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的养生理论和方法有哪些?

佛教主张“无生”,把生命当幻象。即使延长寿命,最后也难免一死,身体永远不好。所以你重视精神上的超脱,不在乎身体的生存。我相信精神是可以重生的,我只想安静安静。

晋代的石在《道经序》中说:“其(佛教)如象,含广大而静泊,连绵而无声。”石慧安在《明报应论》中指出:“无知(愚昧)是净之源,贪爱是多人之家。”而僧肇则宣扬“空明、无知者,住于行而止于无为,住于功名之地而不言”的佛教本性,主张超越现实世界,止于本体世界。僧肇早年受老庄影响,所以反对对体用运动的偏执,主张体用应同,而非无用,即静即动,求静而动,虽静而动。此外,如果石也重视禅定,他认为当禅定达到很高的境界时,“雷不能吓其念,火不能伤其忧”,同时也能发生各种神奇的变化。

佛教非常重视戒律,戒律被视为破除三害的利剑。其中有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淫行、不说谎、不饮酒吃肉)和十戒(不杀生、不偷盗、不淫行、不说谎、不饮酒、不画香烟、不唱歌跳舞、不坐高洁漂亮的床、不吃反季节的东西、不存放金银财宝)。从养生的角度来看,很明显这些要求和做法很多都是有益于身心修养的。

南北朝时期,由于长期的政治分裂,南北方佛教的发展重点明显不同。南方侧重理论分析,北方侧重禅修实践。隋唐统一后,佛教学风变得理论与禅修并重。在后来出现的各种门派中,天台宗、禅宗、密宗对养生影响较大。

天台宗最高的修身原则是停观论。开宗的创始人是隋朝高僧智凯。现代气功养生医师蒋伟乔在《因儿时而颤珠之法》一书中认为,气功打坐者在学会调和功夫后,应进一步完善“停观”法。他认为“停”就是让你的心灵平静下来,不要分散你的思想,让你的心灵逐渐聚集起来。但是走走停停,想无意识地打瞌睡,就必须用“观察”的方法来防止,就是闭上眼睛,回头看看自己的内心。很明显,他继承了天台宗“停观”的禅法。姜还指出了“大魔法”:一数、二从、三停、四观、五回、六净,这也是佛教的禅定、调息。金竹发译《修行道土经》说:“计趣守心(调整身心)有四件事:”一是计趣,二是随,三是止观,四是回正清净。“后来就叫‘六妙门’,意思是涅槃六道。

禅宗起源于唐代,盛行于唐末五代,是一个完全中国化的佛教宗派,在中国影响最大,影响最广。禅修强调五理、五欲、弃五盖、调五物、修五法。禅宗前三代都是一个碗中盛装,随缘而居,没有聚在一处定居。第四代道心开始在一个地方定居,过着集体生活。第五代任贤认为学道应该住在山里,远离喧嚣,修行自足。挑水打柴等各种工作都是禅修课。后来,南宗的妈祖道一耕在深山里建了一座寺庙,实行农耕和禅修生活。他的弟子淮海把寺庙的规矩讲清楚了,规定“一日不行,一日不吃。”他自己也“很努力,一定要领先别人。”还有一种“总邀”(集体工作)的方法,一起工作。禅宗的山居、工作、禅观,客观上对健康长寿是有益的、有影响的。

在佛教在中国传播的过程中,佛、道、儒三家往往相互渗透,从而影响养生。佛教刚来中国的时候,信众认为和当时盛行的黄老术差不多,也明确表示无事可做,神仙都变了。

道教不讲灵魂,但北魏的寇借鉴了佛教的轮回说:“这些人都在地狱里。如果他们有罪,他们将投胎为昆虫和动物。”

南北朝时,北魏僧县六安,因突发气疾,感到生命短促。沐江南出家人陶弘景,学仙幻之名,南游茅山,访陶家,得仙经十卷。他虽受洛阳菩提派教育,得《观无量寿经》,弃《神仙经》专修纯功,但他的《心服要领》、《理气方子》、《治气方子》等书,无疑是一种受道教影响的气功养生医书。《续高僧传》说他能调神练气,以病出名。

天台宗创始人智凯的老师思慧,以禅闻名,修行,常持大戒,只穿棉布,冬天铺艾叶,以驱风霜,同时吸收神仙方士之术。在誓愿中,他宣称希望成为五道仙,要求长生不老,以便更有效地宣传佛教。他说:“我在这座山上修行苦行...保法,所以我求长命。”他还说:“愿圣贤们帮助我得到好的草药和丹药,治愈除了饥饿和口渴以外的所有疾病...可否借外丹修炼内丹。”宋代天台派至山宗的致远,认为儒佛虽言不同,但道理相同,主张“以思想修身”。明末净土宗弟子云起也主张儒佛合一,说“儒者治天下,佛者生,合则同病。”

明末四大宗师之一的德清主张三教合一,他说:“学道要义有三:不知春秋不能涉世,不精通老庄不能忘世,不参禅不能出世。”虽然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思想在宋明时期就已提出,但在养生方面,早在陶弘景、孙思邈时代,三教融合就已启动,并一直繁衍。

佛教的另一个门派密宗瑜伽,起源于印度密宗,专修咒术,三国志译本。天竺萨满来到中原时,也广泛使用法术治病。唐朝是这个密教传入的第二个时期,北宋初期是第三个时期。第二个时期,密宗正式成立,又称咒宗,传播三密的方法,即念咒(密语)、手印(密体)、观心(真密),认为三密同时对应,人人成佛。

密宗佛教其实是一种将公式、身法、禅意结合在一起的修行方式。练完天台宗的停观法,姜维乔转而练密宗开法,大手印,十八阶等等。密经中所谓的无上瑜伽秘法,与中国的伦理思想颇为相悖,因此在翻译中受到歪曲甚至限制,因此对中国养生文化的影响并不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