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夫的养生之道。

陈立夫一生经历风风雨雨,却健康长寿,享年102岁。有一些保持健康的方法。

1990年8月27日晚,陈氏家族在纽约举行盛大宴会,庆祝陈立夫和夫人孙鲁青90大寿。为了答谢前来祝寿的亲友、校友、国民党长辈,陈立夫以答谢辞介绍自己的养生之道。

陈立夫说他的长寿之道分为四个“老”,***32个字:“老养生:保持身体动,保持内心静;妻子:爱他们的相似,尊重他们的不同;老友:相见真诚,以礼相待;资本:取之有道,用之得当。”

在宴会上,陈立夫的讲话如下:

活到90岁不容易,尤其是夫妻双方。我今天感谢你的第一句话是“祝大家健康长寿。”同时借此机会向大家汇报一下老年人的四个需求和满足四个条件的要点:老了不健康是不快乐的,所以保持健康最重要。我送你八个字:“身体动,心静。”

古人云:“一家人不是蝼蚁,流水不腐。”因为它总是在移动。人体也一样,更多地运动以使血液循环并改善健康,这很容易理解。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上的缺点是什么,所以要多做这方面的锻炼。每天早上五点半集合,还要洗澡。洗澡的时候,水往哪里冲,我就往哪里按摩。从头顶到脚底,双手按摩100次,用时40分钟,洗脸刷牙大概需要1小时。早餐后散步1000步。我们这样做已经28年了,从来没有一天休息过。持之以恒最重要,所谓“强身健体,令人动容”。

养心则静。第一是不发脾气,不着急,知足常乐。我和蒋公一起服役25年,从来没有对他提出过任何要求,所以心里一直是快乐的。他让我做这个做那个,我尽力去做。如果我没做好,那不是我的错(我是学采矿工程的)。所以内心一直很平和,所以睡得很好,游泳也不累。这叫“润物细无声”。老人是指年纪大了,有积蓄,也就是经济上有独立能力,不需要向别人(包括子女)求助。在这里,我也有以下八字奉献:“取之有道,用之得当。”

以上四点只是说说以往的经验,仅供大家参考,请指教。

据采访过陈立夫的美国《时代》记者白修德说,陈立夫“柔弱而清秀”。陈立夫在百岁生日那天,写了一篇长文,题为《我怎样才能活到100岁?开篇写道:“活到一百岁是每个人的期望,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原因有很多:有先天的天赋,有后天的保养,有可以逃避的灾难,有可以减少的习俗。”在长文《我怎样才能活到100岁》中,他谈到了自己的独特经历: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同,最珍贵的有四种:一种是能睡。第二,不要发脾气。第三,记忆力强。第四,有毅力。长寿的关键在于后天的保养,有七点。

身在动,心在静。在上海上中学的时候,各种球类运动都很容易参加。其他的,比如跑步、游泳、滑冰、拳击等。,也参与其中。年纪越大,越不受打扰。居安思危,淡泊雄心。于成在仕途上没有野心,也从来不想看到勾心斗角。

饮食适度,生活有时。他家不富也不穷。因为他叔叔辛亥革命在上海起义,家里不再穷了。但袁称帝不久,就遭到迫害,又回到了贫困之中。所以,毕竟饮食差,维持学业的能力完全靠他叔叔在银行服务,帮他成功。所以饮食起居有时勉强达到。

多吃水果和蔬菜,少吃肉。那些穷得停不下来吃饭的人,因为老一辈的兄弟都很友好,从来没有分开过,可以免三餐。奶奶吃素,当然是荤素兼收,家里吃素的人多,自然合适。其实是符合养生之道的。

东西熟了就吃,水开了就喝。吃生牛肉、海鲜等。已经成为人类的普遍习惯,认为好吃就好,别无所求。他认为癌症日益增多,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们一直坚持“东西熟了,水开了才能吃”的原则,从来没有例外过。

头要凉,脚要热。一位美国老人活到了120岁,他长寿的原因是:“头要冷,脚要暖。”这和中国老年人睡前用热水洗脚,极寒天不戴帽子是一个道理。

幸福在于知足,安宁在于无欲无求。古语有云:“登天难,求人更难。”所以我经常以自力更生,学习学习的方式来教人。“我不想性格高。”求人往往会让自己不安,但被别人控制不能叫自主。想要内心的幸福,就要从知足开始。

减少世俗事务,寻求安宁。从陈80大寿开始,他就被禁止了以下事情:不剪彩;没有结婚;不要在婚礼、生日宴会上发言;没有治丧委员会主席。这样可以减少晚年的烦恼。

陈坦言自己身体并不是特别强壮。自58岁以来,他患有糖尿病,做过胆结石和膀胱结石手术,还患有其他疾病。活到65,438+000岁是一件很大的乐事。后天的保养是长寿的关键。1949年冬,蒋介石逃到台湾省后,为了保住政权,把陈立夫作为第一个操作对象。陈立夫的原则是“不要生气”。他去了美国,隐居在新泽西州的虎林镇,研究《易经》。为了谋生,他向孔祥熙和其他老朋友借了将近2万美元,买了一个养鸡场。没有人帮忙,他就自己动手,喂食,捡鸡蛋,买饲料,卖鸡蛋,清理鸡粪,扛肩膀。他自学了养殖的专业知识,很快学会了喂鸡、打针。养鸡不仅让陈立夫摆脱了经济困窘,也让他精神振奋。更让他开心的是,由于常年伏案工作,背部肌肉劳损,腰疼,他通过做体力活治好了病。陈立夫还在家做皮蛋、咸蛋、豆腐、粽子供应唐人街的中餐馆。在业余时间,陈立夫和他的妻子阅读、写作和绘画,并在普林斯顿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他们隔几天就去大学讲课,进入了无忧无虑、屈辱而快乐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