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逍遥游》为例谈《庄子》的浪漫色彩
最近看了一本中西哲学比较,看到西方的尼采和庄子有很多* * *特点,于是看了一些庄子的书,爱上了庄子的出世心态。
“逍遥游”是庄子思想的最高境界,也是庄子学说的最高理想。在人生哲学上,庄子提倡一种逍遥自然的人生态度,主张“心斋”、“忘”,强调“神”的概念,提出“理与世、道与同为一”的观点。这些深刻的哲学命题也是美学命题。闻一多说庄子是“最真实的诗人”,“他的思想本身就是一首美妙的诗。”①逍遥游作为庄子的总纲,自然表现出深刻的美学观点和极其丰富的美学品质。
一、审美心态——“心斋”与“坐忘”
庄子把“道”视为人类在自然界中的最高存在形式,并予以尊重。他认为对“道”的沉思是人生最大的幸福。田子芳以孔子与老子对话的形式说明了这个道理,指出只要能遵守“道”,就能达到“美与乐”的境界。这种状态,只有那些抛弃了生死、名利、得失、富贵、耻辱的“智者”、“圣人”才能理解,因为“智者无我,圣人无用,圣人无名”。精神状态的三个层次,即克己、无功、无名,是达到“至善至美”的前提,然后才是“身智”的状态。从对物质世界的排斥,到对意识形态的排斥和否定,庄子把这种最高境界称为“心斋”,也叫“坐忘”。
《快乐旅行》里,从鲲鹏到燕雀,从大德到孝德,都有“要做的事”。也就是说,主体无法取消对客观事物的依赖,无法以绝对的自由进入“畅游”的精神境界。只有能够从内心深处彻底消除利益观念,摆脱各种关于人的得失的算计和思考,进入“三无”的精神层面,才能进入“逍遥游”的境界。《快乐旅行》中的“圣人”许由,你怀念的山上的“神人”,盛达的“智者”,田子芳的“真人”,都是“无事之人”。要达到“无为”,他们首先要进入“三无”的境界,或者说是《大师》中所说的“外世”、“外物”、“外物”,即会排除个人得失、世情甚至生死,产生一种空无一物的心境。只有这种空无一物的心境才能实现“道”当然,只排除人与物质世界的联系乃至人的生死是不完整的。庄子还排斥和否定了人的意识形态,即“身巧,超脱其形而知,同大同”,正是“身如木桩,心如灰烬”。这就是《人间世》中的“白白等物”和《大宗师》中的“坐忘”的“心斋”。人要从各种生理和心理的欲望中解脱出来,从对利益和名利的忧虑中解脱出来,从对生死的迷茫中解脱出来。当庄子把他对生死的理解从人的本体转移到个体之外的另一个更高、更普遍的存在时,生死的界限就消失了;当庄子否定人的精神世界时,就达到了“心死”的“空”的境界。对待事物是徒劳的,所谓“待物”其实就是“不等”,这种精神境界更接近于“道”的境界。庄子通过《逍遥游》对这种人生态度进行了深刻的阐释。
从这种解读中,我们可以看出,“乐游”的境界是“斋戒”与“忘我”的理想自然状态,可以实现对“道”的观照,从而真正进入一种“游”的境界。“流浪”既是一种精神存在状态,也是一种精神境界和审美境界。关于“有”的审美特征,下文将作专门分析。
庄子的“无为”状态,如“斋戒”、“忘”,与其所处的社会、人文、政治环境密不可分。他想进入纯粹的精神世界,以逃避物质世界的弱肉强食和名利。这种消极的避世观念必然导致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丧失。但这一境界作为一个美学命题,标志着中国审美心灵理论在古典美学史上的真正发现。叶朗先生指出:“庄子‘牢记’和‘忘记’的精神境界,作为审美主体的要求,有其合理性。.....庄子关于‘戒心’和‘坐忘’的论述,强调审美摄影和审美创造的主体必须超脱于趣味的概念,这才算是审美心灵的真正发现(某种意义上也可视为审美主体的发现)。”②
首先,“无为”的精神状态是对审美主体的首要要求。作为审美主体,当他进入美的创造或欣赏的状态时,就必须抛弃任何现实的、功利的得失考量,抛弃已有的社会观念和人文观念的束缚,全心全意地去雕琢和欣赏审美对象。只有这样,才能充分调动美感、情感、想象、理想的能力,忘记事物,获得审美的愉悦。如果审美主体不能坚持“无为”,仍然为客观所累,那么就无法进入自然、自然、超脱的境界,精神和创造都会受到束缚,从而影响审美对象的创作和欣赏,最终也无法释放出最完美的审美愉悦。庄子无论是在《逍遥游》中,还是在其他文章中,都强调了“无事生非”、“无为而治”的命题,这实际上进入了叔本华所说的“审美沉思”。“逍遥游”的状态只是一种从一种意志和欲望的束缚中获得暂时解脱的审美方式。这种方式必然要求主体放弃习惯性的观点,打破自然与人类的界限。人要最大程度地融入自然,摒弃物欲和欲望。《庄子》中的许多寓言进一步支持了这一理论。盛达的楹联庆典雕刻精美。他强调创作状态要“静心”,“不敢怀庆祝、赏赐大赏之念”,“不敢怀巧拙之念”,“忘我有四足之身”。这是“无工”、“无名”、“无我”的状态,是一种审美的心性。
其次,庄子“戒心”、“坐忘”的审美心性在审美创造活动中具有更为突出的意义,成为中国古代艺术创造理论中“虚静论”的开端。“虚静”,又称禅定、空静、清心、凝心等。,是指主体排除一切主客观因素的干扰,全神贯注于意境和创作的一种精神状态。这种状态也是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庄子称赞子清技艺高超,但更欣赏他的心理状态,这是“虚静”的表现。空静思想可以看作是主体进行审美或艺术创作活动的必要心理状态,但从根本上说,它要求主体超越世俗,忘却身后,头脑清醒,从而获得精神解放和精神自由,这也与“心斋”和“坐忘”相联系。庄子的虚静思想对后世艺术影响深远。魏晋画家宗炳在《画山水序》中,要求“圣人要诚而有品”,“宋书?”《隐居传》记载,晚年仍遗憾自己“年老多病,难见天下名山,而应虚心观道,卧游之。”“明心”就是明心,明心,这是庄子“心斋”思想的实践。苏轼在《藏于蜀朝布并能画竹》一诗中描述了画家写并能画墨竹时的创作情景:“能画竹时,见竹不见人。我没有单独见到任何人,但是我离开了我的身体。其身竹无限鲜。”庄一无所有,但谁知道这个浓度?“和声的创作过程是以‘虚静’为意境和创作的基本前提。从老子到庄子,审美心性论经历了从萌芽到真正发现和普及的过程,进而影响了中国几千年的艺术创作。从李白到张旭,从到郭,这种空静的审美心态一直影响着文人和中国艺术,这种艺术的内在核心是“逍遥游”中的“无我”、“无作”、“无名”的心态,以及“以虚待物”的心态。
二,庄子的审美境界——“游”
再来看《逍遥流浪》中“流浪”的境界。首先是一种审美境界,是一种“乐极而美”的境界。庄子在《天子坊》中,用老子的话说,“我心在物始”,“我夫是对的,是美的,是享受的。游到最大的乐趣就叫“最美”。这里的“徜徉于物始”,就是徜徉于道中,即“逍遥游”。“旅行”是“快乐旅行”中的一个基本概念,表现了这种审美境界的自由与无限,是一种自由的人生境界。有了这种境界,“人”就超脱于“物”与“角色”的存在状态,沉溺于天地之间的翱翔。
庄子用“游”来定义“至乐至美”的境界,如“游无限”、“游四海之外”、“游于虚无之地”、“游于光明之中”等。从今天的美学观点来看,这些已经准确地把握了审美活动的特征,而且超脱于普通的审美活动。因为庄子的“徘徊”是一种“心中的徘徊”和“忘我”,它不仅超越了功利,也超越了自我和自我的生理心理特征,因而更具有空灵神奇的审美品质。其实“旅行”的本义是游戏。叶朗先生指出,这个游戏没有功利目的。(3)功利主义是对“游”的自然状态的威胁,是破坏自然笛声的噪音。“游”的纯粹境界是超越物欲和功利的。不会拘泥于事物,厌倦事物,厌倦世界,厌倦名利。所以,在我们现代人看来,这是一种纯粹的审美境界。同样,从我们今天的审美角度来看,支撑庄子的是一种游戏精神,一种超脱精神,一种审美精神。当然,庄子本人不会意识到这种精神的存在,他否定精神世界,同时同化美丑。审美对他没有意义,这些意义只对后世和我们现在的人有影响。我们说庄子的“游戏”是一种艺术的、审美的游戏。是一场“取天地之义,抗六气之辩,游无止境”的游戏。是一种富有审美魅力的精神游戏。在庄子的作品中,我们可以明显感受到这种“游”的宏大氛围。这种气息的本质,从美学的角度来说,是精神人格层面的审美愉悦。《养生大师》中的技工是“精于解牛”,“若刃十九年新出”,达到随意游走的境界,和上面说的梓庆一样。虽然我的行为不是纯粹的艺术创作,但所谓“我对牛的理解技巧符合音乐舞蹈的节奏,达到了审美的境界”。而且,他在把别人带入审美境界,让别人惊叹的同时,也得到了快感。这种快感来源于创作的自由,是进入审美境界产生的一种精神享受,即审美快感。此时,我的主人“持刀而立,四下里寻觅,踌躇满志”。这种快乐显然是超功利的,我的创作状态只是一种“空”的状态。正如马克思所说,人“在自己创造的世界中直观地感知自己”,“再现自己”,“肯定自己”。当人找到了自己的自由状态,就接触到了美的本质和美感。从我们“人”的角度来看,“逍遥游”中的“游”是一种“生活”的象征,是一种人生境界。“旅行”代表着人生的旅程,代表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旅行”代表着自由和快乐。无忧无虑的境界令人神往,却无法凭空获得“游泳”的资格。想要随心所欲的旅行,就要加强自身的修养和升华。《快乐旅行》介绍了人生的四个层次。人的升华其实是无止境的,这也正是庄子所认为的“无限”。只有在无限中,我们才能真正的舒适。
“游”的境界,甚至被庄子在他的《逍遥游》中用神奇的笔墨写下:“古人所射之山,有神仙居住,肤如冰雪,宛若处子。不吃五谷杂粮,吸风饮露。乘云,降龙,游天下。”在这里,庄子因为外物而打破了个体在天地之间的自由。虽然不是纯粹的“无为”,但这种对超自然的描写已经体现了对“道”的观照。这是一次无拘无束的心灵之旅,也是主体超越时空的旅程。庄子主张“取天地之义,而抗六气之辩”,在“游”中达到主体精神与道的统一,进入“天地与我共存,万物与我为一”(《论万物》)的“天地精神独互动”的境界。这一思想奠定了中国古典美学“神与物游”和“思维与环境和谐”的形象思维理论。进入今天的审美层面,庄子的“流浪”过程既是一个想象与意象紧密结合的过程,也是一个主题性很强的情感活动。庄子不仅给我们带来了生动的形象和丰富的情感,而且给我们带来了大量的想象,这正是庄子对具体外物的突破和超越。这种不正式的风格是“空腹”和“坐忘”的反映。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庄子超越时空的自由奠定了艺术创作尤其是中国诗歌创作中形象思维的基础。
第三,逍遥游的审美观
“徘徊”中的“徘徊”是指“道”中徘徊的精神境界,庄子哲学思想的核心是“道”。为了论证“道”的最高境界,他在《逍遥游》中以“大”字为线索,以“小与大之辨”为主线贯穿全篇。《快乐旅行》中,自然界的万物,大到巨鹏,小到学鸽,排斥他人。长命鬼灵,大香椿,短如木耳;在社会生活中,大德如宋和列御口,小德如名利,本质上是一样的。不仅大小没有区别,美、丑、尊严、是非、生死都和“大小之分”一样,没有区别。在《万物之论》中,他提出:“故为李、云之例,为李、石之例,玄奥,道为一体。”也就是说,一根小稻草和一根大木头,一个最丑的人和一个最漂亮的人,以及所有奇怪的东西,都没有区别。等于用“道”的本体来认识。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庄子哲学完全忽略了事物的规定性,把“大小”、“美丑”、“善恶”都看成纯粹主观的东西。这样,他就从审美相对主义走向了审美主观主义,无疑陷入了主观唯心主义的相对主义认识论的误区。其实从庄子的思想出发,庄子不仅否定了事物的规定性,甚至否定了事物本身。他的“万物统一”的观点实际上摧毁了相对主义。庄子的时代没有美学,所以我们后人的诱导对庄子的时代是没有意义的。但作为一个美学命题,我们可以从庄子的思想中探索出一种美学观,这在中国古代美学史上具有重要意义。
首先,在庄子的哲学体系中,大小、美丑等概念不仅是相对的、同一的,而且是虚无的。只有作为宇宙本体的道才是最高的、绝对的。即“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这是宇宙中生命力和自然力的美。这对中国古典美学的逻辑体系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在中国古典美学中,现象的美丑只属于较低级的美学范畴。叶朗先生指出“一件自然的东西,一件艺术品,只要有商业,只要它充分显示了宇宙的生命力,那么丑陋的东西也可以被人们欣赏和喜爱,丑陋也可以变成美丽,甚至越丑越美。”④这种“气韵生动”的最高范畴,成为中国古典美学的显著审美特征之一。
从审美创造的角度看,庄子思想中的美学不是着眼于具体形象的现实再现,而是着眼于整体的自然;它不局限于单一的形象,而是力求表现对象所包含的生命感、历史感和宇宙感,表现宇宙的生命力。哪怕是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要表现出它的灵气、活力和力量。这是刘勰在《文心雕龙》里说的,也是王巍在《序华》里说的。当然不仅仅是审美创造,更是审美欣赏。对于对象,庄子似乎并不看重审美对象的感性外在形式,他更注重观察外在形式中所隐含的精神和神韵。庄子在《流浪》等文章中塑造了大量的遗民、散兵、坛子等丑恶形象。从今天的审美来看,他的创作表现出这样一种美学观点:外在的形式不重要,内在的精神和力量才重要。美丑在这里得到了完美的转化,极致的美也得到升华。这种美的完善显然源于庄子的“大小之分”和“道是统一的”的观点。
其次,《逍遥游》向我们展示了庄子“以小见大”的命题,同时也标志着一种“自然之美”的审美理想,确立了中国古典美学史上的一种美感或美的理想。《快乐旅行》中“逆天”的自然状态,其实就是一种自然状态。人在自然,自然很美。自然之美蕴含着内在的生命和鲜活的生命力,孕育着万物,繁荣着万物,展示着无限的商业。难怪庄子在《西游记》中称赞:“就天地大美而言,古今无关于法之讨论,一切皆有道理而不言。”“道法自然”这一命题传达了道家美学的一个最基本的思想,即真与美的统一观。在道家看来,最美的就是最自然的,最高的审美标准和审美境界就是顺应自然之道,体现出朴素、自然、淡然。凡是人为的,违背自然的,都是对“天地之美”,即“自然之美”的破坏。由此,庄子认为,就自然而言,《逍遥游》中的巨人彭有待观察;马蹄中的马被网束缚,失去了自然之美。就社会生活而言,《快乐流浪》中的势利小人尽人皆知;大德和禁军一样,也是“有事可做”,失去了自然之美。就艺术而言,“文采”不利于“五色”,“六律”不利于“五音”,“崇拜”不利于“质朴”,“典雅”不利于“白玉”(马蹄)。所有人造的东西都破坏了大自然的美丽。只有动物在大自然中的“自然释放”,艺术创作中的“天籁”和“天籁”才是顺应自然的美。甚至在《逍遥游》中,鞠鹏的位置是“南鬼,天池也。”《天池》,程注云:“海纳百川,原夫造化,故称天池。”由此可见,无论是《逍遥游》还是庄子的其他文章,都贯穿着“自然主义”的审美理想。
当然,庄子的意见从表面上否定了一切艺术,因为艺术作品的诞生必然受到各种客观因素的制约和影响,纯天然的艺术创造和审美状态是不存在的、不现实的,庄子的思想是不实际的。尽管如此,他的“自然美”观作为一种美学追求,仍然对中国古典美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刘勰的《文心雕龙》处处强调自然之美。论诗歌创作,是“感物抒志,是否自然”;论作家的人格风格是“自然不变的姿态”;论文风为“自然之趣”钟嵘的诗还提出了“自然英旨”的美学思想。到了唐代,李白鲜明地打上了“清水出芙蓉,天然雕”的审美理想。如果是这样,在中国古典美学史上就形成了一种审美理想,与“错金”、“雕目”的美感或理想相对立。引用宗白华先生的话,这种自然美表现了一种新的美的理想,是一种更高的美的境界,是美学思想史上的一次大解放。(5)庄子是这种解放的先行者。
首先,我们试图通过《逍遥游》窥探庄子思想中所蕴含的审美心灵、审美境界和美学思想。流浪给中国古典美学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精神形态——一种关于人的审美关怀、潜在能力和自由创造的哲学。《逍遥游》激发了古人的艺术精神,并影响至今,具有非常丰富的审美内涵。闻一多说:“中国人的文化永远带着庄子的烙印。”⑥郭沫若曾这样评价《庄子》:“秦汉以来的一部文学史,几乎有一半是在他(庄子)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⑥这正是《逍遥游》的审美品质所在。
逍遥游赏析
《逍遥游》是庄子内篇的第一篇,也是庄子的代表作,表现了庄子追求绝对自由的人生观。逍遥游全文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总论,证明世间万物都是“等”而不自由的,所追求的是“等”的最高境界。第二部分,通过一系列寓言,论证了第一部分提出的“至人无我”、“神无用”、“圣人无名”的境界,以及通过“无为”达到这一境界的命题。整篇文章围绕庄子哲学的一个重要方面,即虚无主义和绝对自由。正文是第一部分,三段。
1段明确了世间万物,从飞鸟到尘埃,都是“等待”它们的活动,并不是自由的。这一段可以分为三层。
第一层描述了鲲鹏的形象。鲲鹏身体庞大,变幻莫测,飞起来气势磅礴。
二楼写鸟南飞有事,与“野马”“尘埃”相提并论,表示万事皆有事。鹏鸟海运时会水打三千里,然后翱翔万里,再乘六月巨风南飞。鹏鸟在海上运输时,正等待着六月的大风。山野的雾气蒸腾,空气中的灰尘“饶有兴趣地吹着”。为了强调鹏鸟的“在等待什么”,作者甚至用了两个比喻,即大船在深水中漂,一杯芥子水便可载之,可见鹏鸟企图南下,必是倚仗强风,海阔天空。
第三层,反驳蝎子和学鸽,说明这两种动物也有关系。云、薛鸽子,飞不高,行不远,自以为逍遥自在,因而嘲笑鹏鸟飞高行远的壮举。作者用在路上准备食物的比喻来反驳。适合野外的人,适合百里的人,适合千里的人,他们的粮食储备是不一样的,因为行程的距离不一样。鹏鸟背阔,翅大,厚兴于万里;傅、薛鸠身轻翼小,安于枪。虽然各有不同,但都适合自己的需求。云和雪鸽没有意识到自己和鹏鸟的区别,反而嘲笑鹏鸟的南飞。
第二段,总结、补充、印证上述,说明在“要”的范围内,存在着“小与大的争论”。这一段可以分为两层。
第一层,总结以上,阐明了“小知识不如大知识,小年不如大年”的道理。“不到”包括两层意思:达不到和不可理解。作者指出“木耳不知未来,蟑螂不知春秋”;鬼灵“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大屯“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彭祖以长命于世为例,说明一知半解不了大知,短命不了长命。“小知识”和“大知识”以及“大年”和“小年”的区别,其实强调的是人的认识上的区别。在庄子看来,凡事都要人为地以小见大,是很可悲的。
在第二个层面上,引自《唐智文集》的一段话补充和印证了前文,指出“小与大之辩”。“问汤里的刺”这段话,好像是重复了1段“北冥有鱼”的内容,其实不是。现代刘武的《庄子注集补正》对这两段文字有很好的解释:“前言近怪,《齐谐》发表,人恐不规范,故引唐吉《真理问答》。而且前后细节都不一样,这就足够清楚了。前言彭载千里,当指其栽培,为泰山所形。我不知道它看起来像什么,但它的形状像一个角。野马等人不明真相,所以这个用云气二字来解释。跃起,枪的走向也清晰了。倒数计时,枪高。如果不是这样,前面的话没有说完,前面的意思没有应用,不够,所以不是回复。”这说明这一段不是1段的重复。在论证中,与第一条内容相合,归结到上述种种现象,指出是“小与大之辩”
第三段,从对万物的一般论述到对社会中人的具体论述,阐明了逍遥游的境界,即庄子理想中修身养性的最高境界,并指出了全文的主题。
能“有效”、“比”、“合”、“征”的四种人,虽然有一定的智力和修养,但都被名利所束缚,都厌倦了世俗的“一隅”。他们摆脱不了主客观的限制,目光如鸽,远未达到无忧无虑的旅行境界。宋能够无视世人的褒贬,认清内外的界限,分清荣辱的界限。但他的修为“犹未尽”,达不到畅游的境界。列子逆风而骑,轻功可观。外界似乎对他没有任何限制,他的身心也没有束缚。是一次悠闲的旅行吗?答案是否定的:“虽然这不是必须的,但还是有事情要做的。”因为列子还在等风。列子和宋当然比前面四种人高得多,就像鹏鸟比对和费高得多一样。但是,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是“在等待什么”,所以他们并不无忧无虑。那么,什么是畅游呢?庄子积极地提出了自己的主张,即:“取天地之义,而抗六气之辩,以恶待游无穷者?”只有顺应万物本性,达到物我合一,才能无所事事,这才是无忧无虑的旅行。要达到这种境界,就要做到“无我”、“无为”、“无名”,只有“至尊者”、“神人”、“圣人”才能做到这些。至此,文章的主题突然清晰起来。
欣赏要点
1.用寓言推理。鲁迅《中国文学史大纲》评价庄子散文的特点说:“文笔十余万字,寓言、人物之地,皆虚无事实,而其文笔是汪洋瑰丽,婉约之作,周后期诸子之作,不可为先。“《快乐旅行》用了很多寓言,把“无为”的思想寄托在生动的形象上。比如本文中的坤、彭、云、学鸽、申斥,都是根据童话故事加工的,有的是杜撰的,但都包含在他的寓言中,寄托着他的思想,使人不自觉地进入他所创造的意境,接受感染。
2.丰富的想象力和广阔的意境。例如,在文章的开始,鲲和彭在太空旅行的神奇变化是非常奇怪的。彭南迁,一击,一掌,三千里之行,九里万里,一股旋风,是那样的波澜壮阔。丰富的想象力让文章汪洋奔放,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看似荒诞,却是作者真实感受的表达。
3.运用比喻、夸张、拟人等修辞手法。比如1段,写的是水比风好,大船比鸟好。夸张地写鹏鸟南飞,“水锤三千里,冲天九万里”;形容学鸽,赋予人以感情,是拟人化的。这些都增强了文章的表达效果。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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