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虚阳浮”患者血压高,证明调理可以缓解症状。
大冢的一个体验党一八五把汤降了,让我有点不解。八五降糖汤由四五降糖汤加黄芪、钩藤、黄柏、杜仲组成,去杜仲为七五降糖汤。原文说主要用于治疗轻度高血压,尿蛋白伴肾损害效果更好。
一开始我以为这个公式是什么。四物汤和黄芪能补益气血,这很好理解,但是对于高血压患者,我们不是常规区分阴虚阳亢吗?怎么弄得像血虚的样子,再加上钩藤和黄柏天然有热象,杜仲补肾也在情理之中。那么这是什么样的病人呢?带着这个疑问,我一直在等待相关患者的出现。
这一天,病房里真的来了一个病人。病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高血压五年,住过几次院,查过继发性高血压。最近血压不稳定,经常达到180120mmHg,所以来医院疗养。
病人超重,皮肤白皙,质地细腻。主要症状为头晕、乏力、多汗、嗜睡,但睡眠质量较差。醒来后还是觉得很累,没有口干舌燥,口苦,最近几天饮食也略差。小便频数,大便溏薄,舌淡,苔薄白,脉弱。每日服用缬沙坦氨氯地平片两次,半氢氯噻嗪片和比索洛尔片降压治疗,最佳时间控制在150100 mmhg。过去一周,头晕明显。血压多在160110 mmhg以上,有时达到180/120mmHg。
我说,“你有很多这种药。我们先观察一下。我给你开点中药试试。”
患者马上补充道:“诊所也开了一些清肝降压胶囊,吃了几个月了,没有疗效。”
“嗯,我知道了,你别急,我们先试试药水。如果血压仍然很高,我们会调整药物,然后我定期检查腹部检查。没什么特别要找的。正在为如何选择处方发愁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患者门诊的尿常规。尿蛋白(++)、尿潜血(-),把我吓了一跳。”这不可能是八物降汤综合征。“我问了病人的尿蛋白已经有两年了,也在门诊看过肾科医生,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另外,我在病人感到腰酸背痛的时候又摸了一次脉,确实很微弱,但是我给病人量了血压。
三天后,患者的血压真的稳定了很多,还是之前的西医降压方案。这几天血压一天比一天平稳,第三天血压14090mmHg。病人说:“我得病以来,血压从来没有这么低过。”我暗暗高兴。其实我是想多了解一下病人的尿蛋白,就迫不及待的查了他的尿常规,尿蛋白加号就成了一个。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一面的神奇。于是又开了四天药,原处方不变。
四天后,患者的血压降到了13080mmHg,患者也很开心,尤其是此后一直降不下来的低压,达到了正常。很期待尿常规,复查结果真的很振奋人心,转阴了。我建议患者去医院检查24小时尿蛋白含量,也巩固了疗效,但患者还是以工作原因要求出院。我只好给开了两周的八五打了一滴汤配方颗粒。后来病人没有再来医院,之后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八五江夏汤,完全是根据患者的高血压、脉搏微弱、肾损害、尿蛋白阳性等适应症选择的。后来我回忆,病人的舌淡,面色苍白,头晕目眩,神疲乏力,脉象微弱,都提示气血虚弱,阳气虚浮!八五降夏汤就是为了这张牌,所以才这么有效。
那么是不是高血压最基本的病机就是血虚阳浮呢?
我们知道,西医认为血压与心脏和主动脉的搏动以及血管阻力有关。从中医的角度来说,心主血,为君之官,血藏神,肺主气,参节为亲府之官,心肺主气运行血液。正常情况下,营血运行于脉中,卫气围绕脉循环。其实,营血也要含阳,否则仅仅依靠脉外卫气“温肉养身”是不够的。戚薇不是用来促进血液循环的,那么这种营血靠什么运行呢?自然是藏在脉中的阳,根本就是一种气。如果脉搏里没有空气,营地的血液就无法四处流动。
那么,什么是血压呢?
血压是血管内血液对血管壁单位面积的侧压力。因为血管分为动脉、毛细血管和静脉,所以有动脉血压、毛细血管血压和静脉血压。通常,血压是指动脉血压。显然,如果静脉中的血液增加,可能会导致血压升高。西医水钠潴留导致血压升高,所以用利尿剂和排钠药降压。
请注意,这是关于水和钠的保留,而不是血液保留。钠水充其量只能算是血液中的体液。血液中津液多,狭义的津液相对少。我们把血液中的津液比作阳浮,把血液中津液的减少比作血虚,所以高血压的病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归为血虚和阳浮。当然这个血虚并不是我们常规意义上真正的血虚,它只是相对的,而且小于血液中的气,所以可能它本身并不虚,只是血液中的阳气太多了。这样,就很容易解释经验性高血压了。
那么血管阻力如何解释血压升高呢?
我们可以理解为痰、瘀等邪气导致血液中的阳气和津液失衡,所以血压也高。为什么不用阴虚阳亢来理解这里的这个矛盾呢?我觉得从阴虚阳亢的角度来说,我们通常的理解是肝肾阴虚,肝阳上亢,对于血压这种血液病来说不是特别准确。另外,如果真的是阴虚阳亢导致血压升高,我觉得也是暂时的,因为肝阳上亢不可能一直亢奋。肝的五行属木,既有类木的温,又有散气的作用。如果肝阳过盛,会在升得太多的过程中发散其气。如果阳气长期过度,就会被传播的力量抵消。所以对于一直血压升高的人来说,显然不是阳亢的状态。
所以我认为治疗血压首先要把握血液中的阳气和津液的平衡。高血压是血阳偏高,津液不足,低血压是血阳不足,津液过多。但都是相对的概念,不是绝对的,具体的不足和过剩需要整体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