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相的生与死与鼓与锅与歌

庄子认为,既然生与死是人生中必然的事情,既然生必须转化为死,死也必须转化为生,既然生有意义,死有价值,那么人对待生死的态度就应该是坦然面对,坦然服从。在庄子看来,生是机遇,死是色相。人只有能够冷静地跟随生死的转换,才能真正理解生命的真谛。在《养生之君》中,庄子又讲了一个寓言:“死,秦失之,三日出。弟子说,'不做师父的朋友是恶?'说:‘冉’。但是,怎么挂呢?说:‘自然。起初我以为他是个男人,但现在他不是了。吊到我,有老人哭,如哭儿子;哭的少的就像哭妈妈。如果他知道了,肯定有人二话不说就哭了。是逃避天道,忘记自己所受的苦的惩罚。适当的时候,主人也是;宜,主人顺也。和而不同,悲喜不能入,古人称之为悬帝。“来的正是时候,老聃及时;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大师自然地、舒适地、平稳地死去,无论悲喜,以一种自然的态度对待人间的沧桑。郭象注云:“胜者也是时;时间一到,世界就被召唤。失者,顺也;不停歇的时候,随波逐流,世界也就迷失了。“悲喜不能入,即亦物化也。获得是时间,失去是合规;满足于机遇,适应变化,就无法进入内心:这就是你们古代所说的“悬”。自己解决不了的,被外物束缚。

自17世纪初笛卡尔开创理性主义以来,斯宾诺莎发展并成熟了现代理性主义哲学。他用自然界的普遍规律和规则来理解人的本性和情感,他把人的情感看作与自然同一的必然性和力量。庄子以秦为契机,把一个人的出生看成是适时的,把一个人的死亡看成是自然的变化。他认为如果能安于运势,遵从物化,适应生死变化,就可以不入心,这才是解脱颠倒之苦的方法。大师提出“排除即入辽天一”的观点,也主张安于自然的安排,遵从生死命运,这与辽阔的大道无尽,与自然本性一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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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生死是宿命,问题在于我们对待生死的态度。大多数人认为“人天生有烦恼,烦恼久了又何苦呢!”⑨庄子为了逃避人生的烦恼,主张“太平无事,悲欢不能入。”⑩能够与天气和谐相处,无忧无虑。然后肯定生命的价值,好好活着,享受完整的死亡,从而肯定死亡的价值。

庄子主张修身的最高目标远至人神之心,即天地与我共存,万物与我为一,只与天地之灵相通。所以他能天人合一,不能生死。至于“心斋”和“坐忘”的胜利,此时一切外在的生死变化都不能扰乱他内心的平静。故万物可统,生死可达。这就是内圣的终极修炼。虽然很有人情味,但令人向往。

庄子的人生平淡、孤独、理性、安详。他多次提到“身弯心死”,视生如死,视死如生。变化是不可避免的,死亡只是人生大戏的最后一幕。那就是从一种存在到另一种存在,从无到有的转变,这就是他的生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