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用红木钉给病人钉钉子真的能赶走疾病吗?
中国文化的文字元素极其发达,古书数不胜数,但文化中的巫术现象依然存在。从西周开始,巫术虽然不再像商隐以前那样是整个文化的主戏,但它在社会深层找到了自己的生存土壤,而且流传不息。一些西方学者,如黑格尔,曾戏谑地称中国为保存古代文化元素的“福尔马林瓶”,看待巫术似乎也有道理。中国南方的巫术已经尽人皆知,“人越善鬼越多”“南方女巫越多”早已是不争的知识。事实上,巫术一直在中国北方的农村地区实行,女巫和男巫有很大的市场。
清代纪昀(小兰)曾提到,在沧州农村,“皓陀,一个巫婆,也是一个狡猾的村妇。小时候在沧州认识了陆阿姨。据说狐狸是附在身上的,据说不怪人。
每家的底细都了如指掌,所以信徒很多。其实散布党羽,结交婢女,代其刺探隐秘之事,为的就是卖其欺软怕硬。?(注:纪昀:《读微山寨笔记》第四卷。1986年,中日学者联合对义和团运动进行考察。说到北方清末的民风,当地老人说:“那时候老百姓信神很普遍,占卜师、算命师、占卜师也不少。去神的多是女的,叫神嬷嬷和道士嬷嬷,去神的男的叫沈晗。”(注:佐佐木:近代中国乡村社会群众运动综合研究,日本东方书店,第47-48页。)胡浦安的《中国民族风俗志》也多次提到北方农村“风俗犹为巫术”,“信巫术者,亦强而三心二意”。(注:胡普安:《中国民族风俗论》,河北人民出版社再版1985,第38、21页。)
英国文化人类学家J·G·弗雷泽将巫术分为理论巫术和应用巫术。巫术的应用分为正巫术(指各种利民害民的法术)和负巫术(指各种禁忌)。在他看来,巫术的思想原理是两点,一是基于相似律,二是基于联系或接触律。前者是指与客体相似或相近的东西的实践,就像它作用于客体本身一样。这种法术被称为“顺势巫术”或“模拟巫术”。后者是指只要一个物体被一个物体接触过,就可以通过这个物体对这个物体施加影响。这个咒语叫做“接触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