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佛游记精彩内容

《勒皮塔尔·巴尔尼·巴比拉格·乃格勒《带着大锥的日本游记》第三卷,是我认为写得很好的两段话:

第一段:

这个科学院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独立建筑,而是在一条街道的两边连在一起的几栋房子。因为年久失修,买下来供书院使用。

科学院院长很客气的接待了我,我在科学院待了一段时间。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或多个设计师;我相信我参观过的房间不少于500个。

我遇到的第一个人看起来很瘦,手和脸黑得像刚被烟熏过一样,头发和胡子很长,衣服邋遢,身上有几处被烧伤。他的外套、衬衫和皮肤都是同样的颜色。八年来,他一直从事一项设计。他想从黄瓜中提取阳光,放入密封的小玻璃瓶中,在多雨寒冷的夏天可以释放出来保持空气温暖。他告诉我,他相信再过八年,他能以合理的价格为总督的花园提供阳光;但他抱怨原材料不足,问我能不能送他点东西,这是对他新锐设计的鼓励,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黄瓜这么贵。我送了他一个小礼物,因为我爷爷专门给我准备了钱;他知道不管谁去拜访,他们总是要钱。

我走进另一个房间,却几乎被一股难闻的气味淹没,急得想退出。我的向导坚持要我往前走,悄悄求我不要得罪他们,不然他们会恨到骨子里。我吓得连鼻子都堵不住了。这个房间的设计者是科学院最资深的学者。他的脸和胡子是淡黄色的。手和衣服都沾满了污物。当我被介绍给他时,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本可以找个借口不被这样对待)。自从来到科学院工作后,他就一直在研究如何把人类的排泄物变成食物。他的方法是将粪便分成几份,除去胆汁中的颜色,让气味挥发,然后除去漂浮的唾液。每个星期,人们给他提供一桶粪便,大约有布里斯托尔桶那么大。

我看见一个人在做把冰烧成火药的工作。他还给我看了一篇他写的关于火的延展性的论文,他打算发表这篇论文。

还有一位最有独创性的建筑师,他发明了一种建造房屋的新方法,即从屋顶开始,从上到下覆盖地基。他还为自己的方法辩护,告诉我蜜蜂和蜘蛛这两种最聪明的昆虫就是这么做的。

有一个人生来就是瞎子,他的几个门徒也是。他们的工作是为画家调颜色,王老师教他们通过触觉和嗅觉来区分不同的颜色。可惜那段时间我看到他们的课离家很远,连教授自己也经常出错。然而,这位艺术家受到所有研究者的高度鼓励和钦佩。

在另一个房间,我饶有兴趣地看到一位设计师发明了一种用猪耕地的方法。那种方法不用犁和动物,节省了劳动力。它是这样的:在一亩土地上,每隔六英寸就有八英寸的深度埋着一些这种动物最喜欢吃的橡子、枣、栗子等山毛榉果蔬;然后把600多头猪赶到地里;为了寻找食物,猪可以在几天内把所有的土壤翻个遍,不仅适合种植,而且猪拉的屎正好让土壤变得肥沃。当然,虽然他们通过实验发现太贵太麻烦,几乎没有什么成果,但是大家都相信这个发明有很大的改进潜力。

我走进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供学者进出,其他地方如墙壁和天花板都布满了蜘蛛网。我一进门,他就喊我不要弄断他的蜘蛛网。他感叹这个世界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很久以来一直使用蚕茧制成的丝,但是他这里有一些家养的昆虫,比蚕好很多倍,因为它们知道如何纺织和纺纱。他进一步提出,如果使用蜘蛛,整体上可以节省织网成本;这一点,在他给我看了很多颜色极其美丽的飞虫之后,我完全明白了:他把这些飞虫喂给了他的蜘蛛;他告诉我们,蜘蛛网的颜色来自于这些飞虫,而且因为他有各种各样的飞虫,所以可以满足每个人不同的喜好。只要他能为飞虫找到合适的食物,如树脂、油或其他粘性物质,他就能使蜘蛛纺出的丝又结实又坚韧。

还有一位天文学家承担了一项设计,在市政厅屋顶的大风标志上安装了一台日像仪。通过调整地球和太阳在一年和一天中的运动,它们可以符合风向的意外变化。

我突然感到腹痛,于是我的向导带我去了一个房间,那里住着一位以治疗这种疾病而闻名的名医。他可以用同一个器械做两种效果相反的手术。他有一个长长的象牙嘴的大吹风机。他把象牙口插入肛门八寸,吸出肚子里的气体;他肯定地说,他能像瘪了的膀胱一样又长又瘦地吮吸自己的胃。但如果病情顽固凶猛,他会先把鼓风机灌满,然后把象牙嘴插入肛门,把空气泵入患者体内,再取出鼓风机重新充气,同时用大拇指紧紧堵住屁眼。如此反复三四次,注射的气体就喷出来了,有毒的气体就一起抽出来了(就像抽水机一样),病人就治好了。我看到他同时在一只狗身上做这两个实验。第一个没有任何效果。第二次手术后,动物肿得几乎要爆了,再爆一会儿,能把我和同伴熏出来。狗当场就死了,但是我们离开的时候,医生还在用同样的手术试图让它复活!

我也参观了很多其他房间,看到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这里就不跟读者解释了。因为我真的想把事情简单化。

到目前为止,我只参观了科学院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专门留给崇尚冥想和幻想的学者的。我先介绍一个著名的人物,他们称之为“宇宙学者”,然后我再讲一个打坐做梦的学者。这位“无所不能的学者”告诉我们,他三十年来一直在研究如何改善人类生活。他有两个大房间,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五十个人在里面工作。一些人从空气中提取硝酸钠,过滤掉其中的液体分子,将空气浓缩成干燥可触摸的物质。一些人正在研究将大理石软化成枕头和毯子。其他人正在加固一匹活马的蹄子,这样它在奔跑时就不会断了。这位学者本人此时正忙于两项伟大的工程。第一种是用谷壳播种,他坚持认为谷壳具有真正的胚胎功能。他还做了几个实验来证明他的说法,但我太笨了,没听懂。另一个计划是给两只小羊涂上树脂、矿物质和蔬菜的混合物,防止它们长出长毛;他希望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能培育出一只无毛的羊,遍布全国。

我们走过一条通道,来到科学院的另一部分。正如我之前所说,有远见的设计师住在这里。

我看到第一位教授和他的四十名学生在这里工作。打过招呼后,他见我盯着占了大半个房间的架子,就说,我看他研究如何用实用的、机械的操作方法来提高人的思辨知识,可能会很疑惑,但这个世界很快就会觉得有用。他自豪地说,还没有人想到这样一个高尚的想法。众所周知,用常规手段在艺术和科学上取得成功需要付出大量的劳动,而如果用他的方法,最无知的人也可以在没有任何天才或学术能力的帮助下写出哲学、诗歌、政治、法律、数学和神学方面的书,只要交一点学费,有一点体力。然后他把我领到书架前,他的学生在书架的四周站成一排。这个架子有20英尺见方,放在房子的中间。它的表面由许多块木头组成,每块木头大约有骰子大小,但有些更大。这些木块都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每个方块上都贴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他们语言中的所有单词以及他们不同的语音、时态和变体,但是没有顺序。教授让我接下来集中注意力,因为他现在要启动机器了。一声令下,学生们每人抓住一个铁把手。原来架子四边有四十个把手。每个学生转动一个把手,字的布局就完全改变了。然后他命令三十六名学生轻声朗读出现在书架上的单词。只要三四个字能连起来造句,他们就念给剩下的四个做抄写员的同学听,并记录下来。这个工作要重复三四遍。由于机器结构巧妙,每转一次,木块就会完全翻转,上面的字就会换到其他位置。

这些年轻学生每天花六个小时做这项工作。教授给我看了几卷对开本的书,里面收集了很多支离破碎的句子。他打算把它们拼凑在一起,用这些丰富的材料汇编成一整本书,包括所有的文化和科学类别,贡献给世界。但是,如果公众能够筹集一笔资金,在拉加多制作500个这样的书架来做这项工作,并要求负责这些书架的人贡献出他们收集到的所有材料,那么这项工作将会得到改进,并很快完成。

他还告诉我,他从小就致力于这项发明;他把书架上的词汇都写了一遍,把虚词、名词、动词和其他词类一起出现在书中的大致比例计算得非常准确。

这位名人说了这么多,我非常谦恭地向他表示感谢。我还答应他,如果我有幸回到祖国,我会还他一个公道,说他是这个神奇机器的唯一发明者。我还请求他允许我在纸上画出机器的形状和结构。我跟他说,虽然我们欧洲的学者有互相抄袭发明的习惯,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有这样的机器,至少可以赚点钱,然后谁是它的真正发明者就会很有争议。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更加小心地让他独自享受这份荣誉,没有人会和他竞争。

然后我们来到了语言学校。三位教授坐在那里讨论如何提高他们自己的语言。

第一个方案是简化单词,把多音节单词简化成单音节单词,省略动词和分词,因为能想到的其实都是名词。

另一个计划是废除所有单词。他们坚持认为,这个计划从健康和简洁两方面都大有裨益,因为每个人都知道,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在一定程度上侵蚀我们的肺部,从而缩短我们的寿命。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补救办法:既然文字只是事物的名称,那么每个人在谈论它的时候,带上自己需要表达那个具体事物的东西,岂不是更方便?本来这个发明肯定早就实现了,人民会觉得很舒服,对身体健康大有裨益。然而,妇女联合了庸俗和文盲,要求像她们的祖先一样用嘴说话的自由,否则她们将起来反抗。这样的外行人往往是科学的死敌。然而,许多最有知识和智慧的人仍然坚持这种用事物作为标志的新方法。这种方法只有一个不方便,就是如果一个人要做的事情很多,种类很多,就必须背上一捆东西,除非他有钱,能雇一两个壮丁陪着。经常看到两个大学专家,他们的背沉重到腰都快断了,就像我们这里的小商贩一样。如果在街上相遇,他们会把东西放下背上,然后打开背包,一起聊一个小时,然后把东西放好,互相帮忙把负重背上,然后说再见。

但是如果谈话时间短,把工具放在口袋里或者夹在腋下就够了。如果他在家,他不会感到尴尬。因为用这种方式交谈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在房间里交谈所需的一切。

这个发明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可以作为所有文明国家都能理解的世界语言,因为每个国家的商品和电器一般都是相同或相似的,所以它们的用途很容易理解。这样驻外大使不懂他国语言,仍有条件与本国国王或大臣打交道。

我还去了数学学校,那里的老师用我们欧洲人难以想象的方式教他们的学生。命题和证明用头皮似的墨水清晰地写在一块薄而脆的饼干上。学生们必须空腹吞下这种饼干,并且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除了面包和水之外不允许吃任何东西。饼干消化后,颜色会随着一个命题进入脑海。但至今没有成功,一方面是因为墨水的成分不对,另一方面是因为小孩子固执不守规矩,吃了这么大的药片总觉得恶心,所以常常不等药性发作就溜到一边,吐在空中。他们不听劝告,不想等这么久而不按处方要求进食。

我在政治设计师学校被冷落了。在我看来,教授们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那一幕一直让我感到难过。这些郁郁寡欢的人在那里提出他们的想法,试图说服君主根据智慧、才能和德行来选择他所喜爱的人;我想教部长们学会考虑公共利益;我要奖励那些有立功表现、才华出众、贡献突出的人;我要引导君王在与人民利益相同的基础上,认清自己的真正利益;想选拔合格的人到相关岗位工作;还有很多其他疯狂的、无法实现的奇怪想法,是人们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这让我更加相信那句老话:无论事情多么夸张荒谬,总有一些哲学家坚持认为它们是真的。

但为科学院的这些人说句公道话,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不全是幻想。有一个极其聪明的医生,似乎完全精通政府的性质和制度。这位杰出的人物非常善于运用他的知识,他为各种公共行政机关容易犯的弊病和腐败行为找到了有效的治疗方法。这些弊病一方面是统治者的罪恶或过失造成的,另一方面也是被统治者无法无天造成的。例如,所有作家和理论家都同意,人体和政治制度大体上是相似的,因此人体和政治制度都必须保持健康,同时,两者都可以用一个药方治愈。这还不清楚吗?大家都承认,枢密院的参议员和官员经常发表长篇大论,情绪冲动等问题;他们有很多思想问题,但更多的是心脏病;会出现严重的抽搐,双手的神经和肌肉会痛苦地收缩,尤其是右手;有时候会肝火上浇油,肚子会胀,会头晕,说胡话。还会出现充满恶臭和脓液的淋巴结核瘤;口边的泡沫直接飞到地上,暖暖酸酸的胃;吃饭会像狗一样有食欲但是消化不良;其他疾病还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所以医生建议,每次参议员开会,前三天要邀请几个医生参加会议;每天辩论结束后,他们会为每位参议员把脉;之后经过深思熟虑,我们讨论了各种问题的性质和处理方法。然后到了第四天,我们带着药剂师,准备了相应的药物去元老院报到。成员入座前,根据病情需要给他们服用镇静剂和泻药。清洁剂、腐蚀剂、健脑剂、姑息剂、泻药、头痛剂、黄疸剂。祛痰药和洗耳药,然后根据药物的性质和作用决定是否再服用、更换或停用。

这个计划不会给公众造成任何大的负担。依我拙见,在参议员参与立法的国家,对于提高工作效率,带来团结,缩短辩论时间,将大有裨益。它能让几个沉默的人说话,让很多一直在说话的人闭嘴;可以遏制年轻人的脾气,可以让老年人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它能唤醒迟钝的人,让胆大的人变得谨慎。

还有,因为大家都抱怨国王的宠臣记性不好,医生建议,凡是遇到宰相,简单明了地报告公务的人,都要拧大臣的鼻子,踢他的肚子,踩他的鸡眼,捏住他的耳朵拉三下,或者拿大头针戳他的屁股,或者把他的胳膊拧得青一块紫一块。这都是以防他记不住事情。以后每个开庭日都来这里,直到把事情办好或者坚决不处理为止。

他还指出,每一位出席大国民议会的参议员,在表达自己的意见并为之辩护后,都必须投出与自己意见完全相反的一票,因为如果他这样做了,结果肯定是有利于公众的。

如果一个国家的政党之间有激烈的争端,他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方法来调解它们。方法如下:从每一方中挑出100个领军人物,与大小差不多的头像配对,每一方一个;然后请两个技术熟练的外科医生同时锯掉每一对头面人物的枕骨部分,并且注意锯的时候脑浆一定要左右平分。将切下的枕骨部分互相交换,装在对方的头上。手术一定要做的准确,但是教授向我们保证,只要手术做的熟练、利索,它的疗效是绝对可靠的。他辩解说,现在把两个半脑袋放进一个人的脑壳里去争论事情,很快就会达成一致,这样才会心平气和。有条不紊的思考。我多么希望那些自以为是来这里看世界,同时主导世界运动的人,能够冷静有序的思考问题啊!至于两位领导的头像在质量和大小上的差异,医生向我们保证,据他所知,真的微不足道。

我听到了两位教授之间的激烈辩论。他们在争论:在不使人民受苦的情况下,最方便有效的筹集资金的方法应该是什么?第一个说,最公平的办法是对犯罪和不光彩的行为征收一定的税,每个人应纳税的总额将由它的邻居组成的陪审团公平合理地评判。另一种则持相反观点:如果有人吹嘘自己在体力和智力上有天赋,认为自己自以为是,就应该征税,征税的多少要根据他的突出能力来定,但完全由他自己拿主意。最受异性青睐的男人应该交最高的税。至于税额多少,要看他被宠爱的次数和爱的性质。他们被允许在这一点上为自己作证。他还建议,对于聪明、勇敢、有礼貌的人,应课以重税,征税方式也应如此;多么聪明勇敢有礼貌,让大家自己说吧。但是,至于荣誉、正义、智慧、学问,就不需要对他们征税了,因为这些品质太难得了,没有人会承认身边的人有这些品质,他们也不重视。

他主张女性应该根据美貌和穿衣技巧纳税。在这方面,她们可以享受到和男人一样的特权,就是怎么漂亮,怎么打扮都由她们自己决定。但是忠诚、节操、好辨别力、温柔都不上税,因为他们根本交不起税费。

为了使参议员始终为王室利益服务,他建议议员通过抽签获得职位。每个人都要先宣誓,保证不管赢不赢,都要投标支持朝廷;这样,下一次有官职空缺时,那些没有中彩票的人就可以重新抽签了。既然他们还有希望,就没有人会抱怨朝廷不守信用。一旦失望,他们不得不完全归咎于自己的命运,而命运的肩膀总是比内阁成员更宽更强,他们能承受失败。

另一位教授给我看了一本关于如何发现反政府阴谋的大书。他建议,伟大的政治家应该检查所有可疑的人,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吃饭,睡觉时面朝哪边。哪只手用来擦屁股;我们要严格检查他们的粪便,从粪便的颜色、气味、味道、浓度、消化程度来判断他们的思想和计划,因为没有人比小便时思考得更认真、更仔细、更专心,这是他经过无数次实验才发现的;这个时候,如果他用来考虑刺杀国王的最佳方法是什么,粪便会是绿色的;但如果他只打算谋反或者烧首都,粪便的颜色就大不一样了。

这篇论文很犀利,很多观点对政治家来说既有趣又有用,但我觉得有些地方并不完美。我冒昧地把这件事告诉了作者,并建议如果他愿意,我可以给他一些补充意见。他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建议;这在作家中非常少见,尤其在设计师中。他表示愿意听取我的其他意见。

我告诉他我去过第比利斯[暗指英国]。“Tribnia”和“Britain”包含完全相同的字母,但排列不同。]王国停留了一段时间。当地人把这个国家叫做兰登[暗指伦敦]。]。那里的大多数人由侦探、证人、告密者、原告、检察官、证人、诅咒者和他们的一些爪牙组成。他们都受到部长和副部长的庇护、指导和补贴。在那个王国,阴谋通常是由那些试图提升自己伟大政治家地位的人制造的。他们试图复兴一个摇摇欲坠的政府,压制或转移民众的不满,把没收的财产装进自己的口袋,并试图影响舆论,以尽可能满足自己的私利。他们先达成协议,决定哪些可疑分子应该被指控密谋,然后采取有效措施找到这些人的信件和文件,然后将他们监禁起来,文件交给一群能熟练地从单词、音节和字母中找出神秘含义的专家。比如,他们会破译“厕所”就是“枢密院”的意思;“一群鹅”是“元老院”的意思;“跛脚狗”是“侵略者”的意思;“白痴”的意思是“-”[“-”代表“国王”。当时作者看不懂也写不出来,就用“-”代替了。];“瘟疫”是“常备军”的意思;“秃鹫”是“大臣”的意思;“痛风”是“主祭”的意思;“绞刑架”是指“国务大臣”;“夜壶”指的是“贵族委员会”;“筛”指“宫女”;“扫帚”是“革命”的意思;“捕鼠器”的意思是“官位”;“无底洞”是指“财政部”;“下水道”是“朝廷”的意思;“喜剧演员戴的钟帽”是“最喜欢”的意思;“断苇”是“庭”的意思;“空桶”表示“一般”;“疮疡”的意思是“行政机关”

如果这个方法不行。他们还有另外两种更有效的方法,被那里的学者称为“开关纵横字谜”和“倒置纵横字谜”。在第一种方法中,他们可以解释所有单词的第一个字母的政治含义。所以,n表示“阴谋”,b表示“一个骑兵团”,l表示“海上舰队”。否则,他们可以采用第二种方法,通过颠倒可疑文件上字母的拼写顺序,来揭开对当局不满的政党隐藏最深的阴谋。例如,如果我在给朋友的信中说,“我们的汤姆兄弟最近得了痔疮。”一个擅长这个的人,同时,那句话里的那些字母,经过他的分析,会变成下面的话:“反抗!”剧情已经成熟。塔。“这就是‘倒置纵横字谜’。

教授非常感谢我给他这些意见,并答应在他的论文中提到我的名字以示尊重。

我不想再住在这个国家了,所以我决定回到我在英国的家乡。

第二段:

这个王国只是这块大陆的一部分。我有理由相信这块大陆向东延伸到加利福尼亚以西的未知地区,向北延伸到太平洋。离拉加多不到one hundred and fifty英里的地方有一个好港口。与位于北纬29度、东经140度左右的西北部大岛拉格奈格贸易频繁。在这个小岛的东南方向大约100里格处是日本。日本天皇和拉格纳格国王结成了紧密的联盟,因此两个岛国之间的船只往来频繁。所以我决定走这条路回欧洲。我雇了一个向导带路,两头骡子驮着行李。我告别了我的主人,因为他一直对我那么好,在我离开的时候给了我一份丰厚的礼物。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值得一提的故事或奇遇。当我们到达马尔多尔的纳达港(港口的称呼)时,港口里没有去拉格奈格的船,过几天可能也不会有了。这个港口城市和朴次茅斯[英格兰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大小差不多。我很快交了一些朋友,受到了他们的热情接待。一位著名的绅士告诉我,因为一个月内没有去拉格奈日的船,所以我可能有兴趣去参观Greta Cone的小岛,它在这里西南大约五里格。他提出他和另一个朋友可以陪我,并提供一艘轻型三桅帆船。

据我所知,“格里塔锥”这个词最接近的翻译是“女巫岛”。占地约韦特岛【韦特岛是英国南海岸附近的一个小岛,面积147平方英里。]三分之一的规模,产品非常丰富。岛上的居民都是女巫,受部落首领管辖。他们只和自己部落的人通婚,同龄人中年龄最大的继承岛主或长官。岛主拥有一座宏伟的宫殿和一座面积约3000英亩的花园,花园四周是20英尺高的石墙。花园里有几块空地可以放牧、种植庄稼和园艺。

军官和他们的家人由一些不寻常的仆人照顾。酋长精通魔法,有能力随意召唤任何鬼魂,并对它们进行24小时的指导,但这种方法不再有效,并且在三个月内,除非情况非常特殊,否则他将无法再次召唤之前召唤过的鬼魂。

我们到达岛上时大约是上午11点。其中一位陪我的先生去见行政长官,要求见我,一个特地来拜访他的陌生人。他马上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进了官门。宫殿大门的两边站着一排卫兵,带着特殊的武器和服装。他们的脸不知何故让我毛骨悚然。当时我的恐惧是无法形容的。我们走过了几个内殿,一路上同样的守卫站在两边,直到来到正殿。我们深深鞠了三个躬,然后他问了几个常见的问题,然后让我们坐在他宝座下最低一级台阶旁边的三个凳子上。他知道巴尔尼·鲍比说了什么,尽管这与他在这个岛上说的话不同。他让我告诉他一些关于我旅行的事情。为了向我表明他的不礼貌,他用一个手指的动作让他所有的追随者撤退。看到这个我很惊讶,因为一眨眼的功夫,他们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我们突然从梦中醒来,梦里的一切场景都消失了。我一时无法恢复正常,后来长官叫我放心,我不会受伤;看到我的两个同伴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们以前都是这样被对待的),我也就放心了,也有了底气,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我的冒险经历。但是,我还是有点犹豫,时不时还得回过头去看看刚才看到鬼卫士的地方。我有幸和酋长共进晚餐,一群新鬼带来了肉,伺候他们。我想我没有今天早上那么害怕了。我一直呆到日落,但我谦恭地请求他原谅我没有接受他的邀请住在宫殿里。那天晚上我和两个朋友住在附近一个小镇的民房里,那是这个岛的首府。第二天早上,我们又去拜访了酋长,但他也非常愿意我们再去一次。

就这样,我们在这个岛上住了十天,白天大部分时间和长官在一起,晚上回到住处。很快我就会习惯看到鬼神,三四次之后就可以完全无动于衷了。虽然还是有些恐惧,但是好奇心远远超过了恐惧。酋长告诉我可以随意召唤任何我想见的鬼魂。现在,不管有多少鬼魂,他都可以召唤出从世界之初到现在的所有鬼魂,他可以命令他们回答所有我认为合适的问题。只有一个条件,就是我的问题必须局限在他们生活的时代。有一点对我来说是可靠的,那就是他们说的一定是真的,因为在阴间撒谎是没用的。

我非常感谢主任对我的好意。我们走进一个内厅,从那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花园。因为我首先要看的是气势磅礴的场面,我希望看到马其顿皇帝亚历山大大帝【亚历山大大帝(公元前356-323),在阿尔贝拉战役后指挥军队,征服波斯后建立亚历山大帝国。在阿尔贝拉战役中,他打败了波斯军队。]。军官立刻动了动手指,一个大战场立刻出现在我们所站的窗户下。亚历山大被召进圣殿。他的希腊语在我听来很难,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