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的饮茶诗
“喝茶喝到老,就记不住茶的名字了。”白居易最早知道茶的牌子。在《秦茶》中,他写道:“秦中所知唯陆水,老茶为蒙山”,并将唐代四川世界级蒙山茶与著名古琴曲《陆水》相提并论。《新昌新居书·施思韵》一书说“因送元郎中、张大夫,不易泻。”白居易还提到了古竹紫笋茶,当时被评为世界第二名茶。《周浩博士新亭二十二韵》诗曰“茶香随紫笋飘,缕缕落红鳞”,描述了“青娥争妙舞,紫笋共尝争新”的宏大品茶斗茶诗 而《春日与魏五十韵》诗中写着“早稻插青枝”诗《春日》诗中写着“欲尝一碗碧明”,碧明是一种舒茶。
“一年茶,两年草,三年柴”,白居易讲究喝新茶。六十三首茶诗中,有七首强调“新”字,留下了一些佳句,如“深炉敲火烤新茶”、“茶磨玉尘”等。白居易曾任中州刺史,结识了一个叫萧的乡绅。萧送茶给他,白居易作诗《萧送新蜀茶出国》,开篇绕道:“蜀茶到,惊。”中州刺史李景鉴将第一批烘春茶送给白居易,并以《六郎中送新蜀茶》答谢白“新茶与病”的恩情,最后叹道:“不送别人,先送我,因我是别样茶人”。一个“丹”,一个“惊”,一个“先”,一个“别”,都用得惟妙惟肖,道知茶人之人品。一个姓魏的官员被贬到乾州,临行前去拜访白居易。白居易陷入了疾病和贫困的困境。他在家里只喝加糖的粥,但他仍然用新茶招待客人。“留粥冷粥,用火煮新茶”,让人在孤独和抑郁中感到温暖。
“茶为先,水为先”,白居易对其中三个都很了解。“春来几杯茶,兰中一杯酒”,“坐着喝水,看炒菜沙沙”。没理由捧碗送茶友”,利用山川;“渭水煎让你觉得珍贵”,用的是河水;“吟霜句,闲品雪茶”,“融雪炒香茶,调酥煮糜”用的是雪水。
“像人一样品茶”。白居易到元稹挚友家吟诗喝雪煎茶,感叹“城中眉展只剩元嘉”。其妹夫杨木超新授东川节史,白居易以诗祝贺。诗末不忘问好茶:“也许空运舒茶?”杨慕超确实给他送过茶和衣服,白居易以一句诗感谢他:“朋友一年比一年少,各处书信也少。唯巢兄不忘,春茶未断送秋衣。”白居易还写过一首诗,说前一天晚上喝多了,第二天起得很晚,到池塘边散步。看到绿树青草,他很安静,就扎了个绳床,立了个红炭炉,把白茶洗了,炒出来的茶“色满好香吞”。喝了这茶,品茶的意境就差不多完整了,白居易却换了一支笔。对饮者来说有多重要!
“以茶养性”是爱茶者必须具备的素质。白居易更胜一筹。他居江州时,在产云茶的庐山开茶园问茶:“筑岩作葱茏,开茶园于岔道”,“药园茶园为业,野麋林鹤为友”。懂茶可以做到知行合一。人做不到。
“喝茶是一种心情”,这是品茶的最高境界。白居易的四首茶诗都达到了这种境界:
“内无困苦,外无束缚。这天不合适,什么时候合适?”(第一个夏季病室)
“身与心之间空无一物,浩瀚如空船。富贵也有苦,苦中有难。穷也其乐,乐也自由。”(《雍义》)
“过去快乐的人得到提升,过去人们厌倦了邀功。没有烦恼没有快乐的人,职业生涯会有长有短。”(“吃完之后”)
“从心脏到骨骼,都是自由的。撤退是它的一部分,荣耀不是你想要的。我虽被世人耻笑,却无外忧。”(《哪里可以避暑》)
从白居易的茶诗可以看出,他一年四季都有香茗。“红纸是书后信,绿芽是春前十片火”,意思是春天喝春茶;“游完泳打个盹,喝杯茶”讲的是夏天喝茶;“夜一两勺茶,三数秋歌”,讲的是秋天喝茶。白居易把一天分为五个小时,“檐前新叶满花,桌上有杯早茶”,意思是日出而饮早茶;“睡后茶,忆杨同舟”讲的是每天的优质茶;“鼻香茶热后,腰暖阳光”,指白天喝茶;《我作两首歌》,讲的是西方喝茶;“春泥植暖饭,夜火焙茶”,“桃根知渴酒晚送一杯茶”就是说一天中该喝晚茶了。“下午茶可破眠”,“破眠见茶功”,白居易有很多关于睡后饮茶的诗句。他极度嗜酒。他写了一首诗“茶可解闷,成就浅薄”,“不似杜康用速之神”,但“爱茶不可过分”,常常“醉时仰头,引手要茶”,无酒时“谈以酒代茶”,还有诗如:“饭后醒来,得两杯茶。”白居易一边喝茶,一边津津有味地读诗书,如“饮茶一杯,或吟诗两首”,“吟诗一章,或饮茶一杯”,“无聊工部新句,渴茶一口”,文质彬彬。更有意思的是,身边还有茶童奉茶:“品酒闲散,以茶作娃”,“茶教手奉子炒”。白居易年老体弱多病,茶药共入诗:“因病久赠茶药”,“病药之味,使其渴听碾茶之声”,“病时肺渴感茶之香”,“房中药香,笼中焙茶”,“药日卖三勺饭,春酒渴一碗茶”,真正陪伴了白居易一生。
白居易的茶诗留下了许多轶事。他的代表作《琵琶行》提到了茶。要不是琵琶女的丈夫重利轻别,“一个月前去浮梁买茶去了”,江州司马早就遇到世界末日了。浮梁,位于江西景德镇北部,是唐代的茶叶集散地。湖州茶山会是庆祝拱北落成的官方茶宴。白居易脚伤不能去,听说了,写了一首诗。任杭州刺史时,邀灵隐道光禅师入城取泉煮茶。“生活老师陪他吃饭,他绝食喝杯茶。”道光禅师俗到不接受白刺史的感情。白居易很大方,上山和道光禅师喝杯茶。
白居易把大量的茶事搬进诗中,有茶柜、茶炉:“斑竹捧茶柜”、“青椒泥茶炉晒药”、“暖泥茶炉御寒夹竹篱”。不爱喝茶的人,不可能这么有诗意。
白居易在世时以诗歌闻名。后来每次有新诗,乡亲们都抢着抄。这位老太太,不分性别、年龄甚至文盲,也是他诗歌的忠实崇拜者和积极传播者。当时有人抄他的诗来换茶,现在听起来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