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可持续发展的障碍是什么

我引用了别人的文章。看,我觉得对农业文化传承和农业可持续发展有启发:以稻田养鱼为例。1.环境问题由来已久。随着20世纪西方工业化的发展,农业产业化也成为主旋律。20世纪70年代以来,发达国家迅速发展以石油为武装,以机械化、化学化、能源化为主要标志的现代农业。很快就取得了巨大的效益。虽然由于机械、化肥、农药、除草剂的大量使用,提高了土地生产率和劳动生产率,满足了人口急剧膨胀带来的对粮食的需求,但一系列不良后果令人触目惊心,如环境污染、水土流失、生态破坏、动植物品种单一化、种质资源流失等。增加化肥农药的施用,不仅污染土壤环境和农作物,还会丰富人体。影响人的健康。过度依赖现代技术产生的合成物质,使地球难以自净,土壤难以消化,尤其是超过了河流中水的自我修复阈值,使污染无处不在。基因工程将外源基因导入玉米、大豆、棉花、水稻等作物,使其抗病虫害、抗杂草,看似一劳永逸地解决了农药污染问题,但长期大规模推广后会带来哪些负面影响却无法预料。DDT残留物的危害是在广泛使用几十年后才发现的。在停止生产和使用几十年后的今天,问题依然存在。因此,发达国家纷纷采取行动,寻求可持续发展的出路。作为一个农业大国,中国的人口增长、环境恶化、资源匮乏等问题日益严重。可持续性的问题尤其需要人们的关注。其实早在1962,美国人卡森就陈述了一个可怕的现实《寂静的春天》出来了。虽然卡森指出的现象并不完全是农业造成的,但农业应该占据其主要成分。随后在1972年召开的“人类环境大会”,通过了《人类环境宣言》,提出了“只有一个地球”的著名论断。更早的时候,在美国,19世纪初,土壤肥力的严重下降促使美国政府寻找解决办法。从18世纪初开始,英国人在美洲开垦土地,砍伐森林。美国独立后继承了中世纪欧洲粗放农业经营的特点,这种特点由于劳动力的缺乏和土地的无限丰富之间的矛盾而加剧。农民盲目耕种收割,以为可耕之土无穷无尽。不关心如何保持土壤肥力。正如托马斯·杰斐逊所说,“人们不想施肥,因为买一亩新土地比给一亩土地施肥更便宜”[1]。由于当时人口基数低,农业尤其是土地资源,资源利用与环境保护的矛盾并不突出。但到了20世纪初,美国独立后不到100年,就出现了植被破坏导致的严重水土流失,以及土地利用和耕作不当导致的土壤肥力下降。美国政府不得不到处寻求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他们担心中国的人口密度比美国高得多。可持续性的问题没那么严重。于是在1909年,联邦政府派遣土壤科学家富兰克林·海勒姆·金到中国寻找传统农业的宝贵经验。以一个农业土壤学家的敏锐眼光,对中国的农业和农村进行了细致的调查研究。回国后写了《四十世纪的农民》或《中韩日永久农业》,介绍了中国四千年来源远流长的农业成就。精耕细作、轮作和水土保持的独特思想,中国传统农业以豆科植物为主,合理轮作,施用粪肥和堆肥等。值得美国农民学习的是,他们提出了有机农业的独到见解[2]。在世界各国尤其是西方国家对东方农业并不全面了解的背景下,这本书引起了美国农业界和农业界的极大关注。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尤其是对后来从事有机农业的学者,包括英国的霍华德和美国的罗代尔[3]。然而,这本书的出版并没有解决现存的环境问题。到1933,美国至少有5000万英亩土地变成了不毛之地。水土流失减少了125万英亩。1934一场灾难性的黑风暴卷走了3亿吨土壤,使冬小麦减产102亿斤[4]。1938+0935年沙尘暴卷土重来,之后连续三年大旱。20世纪美国的情况真的很糟糕。早在先秦时期,就出现了类似的环境问题。孟子很早以前就指出,齐国东南的牛山之所以“满山都是孩子的山”,是因为过度伐木放牧,孟子用“养”与“用”的关系解释:“得之,无长久;如果你失去了营养,什么都没有了。”平衡使用和滋养的方法是“如果你不在池子里放太多的网,鱼和龟就无法赢得食物;它符合生态平衡的原则,可以实现农业的可持续发展。《管子》、《荀子》、《淮南子》都有比《孟子》更详细的论述和观点,这是在一些地区滥伐、滥捕、滥捕的自然报复之后得出的深刻教训。其中荀子说“草木茂盛之时。“鲶鱼、鲶鱼、甲鱼、泥鳅、蚕,它们怀孕的时候,王一(过密的渔网)的毒不入河,就不会死,永远不会停止生长...是时候污损池塘和沼泽了,所以鱼和甲鱼都是上乘的,人民更有用武之地。所以,是时候把它们砍掉养起来了。同时也表现在江南的经济中心。因为“地竭地竭,山竭地竭”的出现,西南的大量山区被开垦,东南也出现了梯田,水土流失不可避免。为了缓解人口压力,宋元时期出现了柜田、水田、沙田田、包衣田等多种形式,都是利用各种可能性来增加粮食种植面积,养活更多的人。由于宋元时期圩田的不断扩大,与水争田的结果是破坏水系,造成水灾,经常发生灾害。到了宋代,农民不断呼吁“围湖”、“弃田”。宋孝宗曾说:“浙西有自己的农田,就是有洪水。“南宋时,曾多次下令禁止屯田,屯田为湖,但因有权势的人阻挠而做不到。清代魏源在《湖广水利志》中写道。结束了“黄河有河而长江无”的历史,长江开始遭受灾害。从民间谚语中可以看到更直接的描述,可见程度和范围都不小。在上述“湖阔熟,天下足”流行的同时,又有“沙湖绵阳周,十年不收,十年当收”的谚语流行。平原地区。往往是“十年后无收获。“因为大量的湿地被开垦,一旦洪水来了,无处可淹,就没有收成。中国历史上发生过严重的饥荒,从宋代开始,尤其是明清时期的救灾作品就比较多。但需要指出的是,发展水稻种植,相对于旱地的小麦种植和谷子种植,对环境的破坏相对较小,一般不会造成水土流失。主要是山区旱作农业,尤其是美国引进高产作物后对西南山区环境的破坏造成的。可种植水稻的地区多为低湿地,水资源充足,生态恢复能力强。所以稻作农业支撑了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的文明进步,一直延续至今。它的高产养活了东南稠密的人口,创造了灿烂的文化。稻作文明支撑了中华帝国晚期文明的发展。在南方,生态脆弱的体现与北方完全不同,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山区旱作农业代替水稻种植造成的水土流失,主要在西南地区;其次,湖区湿地开垦导致洪水时洪水无法排出,导致灾害发生,主要集中在长江中下游地区。所以,如果古代人没有发明水稻种植,中国的生态环境变迁史会是怎样的?环境破坏是农业史的主流,但在人类破坏的主旋律之外还有一些波折,延缓了主流的破坏程度,即从生态角度出现了一些积极的回应。从节约土地和保护生态的角度出发,发明和应用了许多措施,其中比较著名的有北方的间作,“稻田养鱼”和南方的“桑基鱼塘”。这些都是技术进步过程中的一些措施,解决了土地不足的矛盾,缓解了生态环境恶化的危机。(2)保护和可持续利用土地的实践,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汉代以来“间作”“套种”的单一种植结构,部分地区人口过剩,节约土地、充分利用土地是必然。春秋战国时期已出现轮作和复种。《管子·治国》中有“四种五收”,《荀子·郭芙》中记载“一岁可再得”,被视为中国农业史上提高土地利用率的创举。西汉时稻麦一年两收,间作开始萌芽。【14】明清时期,间作开始盛行,与明清之际东南地区有所不同。人与土地之间的关系很紧张。当时有稻豆套种,麦豆套种,棉麦套种,粮肥套种,粮草套种,林粮豆菜草套种。在陕西兴平,有一年和两年收获十三种作物的方法。只有从空间中寻求发展机会[15]。2.明代养鸭治蝗,类似于稻田养鱼,最早见于明代。在《明代治蝗笔记》中,陈经纶详细记录了他发明养鸭治虫的过程。陈经纶曾经从菲律宾的吕宋岛引进甘薯到福建试种,后来他和他的后代。红薯成为普通大众的食物,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陈经纶和他的家人。由于其广泛的适应性,缓解了中国东南部乃至全国许多地区的粮食短缺危机。据学者考证,养鸭治蝗是陈经纶在推广红薯种植过程中发明的。后来这种方法真的成为江南地区控制蝗虫的重要方法之一。很多治蝗的书也提到过这个方法。3.清代最早的“桑鱼塘”和“桑鱼塘”文献记载在广东新余,是广东省珠江三角洲特有的一种地方农业生产形式。桑田靠鱼塘肥泥,养蚕靠桑叶,鱼塘靠蚕沙和蚕沙。珠江三角洲的养蚕区充满了相互依存的形式。这种生产方式一直延续至今。据《高明县志》(1894)“深挖洼地,四面以泥为地基,中间有池塘,地基六池,池中有桑、畜、鱼,桑叶喂蚕,蚕沙喂鱼,既有好处,又有十倍庄稼”。即“桑基鱼塘”种桑、养蚕、养鱼有机结合,形成桑、蚕、鱼、泥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良性循环,从而避免了低地的水患,收到了“作物翻番”的经济效益,创造了理想的生态环境。前一个环节的废弃物变成后一个环节的营养物质(比如用蚕沙喂鱼),实现综合利用,减少环境污染。上述措施不仅可以这些措施的发明不仅是中国领先世界的经验和科学自宋代以来的延续,也是对环境恶化的有效回应。4.西汉的“稻、米、汤鱼”,东汉的“稻田养鱼”、“稻田养鱼”,是种植技术和养殖技术的“套种”,即稻和鱼。江南人地关系紧张,节约土地也是新发明。“稻田养鱼”可以追溯到《汉书·史记》中司马迁提到的楚越国的“米汤鱼”传统, 其中质疑了安强的一个观点,即有学者根据东汉的考古发现和吴伟的《四季食制》一书,认为“水田养鱼”始于东汉时期,40000.000000000105完全有可能在东南延续越南人的“米汤鱼”传统,但没有相应的书证。 游先生指出:“浙江永嘉山区的老农说,我们的祖先在三国孙权一统天下的时候,就开始在稻田里养鱼了。这个口述历史是符合史实的。”在贵州,侗族和苗族也有“稻田养鱼”的习惯。正如游灵修所说,在古代,靠山中的流水和自然降雨就能保证,但鱼食仅限于山涧中的少量鱼类,实在不能满足需要。因此,人们想到将它们放养在稻田里进行繁殖。经过反复的试种驯化,最终从鲤鱼中筛选出一种适合稻田饲养的“田鱼”,最终成为今天著名的“瓯江彩鲤[17]”。“稻田养鱼”的存在还是要做的。也就是好的民风,如果稻田里养的鱼在主人收割之前就被偷了,那这个传统就没法维持了。”稻田养鱼”可以说是山月对“稻、米、汤鱼”的回应和创新,是空间上的立体“套种”。它是明清以来由于人地关系紧张而出现的作物间套种之外的另一种套种形式,只不过是将前者的一种作物换成了养鱼。种养结合,利用了空间,节约了土地,同时减少了中耕所需的劳动力投入,可谓一机多用。长期以来,以农耕为主的民族多以获取一些植物性食物为主,食物结构单一,质量较差。然而,“稻田养鱼”在收获水稻的同时,却获得了蛋白质这种动物。弥补了农耕民族食物中动物蛋白的不足。”稻田养鱼“把水稻种植和养鱼有机地结合起来,有很多生态效益。鱼觅食时搅动田里的水,搅动土壤,为水稻根系生长提供氧气,促进水稻生长。鱼吃稻田里的杂草,如毛草、伸舌头、叶蝉等害虫,省去了农药和除草剂的使用,鱼的排泄物相当于给稻田施有机肥。最终人们得到了鱼和米,动植物蛋白质齐全,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18]。或许是文化或其他原因,大米在欧洲从未吸引过西方消费者,只是日常食物的一种多功能且廉价的替代品或补充品。它主要用于养活无家可归的群体——士兵、孤儿、海员、囚犯、穷人等等。弥补不足或更换更适口的食物。大米还有其他用途。常被用来喂养动物,工业用途也很多,但大米从来没有被视为赖以生存的物品[19]。但在中国,大米被视为面粉和大米,至少地位不低于小麦。自从大约一万年前驯化种植以来,它一直是东方世界的主要食物,不仅养活了大量人口,从某种意义上说,它颠覆了农业必然破坏环境的规律,因为种植水稻不一定会造成水土流失。因此支撑了明清以后南方密集的人口和封建社会、经济、文化的持续发展。正是因为水稻这种唯一高产的水生粮食作物和对低湿地的利用,中华文明才会在隋唐以后的时代延续,而不像某些文明因为生态原因而中断。想象一下,如果东方的中国没有。小麦只能种在旱地,小米的产量远不如水稻。他们养活不了那么多古代美国人。玉米、土豆、马铃薯是明清时期才从中国传入的,但它们代替不了大米的作用。只有水稻,产量高,才能保持水土,支撑中华文明后来发展的功臣主要是水稻。所以,我们要感谢上帝给了中国人大米,高产的大米养活了庞大的人口。缓解紧张的人地关系,成了很多人生活的全部。利用水稻是对中华文明发展的巨大贡献,稻田养鱼形成稻鱼系统,把水稻文明推向了更高的层次。同时也收获了优质的动物蛋白,弥补了我国自秦汉以来单一种植结构形成的素食结构缺陷。再次,是立体的“套种”形式,节约了土地,缓解了历史上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地紧张关系;第四,因为水稻和鱼类的诞生,减少了对农药的依赖,维持了生物多样性的存在,增强了生活在水生环境中的杂草的价值。生物多样性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稀缺品,它可以抑制化学和石油农业带来的负面影响。它可以帮助我们实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目标。6. "稻田养鱼”和“稻田养鸭”及其现代意义虽然从水土保持的角度看,水稻种植并没有加重的作用,但水稻种植,甚至梯田,也不会造成水土流失。南方开垦水田,只在洪水来临时占据几何空间,无法泄洪,造成水患。当化肥和农药没有大量使用时,就不会造成水污染。然而今天,由于化肥和农药的大量使用,稻田生态系统遭到破坏,干旱地区土壤中的有害物质只是长期停留在其中。而在稻田的水生环境中,大量的渗流流入河流,对整个环境造成极大的污染,破坏性极大。学者们对稻田养鱼养鸭的生态效应做了大量的研究。稻田多物种对病害的控制作用及机理,病害造成世界水稻产量损失的9.9%。黄瓜黑星病是水稻的重要病害之一。研究表明,增加水稻物种多样性可以明显控制水稻纹枯病的发生。肖等人报道,鱼类在稻田养鱼系统中吃水稻纹枯病菌的核和菌丝,从而减少传染源。同时,纹枯病多从水稻基部叶鞘开始,鱼类争抢易腐的带病斑叶鞘,可及时清除病源,延缓病情扩大;而鱼在田间疾走,不仅能改善田间通风透气,还能增加水中溶解氧,促进水稻植株根茎生长,增加抗病能力。养鱼场纹枯病的病情指数比非养鱼场平均低65438±0.87。稻田养鸭制对纹枯病也有较好的防治效果。刘小燕等人报道,稻鸭复合系统养鸭对纹枯病也有很好的防治效果。鸭子可以啄食一些细菌。鸭子的奔跑和啄食能伤害大部分萌发的菌丝,从而失去蘸取能力;对于已经感染的植物,鸭子还可以在稻苗下部啄食入水的病叶,阻碍了病害的传播。此外,鸭还具有除草、清理病叶、减少无效分蘖的作用,增加了田间通风透光,降低了田间湿度,使纹枯病不能正常生长,从而减少纹枯病的发生和危害。与不放鸭的试验区相比,在中晚稻田,放鸭区的病株率分别下降了27.29%(中稻)和8.21%(晚稻)。王成宝、杨志平和张家恩的研究也表明,稻田养鸭可以延缓水稻纹枯病的发展,更好地控制病害,使纹枯病发病率降低50.0%左右。当然也有区别。稻田养鸭防治水稻纹枯病主要表现在水稻分蘖盛期和齐穗期,这两个时期稻鸭试验区的纹枯病发病率分别比非饲养区低67.1%和52.5%。另一方面,鸭子也可能成为菌丝的携带者,把菌丝带到不同的地方。增加稻穗的发生率[20]。备注:【1】大卫·格里格:西方农业的变革。布莱克威尔. 1992p40。[2] F.H.King,《四十世纪的农民:或中国、朝鲜和刘晓霞的永久农业》, 1911。[3]:美国有机农业发展研究,中国农业大学硕士论文,2006。[4]李方正,李友霞:国外有机农业概况及其发展趋势,国家环保局科技标准司,1991。[5]许:从间作套种到稻田养鱼养鸭——中国环境史演变中的两次无代价生态响应,农业考古。《中国经济史研究》,第1期,2006年。[7]王建戈:小农与环境——从生态系统的角度看传统农业生产的历史进程,《中国农业史》第3期,1995。[8]钱林清:黄土高原气候,北京,气象出版社,1991。[9]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葛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10]《宋代食货史》。经济与社会史评论第一辑。[12]谢凤斋:宋元时期中西的耕作农业,《中国农业史》第3期,2001。[13]潘:循环经济,传统农业与可持续发展,经济史与社会史评论。中国农业科学技术出版社,1988,104页。[15]郭文韬:《中国农业科技发展简史》,中国农业科技出版社,第1988、390~393页。[16]向安强。4号,1996。游:稻田养鱼:传统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典型范例之一。参见中国经济史论坛[18]游:稻田养鱼:传统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典型范例之一。参见中国经济史论坛[19][美]彼得·考克莱·尼斯:《农业的全球化:大米贸易的警示》,陈一译,《历史理论研究》,第1期,2001。[20]汪涵,,谢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