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南方丝绸之路还在使用吗?
南方丝绸之路一般指历史上不同时期连接四川、云南、西藏等中国南方地区的通道,包括著名的蜀神渡路和茶马古道。南方丝绸之路早期通道如何开启,目前难以考证。根据英国人哈维的《缅甸史》和霍尔的《东南亚史》,从公元前2世纪开始,中国的丝绸就从缅甸经印度到达阿富汗,远达欧洲。
全长约2000公里的南方丝绸之路是中国最古老的国际通道之一。从四川宜宾出发,经雅安、芦山、西昌、攀枝花至云南昭通、曲靖、大理、保山、腾冲,出德宏。进入缅甸、泰国,最后到达印度和中东。
干线
南方丝绸之路主要有两条路线:一条是西路,即“牛路”。从成都出发,经林琼(琼州)、青衣(名山)、烟道(荥经)、瑶牛(汉源)、岚县(岳西)、杜琼(西昌)、俞晔(大理)至永昌(保山),再至密支那或八莫,进入缅甸和东南亚。这条路最远可以到达“滇越”的象国,可能到达印度和孟加拉。
另一种是东道国,称为“武池道”。从成都出发,到博道(宜宾)、南广(高县)、诸提(昭通)、威县(曲靖)、古昌(昆明),然后一路进入越南,一路与永牛道重叠。从目前能看到的文献来看,最早走这条路线的古蜀先民的著名人物是秦灭蜀后南迁的蜀王安阳。安阳王率领3万人沿着这条路线进入越南北部的红河地区,建立了罗欧国,也就是越南历史上的“蜀国”。
南方丝绸之路是中国西南地区一条古老的国际通道,贯穿四川、云南两省,连接缅甸、印度,通往东南亚、西亚和欧洲各国。它与西北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一起,是中国古代对外贸易和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
从四川成都经云南到缅甸、印度,再到中亚、西亚和欧洲地中海地区的“蜀沈度道”,是历史文献记载的中国与西方最早的交流路线,也是著名的“南方丝绸之路”的西线。?
南方丝绸之路的中线是四川经云南通往越南和中南半岛的交通线,历史文献记载为“布头路”和“金桑路”。南方丝绸之路的东线是从四川经贵州、广西、广东到南海的“耀友路”,或称“夜郎路”。
南方丝绸之路早在商朝就开通了。古代中国与外界在西南方向的接触和交流是通过南方丝绸之路进行的,是古代中国西南地区与东南亚、南亚、中亚、西亚乃至欧洲地中海地区文明交流互动的重要载体。
名字的由来
早在古代,史书就记载了中国、印度和阿富汗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三国志》中,裴松之介绍三国时,也提到罗马帝国“有水益益州(四川)”。
季羡林教授的论文《丝绸从中国传入印度的初步研究》和德国人雅各比在普鲁士科学研究会议上的报告,引用了印度Chaudhrupta(公元前320年至公元前315年)写的一本书,书中说“支那产丝绸和领带,贾人常销至印度”。写于公元前4世纪的梵文经典《摩诃婆罗多》和写于公元前2世纪的《摩奴法典》都有丝绸的记载,也有知那之名。学者们认为这些丝绸来自中国四川。
20世纪六七十年代,任乃强、邓绍勤提出中国丝绸起源于巴蜀的观点。20世纪80年代,任乃强讨论了中国西南地区连接印度和阿富汗的“舒布路”,认为它比北方的丝绸之路要早得多。童研究了成都经滇、缅、印、巴通往中亚的商路概况,认为战国时代已经初步开启。日本学者藤泽义美、港台学者桑、饶宗颐、云南学者方国瑜、陈谦、张曾祺等都研究过这条从四川经云南到印度的古代商路。法国汉学家伯希和是第一个研究南方丝绸之路的人。他写了两部《与广东和印度的通信》一文,对南方丝绸之路的陆路和海路进行了深入研究。
“南方丝绸之路”的提出是以巴蜀文化为基础的,巴蜀文化分布在云南、缅甸、印度,出土了大量类似的文化因子。这些文化因素不仅包括巴蜀文化,还包括大量的印度乃至西亚的文化因素,而且其时代明显早于通过中国西北离开西域的丝绸之路。因为丝绸之路作为古代中西文化交流的象征,已被中外学者普遍接受,所以被称为“南方丝绸之路”(以下简称“南方丝绸之路”),起于巴蜀,经云南至缅甸、印度、巴基斯坦至中西亚。
形成时间
中国是丝绸的发源地。早在商周时期,丝织已经达到相当的水平。四川是中国丝绸的主要产地,自古以来丝绸织锦就令人惊叹。西汉杨雄《蜀都赋》曾赞蜀锦艳丽,品种繁多,历代传诵。史前“蚕神”雷祖的后裔蚕丛在成都平原教人养蚕,引发了巴蜀丝绸的兴起。到商周时期,成都的丝绸生产已经发展到一个相对成熟的阶段。《蜀都赋》说蜀地“黄而精,一桶数金”,意思是蜀地的丝绸黄质特别好。印度考古学家乔希(Josh)指出,在古梵文文献中,所有印度教的神都喜欢穿中国丝绸,湿婆尤其喜欢用黄色蚕茧制成的丝织品。这种黄色的丝织品应该就是杨雄所说的“黄色细布”。根据古印度文献,湿婆至少和中国的商朝一样早就出现了。这说明中国可能在商朝就与印度有了丝绸贸易关系。
1936年期间,在阿富汗喀布尔北部出土了许多印度丝绸。这些丝绸可能是从成都经云南、缅甸、印度、巴基斯坦运到中巴次大陆,再转运到中亚的。《史记》中多次提到“蜀布”等“蜀物”,其实是蜀国出产的丝绸,由蜀国商人贩运到印度贩卖,再转口到中亚、西亚和欧洲的地中海地区。
在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和成都金沙遗址出土了大量来自缅甸和印度的象牙,还出土了数千枚来自印度洋和南海的贝壳。这些外来文化因素集中在三星堆、成都金沙等大型都城和区域中心,说明商代的南方丝绸之路起到了西南与南亚贸易的作用。
从1980年代开始,南方丝绸之路研究逐渐形成氛围,出版的研究著作、一系列学术活动和宣传报道在国内外产生了较大影响。特别是三星堆遗址发掘后,学者们注意到了明显的印度和西亚文明的文化因素,于是提出了南方丝绸之路早在商代就已初步开通的新观点。段誉认为其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14和15世纪,早于公元前4世纪季羡林提到的中印交流,公元前5世纪项达提到的,公元前6世纪日本丁山提到的。
学术界对南丝绸之路的研究达成了多种认识,认为南丝绸之路是中国及先秦时期以成都为起点,以商业为主体的多功能道路。
舒沈度岛
《史记》记载:建元元年(公元前140年),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希望联合大岳抗击匈奴。建元二年,张骞去陇西,途经匈奴控制区,被俘。十三年后,元朔三年(126),张骞历尽艰辛,回到长安。虽然没有达到派遣大月氏支共同抗击匈奴的目的,但他的实际影响和历史作用无疑是巨大的、成功的。张骞向汉武帝报告说,夏天(今阿富汗北部),他看到了蜀国的布衣和琼竹掌。据夏人说,他们叫他自己买毒药(今印度)。张骞推测,在西南有一条从蜀国通往毒国的道路,并转向夏国。《后汉书》载“天竺一人中毒,越人东南千里”。在此之前,汉朝并不知道中国西南有一个毒国。张骞向汉武帝建议,派使臣南下,从蜀国向西南方向行进,另寻一条经过羌人和匈奴地区的路线,避免经过他们的危险。这是舒的毒道。这个时候,这条路就不是官道,而只是民间的商道。汉武帝想通过与大宛、康居、月氏、沈度的直接交往,扩大自己的政治影响力,以彻底孤立匈奴,于是欣然采纳张骞的建议,多次派人去云南,希望打通通往大夏的通道。汉使抵达滇池的十几年间,一直没能打通通往毒国的道路,遭到云南周边部落的抵制。元丰二年,汉武帝派兵强行开道。元丰二年(前109),郭昶将军派巴蜀兵消灭老金、Mimo,兵来云南,逼云南王“降天下”...于是他以为益州郡。”给云南王一个印,恢复他的人民。汉武帝苦心开辟“体毒之路”,历经挫折终于成功。从此,云南割据的历史结束了,纳入了中央王朝的版图,也正式打开了通往缅甸和印度的通道。南方丝绸之路由此进入史书,从而开启了丝绸之路的文明进程。
在1950年代中国从云南古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中,有些来自遥远的阿富汗。这证明南方丝绸之路在当年是存在的。
方国瑜先生从战国楚墓出土的“两块料珠”推断,此类物品应该来自印度,古道最迟在公元前4世纪开通。司马迁的《史记》中记载,元朔三年(公元前122年),汉朝使者张骞向汉武帝汇报时,已经推断出蜀国毒道的存在。季羡林先生在《唐人西域记注》中也谈到了“蜀神毒道”:从公元前2世纪开始,这条路就与长安通往印度的道路并存,是战国至汉晋时期以云南为枢纽的中印通道。印度古籍《论政治》记载,公元前4世纪印度孔雀王朝时期就有“来自支那的成捆丝绸”,季羡林先生解释为“来自中国的成捆丝绸”。他在《中国丝绸传入印度的初步研究》中认为:“中国大陆的丝绸产品首先传入云贵地区,再通过滇缅通道传入印度。”
一个成熟渠道的形成往往需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时间。在大规模的通道形成之前,人民群众必须有一些相对方便的交通网络遍布农村城镇。特别是当两端之间有必要的物质交换时,道路通道就产生了。当它发展到一定程度,农村的路线网络就会演变成商业道路,特别是在政府的投入下。“蜀道”并非不可能,它起源于公元前四世纪。随着考古发现的推进,时间还在往前走。
哈维的《缅甸史》、霍尔的《东南亚史》等著作中记载,自公元前2世纪起,中国通过缅甸的商业通道:“沿伊洛瓦底江为一;像一个人一样跟随萨尔温江;还有沿钦敦河骑马经曼尼波,耗时三个月,甚至阿富汗。商人用中国的丝绸和其他名产换取缅甸的宝石、翡翠、木棉、印度的犀牛角、象牙和欧洲的黄金。”说明此时的通道已经非常成熟,运输品种多为舶来品和珍宝,交易码头远至欧洲,为南方贸易和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更加便利的条件。《三国志》记载:“大秦路,既从海上北行,又沿海上南下。较之交趾七郡之域外,有水路通益州、永昌,故永昌产异物。”永昌是东汉初设立的郡,就是今天的宝山地区。《华阳国志·南中志》载:“永昌郡,古丧之国。”它与缅甸的边界至今仍是云南对外的门户。从疆域上看,整个伊洛瓦底江上游当时都属于哀牢国(古哀牢与中国巴蜀及其他国家的缅甸、印度相连,是中印经济文化连接带),也就是缅甸的上部后来都属于永昌管辖。“永昌发现外物”,说明当时有缅甸、印度甚至大秦(古罗马)的洋货,西南商路已经出现。
南方丝绸之路不仅是民间商业之路,也是外交使节、朝贡贸易、文化交流和宗教沟通的文化通道,是维系与中央王朝关系的政治通道。
西南地区是中国周边国家最多、边境线最长的省份之一。南方丝绸之路横跨四川、贵州、云南、西藏四省,沿途都是河流和山脉。云南境内海拔76.4米至6740米,流经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伊洛瓦底江、元江(红河)、南盘江(珠江)六大水系。翻越乌蒙山、高黎贡山、横断山、哀牢山、无量山等山系。气候变化很大,中国有七种气候类型。由于地形复杂,垂直高差大,气候垂直变化明显不同。过去,商队运输是这条通道上的主要方式。一日驱马,似乎是一个腐朽的传说,但对人的生理考验已经到了极限。没有很强的适应能力,是不可能跨越崇山峻岭和深涧溪流的。
经过不断的发展和完善,南方丝绸之路已经成为一条贯穿东西南北的大通道,不断延伸,如网络遍布周边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与南亚、东南亚的重要贸易通道。通过商队的运输,来自四川和云南的丝绸和茶叶可以与马匹、来自西藏的药材和来自大陆的材料进行交易。曾经繁荣的南方丝绸之路也遇到了不可逆转的挑战,道路改道。南方丝绸之路逐渐被214、317、318国道、铁路甚至空中航线所取代。五六十年代后,南方丝绸之路逐渐沉寂,只有少数村落使用。
汉朝
早在4000年前,就有几条通道从南方通往沿海,通往今天四川盆地的缅甸和印度。一些重要的考古发现,如三星堆出土的海贝和象牙,大溪文化出土的海螺和象牙,重庆毛文和土山出土的玻璃珠,都不是本地出产的,而是来自北印度洋的南海,充分证明巴蜀先民与南方世界有过沟通和交流。
公元前126年,漂泊13年的张骞回到长安,向汉武帝报告了西域的信息,促使汉武帝破匈奴。与此同时,张骞还报告说,汉帝国西南可能有一条秘密通道,通往大夏(今阿富汗、巴基斯坦)。这一消息引起了汉武帝的高度重视,于是派四路人马前去探查,却遭到了躲在深山里的当地部落的阻挠。其中一个很幸运的来到了滇池。滇王热情款待远道而来的来客,并挽留了他们十年。其间帮助他们西行,却遭到昆明人的阻拦,最终未能完成尸毒的探索。
这就是南方丝绸之路的起源。在1950年代中国从云南古墓葬中出土的文物中,有些来自遥远的阿富汗。这证明南方丝绸之路在当年是存在的。
唐朝
唐鑫有地理学家贾丹所著《华四帝》一书,但全书已佚。原来的七条路只剩下五条:安西入西域路,六条:安塘天竺路,七条:广州通海一路,详细记录了唐代中国通往西域和印度,远至巴格达的通道;
1.安南-交趾-太平-丰州-南田-中城-多里洲-竹篙洲-丹塘洲-古永锵-汤泉州-曲江-剑南-通海镇-安宁老城-岭南城-白牙城-孟舍城-卫龙-太和城-永昌县-诸葛亮城-
2.诸葛亮城-腾冲城-丽水城-龙泉水-安溪城-宋旻浩河-大秦梵国-大岭-
法国汉学家伯希和是第一个研究南方丝绸之路的人。他撰写了《与广东、印度沟通》两篇文字,对南方丝绸之路的海陆路线进行了深入研究。
茶马古道
南方丝绸之路是以商业交易为主的通道,应该是中国丝绸最早的出口。据唐易经《大唐西域求法僧慧伦传》记载,运输的物资还包括来自川滇的糖、布、线、粉条等生活用品,而康藏地区及周边国家的马、毛皮、黄金、藏红花、麝香、贝母、鹿茸、虫草等也沿着这条道路传到云南、四川。
随着这种物质的转运,从最早的土特产到丝绸产品的发展,到唐宋时期,茶叶贸易的份额增加,于是茶马贸易的份额逐渐增加,古道上的茶马成为贸易的中心,茶马贸易成为贸易的象征。中国的茶叶最早出口到海外。据史料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南北朝时期。当时,中国商人在与蒙古的边境以易货的方式向土耳其出口茶叶。隋唐时期,随着边贸市场的发展和丝绸之路市场的繁荣,中国茶叶以茶马互市的形式通过回鹘和西域运往西亚、北亚、阿拉伯等国,最终到达俄罗斯和欧洲各国。
唐宋时期,茶叶广泛流传到西域、北方游牧地区和藏区,特别是茶叶被藏族同胞广泛接受后,茶马互市成为西南地区的主要贸易路线,云南边陲茶因主要供应康藏地区的兄弟而得名。就这样,藏区和川滇交界地区生产的骡子、马、皮毛、药材和茶、布、盐、日用器皿,以及云南和内地生产的茶、布、盐、日用器皿,借助商队在横断山区的崇山峻岭间往来,并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日益繁荣,形成了以茶马贸易为代表的商路,即延续至今的“茶马古道”。
所谓茶马古道,先与茶有关,后与马有关。云南盛产云南马,具有体格健壮、短小精悍、行动灵活、善攀越岭、长途持久劳动、耐粗饲、适应性好等特点,为中原战略物资所青睐。宋·范成大《归于海·智恒》记载:“满马出西南...大理马为西南之最。”曼马和大理马是当时云南马的别称。明代永胜县设置了军马场。自宋代以来,云南马一直出口到其他省份。其实茶马贸易是整个西南贸易的总称,茶和马是贸易的象征性物质,古道也叫茶马古道。
从现代的资料来看,茶马贸易的利润并没有那么可观,但这与茶叶在另一端的藏区或西北游牧民族生活区的特殊地位有关。茶叶是这一带的稀缺物资,也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食物,而马匹则是中原地区重要的战略物资。为了获得马这一重要的国家战略物资,茶马司从宋代开始逐步建立和完善,茶马成为国家控制的物资,从而抑制地方势力,形成“茶马互市”,达到统治者“以茶治边”、“以茶制盛”的目的。中央王朝在西南成都、广西、云南等地设置大规模的马市,并在茶区实行茶叶专卖制度,以保证这些物资的顺利控制,实现国家长治久安的战略意图。茶马司也成了帝国的隐喻。作为商家,你可以从中获利,而不用担心货物的销路,这意味着两地的物资贸易有了充分的保障。所以茶马在整个贸易份额中占有很大的比重,是交易的中介,是灵魂,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在南方丝绸之路上,逐渐以茶马互市为主要内容,商队是主要的交通方式。再次,南方丝绸之路以货物运输为标志,也被称为茶马古道。
随着时代的发展,古道上运输的物资一直在变化,从最初的土特产转运到后来的丝绸,唐宋以后,茶叶逐渐进入道路。当然,这一时期还包括丝绸、布匹、马匹、盐、土特产、药材等商品,其中茶叶和马匹是较为重要的出口和购买物资。这些物资连接了两端的贸易,也架起了文化交流的桥梁,是西南地区独特的历史文化区域。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国家一直致力于茶马古道的认定工作。穆、陈宝雅等专家学者对滇藏、川藏古代商队行走路线进行了学术考察。经过一路探索,提出了茶马古道的概念,并在随后的学术研究和推广中得到广泛认同,茶马古道得以确认。
2000年后,茶马古道随着普洱茶的名气在几年间起起落落。2001,西藏昌都率先推出了关于茶马古道的旅游品牌,与茶马古道上的甘孜、香格里拉联合举办了“茶马古道学术考察研讨会”,邀请了国内知名高校和科研机构的专家学者进行民族学、历史学、藏学、地质学、动植物学、旅游学等方面的讲座。
首先,茶马古道主要穿过西藏、四川和云南的横断山脉以及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流域。是唐宋以来以商队为主要交通方式,以茶马互市为主要内容的古代商路;
第二,茶马古道是西南各民族和睦相处的历史见证,是西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铁证;
第三,茶马古道是世界上最高最陡的驿道,部分路段至今仍在运行;
第四,茶马古道沿线有独特的山地和峡谷地貌,生物多样性最丰富,是东亚植物区系的核心区;
第五,茶马古道的研究和旅游开发对沿线经济、文化、生态的协调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经过这次会议,人们对茶马古道有了全面的了解,研究它或者发展旅游休闲经济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2005年,普洱茶热开始形成。随着普洱茶热的兴起,茶马古道也再次引起人们的关注。2007年后,文物部门结合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云南、四川、西藏等省区设立了茶马古道调查研究专题,进一步明确了茶马古道的走向、路线、分布、相关文物及周边环境,为下一步的文保研究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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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开通以来,南方丝绸之路一直在内陆与中原相连,在外部与南亚和东南亚相连。是佛教南传、西藏和地方宗教的交汇点。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杂居的民族聚居地构成了独特的地域文化,是中原文化、藏族文化、东南亚文化和当地民族文化融合的产物。就文化线而言,这些地区是费孝通定义的“藏彝走廊”和王明明教授“三圈理论”的“中间圈”。
一方面,南方丝绸之路位于中央版图的边缘。一方面是跨境生活,与当地原住民互通有无,语言交流顺畅。一方面,在中央王朝的控制下,远方王权的控制远至此,政令畅通有效。儒家传统文化在这里传播很远。通过人员和商品的交流,在上下圈的融合秩序中,核心、中层和海外圈之间的文化出现了纵横联系。“中圈”地带少数民族为主体,但长期与汉族杂居,贸易末端向“核心圈”和“海外圈”延伸,构成了“边缘”与“中心”的互动
南方丝绸之路是多民族、多地区、多民族文化的碰撞、融合、排斥和吸收,是一个混合体而非单一民族的特产。它没有复制、移植或简单改造外来文化,而是本土文化与众多外来文化碰撞融合,和谐相处,和而不同的复合文化。不同时空运送的丝绸和茶马一路适应融合,最终移植生根,在不断适应中变化,不断创造再生,融合圈内圈外文化。
考古证据表明,中国古代文明通过西南与近东文明的接触交流,存在于公元前第二个千年中期,这期间文化因素的交流多通过南方丝绸之路进行。四川、云南考古发现的来自西亚的石髓珠、彩色玻璃珠,证明了中国西南与西亚的经贸、文化关系早已发生的事实。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商代铜像、金条、金面具,既不是源于巴蜀,也不是源于中国其他地区,与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印度等世界古代文明类似文化形态的发展方向一致,风格和功能相同,在时间顺序上处于相对较晚的位置,因此有可能是吸收了上述西方文明地区的相关文化因素,进行再创造而成。
西方考古发现,公元前5世纪在希腊雅典kerameikos的一处墓地中发现了5种不同种类的中国平纹丝织品,编织方法与四川丝绸相同。埃及和欧洲的中国丝绸考古发现与中国的印度和近东文明考古发现是一致的,都与中西文明交流互动的发生和发展不谋而合。
中国丝绸是西地中海已知最早的古希腊和古罗马的丝绸,是古蜀的产物。所以从中国西南到印度,再从印度经巴基斯坦到中亚的阿富汗,再到西方的伊朗和西亚、欧洲和地中海地区以及北非和埃及,这条路线就是中国丝绸经南方丝绸之路向西传播的交通线。古代巴蜀丝绸在世界各地的传播丰富了印度、中亚、西亚、北亚和欧洲文明的内容,丝绸传播形成的这条路线不仅极大地促进了中国西南地区早期的经贸繁荣,而且对南亚、东南亚和中亚的经贸繁荣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而且南方丝绸之路对中国西南、东南亚、南亚的民族融合起到了重要作用。考古资料表明,羌族自夏商时期开始,通过青藏高原东缘(川西)向西南方向迁徙,这种民族迁徙一直延续不绝,到战国时期因惧怕秦国势力而再次达到高潮。这些迁徙的民族不仅到达了中国的西南地区,有的甚至进入了东南亚和南亚的东部地区。民族迁徙打通了南北沟通渠道,促进了文化融合。
南方丝绸之路具有世界性的历史和价值意义,其文化个性和创造精神是不可替代的。这种创意是南方丝绸之路开放精神的必然产物。沿线文化是南方丝绸之路沿线各民族民族文化精髓的集中体现,是沿线民族文化的象征,是诚信的象征。在漫长的历史发展中,南方丝绸之路的文化逐渐转化为一种象征性的精神,商队终将消失,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化将彻底消失。沿线的旅游、博物馆和茶叶交易的新市场都是以茶马文化的发展为基础的,随着“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这些都将继续得到继承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