、《唐书》、《通典》、《唐姚辉》、《通鉴》、《五代史》、《宋史》、《明太祖录》、《大明律集》等史书中均有关于摩尼教传入中国及其活动、迫害和禁止的记载。大部分都是对重大事件的简要描述。宋代刑法第二年(1120)的一份资料，记载了宋代摩尼教使用的经书和画像。汉文碑刻，如《九姓回纥可汗碑》，是摩尼教传入回纥的重要史料。碑文《管理明教、秦教等南方道路》泉州出土的是元代摩尼教合法存在的证据。个人收藏，如白居易《长庆集》、李德裕《会昌一品集》、日本高僧仁元《入唐求法记》等，涉及唐代处理回鹘、摩尼教事务，保存了一些正史所未见的资料。北宋石红所著《周磐集》记载了其父洪灏在泰州宁海县主簿时审理的两起三际经案。陆游的《渭南文集》、《南宋老学庵笔记》离开了当时明教活动的情况。黄镇在《黄氏日潮》中的《崇寿公基》记载了他与摩尼教道士张希圣的通信。元代高晨的《无船钓集》记载了温州明教寺院隐光院的情况。明宋濂《致远续》披露了洪武年间温州禁祆教的内幕。佛教经典，如《僧侣简史》、《佛教正教》、《佛祖纪年》等，本意是拒斥谬误，但客观上保存了一些摩尼教史料。在道教经典中，如敦煌出土的《老骅梓胡静》，有老子化为摩尼的说法。宋代道士白玉蟾(本名葛长庚)写了《海琼白语录》，但否认摩尼教是老子的遗产。《明万历年间舒敏》等地方志详细记载了摩尼教的起源及其传入福建的情况。作者何好像读过唐代传下来的中国摩尼教经典，比较可信。这些史料大多已被翻译成法语和英语。
教义
摩尼教的基本教义是三际教的两个事例。第二个是指明暗，代表善恶。三际指的是开头、中间和后面。开始的时候，明暗是分开的。中期黑暗入侵光明，光明与黑暗斗争，两者混杂。到了后期，光影又分开了。
没有天地的时候，只有善恶两种情况。善教是光明的王国，至高的神被称为伟大的父(中国摩尼被称为伟大的慈爱的父和智慧的尊敬)。他有情、理、思、想象、意志五荣(相、心、思、意五种地)，有善、信、忠、慈、智(悲、诚、足、耻)五灵。他是光、力、智(清净、光、力、智)四合一。他周围住着十二个神，每边三个(十二个永远住在宝光王)。邪派被称为黑暗之王(恶魔)，居住在黑暗王国。
开头结尾，黑暗之王仰望光明之国，五大荣耀为之颤抖。伟大的父亲不希望五荣与黑暗之王对战，于是召唤了生命之母(善母佛)，生命之母召唤了第一人(第一佛)。第一个人召唤他的五个儿子(五明佛:净气、妙风、明力、妙水、妙火)作为他驱除黑暗的盔甲。但是早期的人被打败了，五个子明被五个类魔吞并了。人醒来，七次向大父呼救，于是大父第二次呼救，先唤光之友(乐铭佛)，光之友唤大佛(造佛)；大(即建筑之神)唤出一个活灵(纯风佛)。活灵召唤出他的五个儿子:荣耀的守护者(世界的大使)，尊贵的国王(旬王)，亚当斯(恶魔征服大使)，荣耀的国王(光明的大使)，大地的大使(大地的大使)。他们一起来到黑暗王国，活着的精灵召唤原始人，原始人回答。这种召唤应该产生了两个神，一个是召唤神(说和听)，一个是回应神(召唤和回应)，分别成为了活灵和原始人的六子。“纯风善母，两个光明使者，入无知黑暗坑”，解救初心。但“五粘五明体，如蝇带蜜，鸟带李，鱼带钩。”吴是救不了了。
从那时起，教义的中心就是如何拯救被五个类魔吞噬的五个明朝儿子。这就需要宇宙的建立。“五个类魔和五个明的身体结合在一起，创造了一个十天八地的世界。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就是明人身体的药堂，黑暗魔鬼的监狱。”世界由五个活着的灵魂之子管理。活着的灵也净化了吞噬的光，造成了日月星辰。然后，生命之母、第一人、活灵向大父祈祷，大父第三次呼唤，唤出第三使者(日光佛)，第三使者唤出十二童女(中国摩尼被称为电光佛)。第三使者“或今朝童女娇弱，有五种女魔”，而十二童女则是“或今朝童女严狂有五种男魔”，让五类魔吸收的光释放出来，落到地上变成各种动植物。植物比动物含有更多的明亮分子。
纯净的风导致世界成为黑暗恶魔的监狱。“于是贪婪的魔鬼看到了所发生的一切，在他邪恶的心中复活了邪恶的计划，那就是陆毅(叙利亚阿希卡伦)和纳姆雷尔在中间发生了变化，像纯净的风和善良的母亲一样，创造了一个人，禁止囚犯光明，释放(=模仿)世界。如果它是一个邪恶贪婪的身体，虽然它很小，但它模仿了天地的世界。.....于若金，触(=模)白象形，写于环内，于其象，无增无减。人类世界也是如此。.....他的五明之身，被如此刻意禁戒，忘了本性，如醉如痴。”贪婪的恶魔所创造的人类就是人类的祖先亚当和夏娃。亚当·鲁特没有意识到他的灵魂是一个明亮的分子，属于光的王国。当五位天使看到这种情况时，他们请求生命之母、第一个人和活着的灵魂派上帝来拯救亚当。所以他们给耶稣送去了光(在中国摩尼中被称为光和佛)来启发亚当。耶稣之光向天父亚当揭示了亚当自身的本性和被囚禁在身体里的痛苦，并使亚当尝到了生命之树(常青树)的滋味，学会了神秘的灵知。人类只有掌握北方才能得救，这是诺斯替派的主要思想，摩尼教也不例外。事实上，光明的耶稣拯救了亚当，是后世明使拯救人类的蓝图。因此，光明的耶稣在摩尼教众神中有着特殊的地位，有许多献给他的诗篇。在《赞义·文淑》中，他称赞他“是一个睿智而慈悲的母亲，是一个睿智而慈悲的母亲，是一个睿智而慈悲的母亲”。虽然亚当获得了北方，但他仍然受到夏娃的诱惑，生下了他的第一个孩子赛斯。因为亚当比夏娃拥有更多的光明元素，赛斯被魔鬼视为异类。感谢诸神的祝福和亚当的养育，他得以长大成人，终身行善。人类是赛斯的后代。
为了拯救一代又一代义人的灵魂，“风复造二明船(本日、本月)，善子生死海运，达此世，使明乐。”义人的灵魂从月亮到太阳穿过发光的柱子，然后进入新的音乐花园。朱光耀不仅是神(在中国摩尼中借用佛教术语称为路舍那佛)，也是灵魂到达日月宫，最终回到涅磐长明世界所要经过的境界(在中国摩尼中称为路舍那奥境界)。恨魔贪净风造二明船。“我怒勾践，即造雌雄两船，形状相同，好放出(模仿)日月两明船，混淆明光，使其升至暗船，送至地牢。我吃了很多苦，我很难摆脱他们。”伟大的父亲拯救明脱离魔鬼控制的斗争尚未取得胜利，需要另一个神来帮助人类摆脱它。
“若有贤明使臣，则世间亨通，教育众生，解脱各种苦难...就像一个国王打破他对敌国的仇恨，在其中装饰他的宝座，甚至赶走所有善良和邪恶的人，他的利益(智慧)和明智的使者也会这样。”慧明大使又叫慧明佛，即大Nous。他被光明耶稣召唤，光明耶稣是所有使者的父亲，也是所有教会的领袖。慧明使者在世间的化身，首先是犹太教《旧约》中记载的人类始祖亚当的一些后裔:塞特、挪亚、亚伯拉罕、闪、以诺、以诺；然后是真正宗教的创始人:佛陀，琐罗亚斯德，弥赛亚耶稣。慧明大使最后也是最完美的化身是马尼。摩尼教残经讴歌明使:“三界独尊，是众生慈悲父母，三界大导，有灵大医主...这也是天堂的包容，这也是可以结果的领域...也是死而不变的人，也是一切众生的中性，也是一切三界解脱牢狱之门。”这不仅是对慧明的致敬，也是对摩尼的致敬。
当摩尼教获得了大多数人类的信仰，光明元素的解脱也就差不多完成了。此时，耶稣圣光将第二次降临，他将被称为智慧世界之神(中文摩尼译为智慧之王)。他将设立一个法庭来审判他自己(中文玛尼翻译为平等之王)，并将正义与邪恶分开。之后，支撑这个世界的发光的柱子和活着的灵会离开，天地会崩塌，会爆发一场大火，这将持续1468年。生命的思想(也就是中国摩尼经中的“警醒”一词)会随着末世的出现(也就是中国摩尼经中的“原貌”)而出现，收集所有留下的光分子，上升到新的极乐世界。黑魔王和其他恶魔将被囚禁，新天堂将再次并入光明王国。这是来世。
从上面的简要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光明与黑暗的二元论，三际的过去-现在-未来理论，最后的战争和其他学说可能起源于琐罗亚斯德教。摩尼教的伟大始祖，最高神，是高度抽象的，不像犹太教的神干预人间事务。在《旧约》中，创造世界的耶和华的角色在摩尼教中被降格为由纯风扮演，而纯风在摩尼教的史料中用科普特语被称为造物主。基督教中的耶稣形象在摩尼教中变得多样化，主要表现在大神耶稣和光的使者弥赛亚耶稣身上。摩尼以耶稣使徒自居。这些地方都可以看出犹太教-基督教的巨大影响。
教令与寺庙制度
《摩尼教佛教概论》中记载，摩尼教阶内通常有五个教阶:一是十二木希，他们是佛教的追随者(使徒)；二、七十二萨伯赛，译云执法，亦名伏多生(主教)；三、三百六十默西塞德，译云法大师(前辈)；第四，箭头的意思是一切好人(选民都是僧尼)；第五，译云的严颜相信了所有的听者(普通信徒)。这些名字的音译来自中世纪的波斯语，同时，这些教令也可以在希腊文和拉丁文史料中得到证实。马尼西的十二使徒的实践明显地模仿了耶稣的十二使徒。信众分为僧尼和普通世俗信众，可能是受佛教影响。
《摩尼教佛教概论》中记载，摩尼教寺院有“净土堂一、斋讲堂一、教授堂一、病僧堂一”。.....必须建立一个私人厨房。每天快餐，就像等着被给；你不给，乞丐就来填。只听人使唤，不存奴婢六畜等非法工具。各寺尊头释三人:一是尹福萨，译云赞头，知法；二、叫鲁，译云教第一字，专事赏劝；第三，停止换生塞，直译云与月，专做布施。“我们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而不是我们的愿望。”这种寺庙体系可能是摩尼在印度观察佛教寺庙并加以模仿后形成的。和尚的生活很简单，主要靠化缘和乞讨为生。他们没有奴婢、牲畜等私有财产，住在一起，没有个人的包间、厨房、仓库。
根据帕提亚摩尼教传教史的片段，阿图曾在罗马帝国建立了多个摩尼教修道院。一些学者认为，摩尼教寺院的建立刺激了基督教寺院制度的发展。
摩尼教传入回鹘后，随着其影响而发展。唐大历三年(768)，在首都长安建寺。后在荆、阳、洪、岳等州及河南、太原等地建立寺院，直至会昌三年(843年)被取缔。禁令一出，唐政府就没收了摩尼寺的钱物，严加看守，防止“各种肤色的人和的富人霸占”。这说明这些寺院已经拥有相当多的财产，可能被粟特人或回鹘商人用作仓库和钱庄。摩尼教在唐朝受到迫害后，转为秘密宗教，发展到华南，并建立了一些寺院。如宋、绍兴年间(12世纪)，福建泉州石岛山有一座摩尼教寺庙；13世纪浙江思明有一座，后改名崇寿宫。看起来像道观，但还是认可摩尼教禁欲主义的戒律。元代福建泉州府晋江县华表山建有草庙，供奉摩尼佛。温州平阳有个隐光院，是明教寺庙。
1954出版的回鹘僧院文献中提到了高昌、交河、索力米三座寺院。艾武池(主管)、木舍、伊和总督管理寺庙收入的分配。寺庙经济基础雄厚，拥有土地，收取租金、布匹、粮食、水果，饲养牲畜，使用各种劳动力。高级僧侣丰衣足食，处于特权地位，不住一个房间，下属不能随便见面，吃饭的时候伺候就可以体罚。这些与《艺略》的规定大相径庭。摩尼教从来就不是占主导地位的宗教。唯一的例外是在维吾尔人的统治下，取得了崇高的政治地位和经济特权，所以深刻的变革是必然的。
规矩
下赞中的《游渡沙自白》写道:“不修行七法、十戒、三印，可能全军覆没。”《这是和听者直到明天的告白》里也有类似的一句话。三印十诫是摩尼教的基本戒律。三印指的是口印、手印、胸印(东方文献中有时也称心印)，三印与十诫有关。据《圣经》记载，十诫是:不拜偶像，不胡说，不贪婪，不杀生，不奸淫，不偷盗，不欺诈，不行巫术，不持第二意见(怀疑宗教)，不懒惰。口头印象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