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八月——不放弃的感觉

八月——不放弃的感觉

2011的八月,真的是无法形容。月初,写完一首诗,一个小意外让坚持了四年半的博客被迫停止,微博和空间全部关闭。网络的不安全感迫使我放弃了不得不放弃的东西。从此,一百万字被封存,这些字将永远封存在我的记忆里,仿佛是上帝安排的。可怜我的朋友跟着我这么多年。

对心爱的文字说再见是很自然的。用生活堆砌出来的文字,诉说着生活的精彩与无奈,我爱他们,于是就开始了现在的网页。这是一个孤独的世界。我不需要别人的关注,也不喜欢别人打扰我。我静静的写自己的东西,继续诠释坚持的魅力!

尽管如此,八月仍然忙碌而充实。香山两日游13到14让我们与赵本山擦肩而过;20日一次性通过“六分之九”满分;然后一家三口陪公婆去会昌探亲祭祖,圆满落幕,付出艰辛的代价赢得了公婆的极大满足。

值得一提的是,上周体检结果出来了,各项指标均为阴性。医生说半年后再检查,不用再检查了。好了,上帝保佑,好人平安!

可乐的生日从月初到月末整整一个月,还有很多阴阳历。从拍相册到旅游,我也买了很多衣服,生日那天做了一顿大餐,重要性不亚于“五星”。孩子大了,不久的将来要单飞了。父母祝她一切顺利!

今天早上回学校的时候,有人告诉我,穷人承受风!收拾完家务,直到九点半才结束。头发还没干就洗了个澡去上班了。电话很紧,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唉,这就是我的生活!

此时此刻,梁山伯与祝英台优美的旋律表达了我的心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是在流泪...八月真的是一个让我心疼的季节,八月,我不舍的八月...

我记得165438+10月25日。

一直想为165438+10月25日这一天写点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就是在2010的这一天,我结束了两年的军旅生涯。那一天,部队整齐划一的生活正式成为过去式。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从165438+10月25日开始像过节一样把它放在心里,默默数着它的日子。那一天,我也在心里默默念叨:今天,又一位老兵将告别难忘的军旅生活。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胸前戴着花,眼里含着泪。伴随着《告别战友》的音乐,他们恋恋不舍地回家了。

不知道部队里是不是每个士兵都有这样的习惯。离开部队还有一年多的时候,他们就开始一天一天的算退伍的日子。我从新兵连分到我的连队后,我们连队的老兵每天都要计算离部队还有多长时间,这已经是常事了。从300多天到200多天,最后时间越来越短,直到你离开部队。

当初还有很多天的时候,老兵们说起还剩多少天退役,语气里带着一种等待和期待。毕竟军队的生活比外面的世界要内敛和平淡。但当出院的日子悄然临近,他们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依恋和不舍。两年多时间里结下的战友情谊,从此就要彼此分离。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怎么能不依恋呢?

我是新兵的时候,老兵退伍期间,部队已经在操场上挂上了欢送的横幅。岗哨安排也给即将退伍的老兵以优待。退伍前尽量不要安排他们站岗一两周。留出更多时间让他们安排与退休有关的事宜。外出休假的地方也是留给他们的。

让平时留在营里的战士在退伍前出去看看自己把守过的地方,也买点当地的特产带回家。他们身边还有很多工作,有时候很羡慕他们,希望自己能早日成为老兵。有时候想到如果自己成了老兵,很快就要和朝夕相处的战友分开,很矛盾。

大多数老兵都很在意自己站过的最后一个岗哨。那天的岗哨一定站得很认真。我曾经和一个贵州老兵在他退伍前的最后一个哨位站在一起。之后,他和他们这群即将退伍的老兵将永远告别哨位。那天,他是主哨,我是副哨。他拿着枪,我拿着警棍。从上岗前的准备到岗位结束,他比平时更加认真严肃,庄重的就像完成了一个仪式。两个小时的放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像往常一样,他认真地完成了哨所的交接手续,走下岗亭。刚刚是傍晚,太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跟在后面,看见他不情愿地回头看了看了望塔。他怀旧的眼神里闪烁着某种东西,硬朗的身体和沉默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能理解他当时的心情。他要告别陪伴他度过整个军事生涯的了望塔,也要告别他挥洒汗水和鲜血的军营。

出发的那一天终于到了,连队的老兵都坐车来到了支队。他们肩上的大红肩章早在几天前就被公司上交了,现在都是橄榄绿。老兵退伍仪式结束后,他们与前来送别的战友一一握手,或含泪相拥道别。

通常这时候硬汉们往往都在哭,场面十分惨烈。然后这股从不同公司聚集的绿色洪流,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人头攒动的营房,突然被衬托得鸦雀无声,甚至有些冷清。只是告别曲还在,告别战友时眼泪还没干。我们都会离开部队,这次送老兵,下次就成了退伍老兵。

退伍的时候,我还有歌,还有送别队。我甚至匆忙离开去赶火车。那些还没来的,认真的和战友告别。但这些年来,我总能记得那位师长在欢送会上对我们说的话:部队永远是你们的家,有空要常回家看看。这句语重心长的话,常常能勾起我对部队的各种回忆。但是我一次也没回去看过。就像一个漂泊的游子,总希望以最好的状态回家,满载荣誉。

而现在我没有这个条件。我和退休的战友坐同一辆载我们的绿皮车回了老家。走出家乡火车站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恍惚。感觉像做梦一样,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就像我在部队里梦到的场景。回家才几天,我甚至还保持着部队的常规,但突然不习惯部队的哨声。

现在距离我退伍已经四年了,部队的往事也随着时间渐行渐远,慢慢被扔进了岁月的车站。有些记忆早就模糊了,有些根本记不起来了,但每年的6月25日165438+看着车站送别的老兵,我总觉得心酸!

“猫眼”看世界

我在她眼里看到了多年前的春夏秋冬,看到了邻里。最美的是丈夫牵着儿子牵着妻子的手从她眼前走过;最依赖的就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下一秒的命运。她陪我度过了童年的懵懂,青春期的焦虑,甚至是现在几近枯竭的安全感。她只不过是门上的猫眼。

一只猫眼,让我看清了人的喜怒哀乐,看透了世界的冷漠。

记得很小的时候,出门前爸妈总会跟我说:“亲爱的,爸爸妈妈不在家。有人敲门不要随便开门。在猫眼里看到认识的人之前不要打开。”那时候的小我,小心脏,每次听到声音都会踩着凳子踮起脚尖去探寻那个身影。陌生的面孔,邻居的微笑...听着父母下班回家的脚步声,那一刻既熟悉又陌生。在我的记忆中,与外界的交流总是隔着一层木头,但薄薄的一层木头却把我和门外的身影隔成了两个世界。

眼前的“猫眼”是圆的,但“猫眼”里的图形却很奇怪。最近电视上总是报道一些反映当代教育社会冷漠和诚信缺失的新闻或专题。的确,这些报道确实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大量的新闻报道涌入我的脑海,似曾相识的身影渐渐从中浮现,我惊愕不已,目瞪口呆。这不就是我曾经从“猫眼”里看到的吗?这些年来,总有一些东西出现在我的眼睛里,耳朵里,心里。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学生。在一个期待已久的寒假里,我的父母一如既往地朝九晚五地工作。在叛逆期,我对外面的世界更加好奇。门外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奇心驱使我溜到门口踮起脚尖。我在《猫眼》里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你要搬家吗?一男一女走下楼梯。他们看到忙着搬东西的人,就不以为然地绕道走了。那些人上上下下几趟,半个小时就把家具都搬走了。当我听到楼下汽车逃跑的声音时,我才探出头来。第二天在楼道里听到邻居辱骂小偷的时候,我明白了,是小偷“光明正大”的搬了家...为什么会这样?人们的信任和最起码的社会正义感怎么会这么快丧失?试想一下,几个小偷可以“厚颜无耻”地开门行窃,即使有人看到,也以为邻居在搬家,没人管。说到底,原因很简单,像我这样通过“猫眼”看世界的人太多了,所以应该都是“猫眼”造成的吧!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骄傲,自豪,却又无可奈何。我为自己生活在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度而自豪,为自己的祖国被称为礼仪之邦,有着丰富的文化积淀而自豪。作为古代人,温良恭俭让曾经诞生了无数让人警醒和感动的故事,但作为现代人,我们为什么不能从中吸取哪怕一点点教训和经验呢?当我听到路边70岁老人生病无人救助死亡,人们眼睁睁看着孩子落水无人救助死亡,新生婴儿因食用毒奶粉死亡的新闻时,我心痛不已。不仅如此,我生活的环境几乎充满了假货、谎言和假人...追根溯源,我以为不是因为人情淡薄,社会冷酷。一只“猫眼”淡泊世事,看透世事变迁。

我想说,人还是要相信人。作为孩子的父母,作为孩子的长辈,他们有权利也有义务教会孩子给老人让座,帮助爷爷奶奶过马路。虽然很轻松,但是很温暖不是吗?有一种爱把孩子关在一个盒子里叫“爱”,有一种爱告诉孩子,猫眼后面有一个充满爱的世界。我不想说哪个更好,但我觉得用心搭建的桥梁性价比更高!

夏末微凉作者作品集。

时代与江湖

多少日子,在这片被千百年风雨冲刷的土地上,人们几乎以永恒的情感缅怀着自己的祖先。八仙桌一摆,上面就点了两根红蜡烛,蜡烛后面是三叠黄纸,纸叠上插了六张仙女灵卡。牌旁放着两碗饭,中间一个小鼎供着香。桌旁的和尚,头戴纸糊金冠,身穿紫袍,左手拂尘,右手不时在空中比划。口中的经文有音有调,而全身则有规律地以押韵的文字向东南西北摆动...

高唐的镜子里,头发是细的,画像里的老人却两鬓斑白。我们罗家世代无达官贵人,连我都是家里文凭最高的人。这说明没有真金白银,也没有一柜子的书代代相传。但长辈们留下的,却是一份永远被邻里称赞,融化在血液里的恩情。

现在,我对我叔叔的离开一点也不后悔。虽然和我叔祖交流不多,但至少他老人家的教诲和饭还在我的记忆里,如数家珍。平日里,我和老人相处。作为一个大三学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牵着我的手,听他讲的故事,这些故事都深深地打上了那个时代的烙印。唯一的不足就是陪伴的时间太少了。葬礼上,给客人递烟递水,收人情,上山守夜,应该都是一种补偿。

亲情来源于血液,而血液,虽然看似只是一种红色的液体,其实却包含了太多的故事。老一辈的记忆大多只在同龄人中讲述,不愿意与后人分享。当两个久别的兄弟,手牵手相见,简单的寒暄,我已经发现爷爷眼里有泪。

他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题,但双方的话都停留在形式上。毕竟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因为情绪而止步于仪式。仔细观察,发现一种热血的感觉早已在那双紧握的手上传递,之前的故事也镌刻在粗糙的手掌上,一个个都带着无言的表情。这个场景是去年的场景。现在,当我的曾祖父离开的时候,我不需要多想,我也能描述出我祖父听到噩耗时的表情。

后来听姑姑说,爷爷得知自己的亲弟弟意外结束生命后,行动不便的老人独自坐在房间的角落里,不停地抹眼泪,一抹就是几个小时。姑姑出殡前,爷爷把她平时节俭的工资发了出去,还特意嘱咐她在和尚有事的时候多往纸箱里扔点钱给和尚。

还有,谁会料到,半年前我们相遇的那句问候,竟然是最后的临别赠言?我遇见她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自从我们分开后,时间变得更久了,在他死后,他的叔祖父终于离开了,他终于回到了那一代人所熟悉的土地。虽然这只是一个普通老人的去世,但我从葬礼上他的老同事们的表情中看到了那个时代的终结。

离开的人将永远长眠于地下,而还活着的人,只能独自徘徊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在一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带着那个时代的故事,忘记那个时代的人!

作者...尼斯选集

怀念东北过年的杀猪菜。

窗外的鞭炮声开始从零零星星逐渐爆发,商店里挤满了人。年关将至,年味越来越浓。说起过年,我不禁有些怀旧,因为只有在童年的记忆里,过年才是那么令人向往,那么令人向往。

不言而喻,童年对新衣服的向往是每个女孩心中的梦想,365天几乎每天都在期待。而且过年也不想说鞭炮,因为那基本上是男生的“专利”。既然不说“穿”和“玩”,剩下的就是“吃”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过年时印象最深的“吃”就是农家乐的“杀猪菜”。

我小时候住在城市里。在中国新年期间没有特别的程序。涮个火锅,炒几个好菜就简单了。只有下乡过年一年,我才真正接触到农村的淳朴,了解到农村的浓浓年味。那盛大而热闹的场面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那时候东北农村生活很穷,但家家户户总是圈养一头大肥猪,不肯卖钱,而是留给全家甚至全村人过年。

屠夫进村后,不甘寂寞的孩子们跟着他来到了他要杀猪的房子前,围在院子里看热闹。待宰肥猪的惨叫声引来男生们兴奋的大叫,胆小的女生们捂着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间向外偷窥。我绝对不敢看这么可怕的情况,就一路小跑躲开绝望的尖叫声。

杀猪的场景确实很悲伤,让人很难受。但我无法拒绝“杀猪菜”的美味诱惑。

制作“杀猪菜”的过程,基本上就是“全民动员”的过程,村里的近亲会过来帮忙,因为到了中午,大家会聚在一起,享用美味可口的“杀猪菜”。新鲜猪血倒入肠衣,上锅蒸熟做成红血肠,各种猪洗净煮熟。酸菜坛子打开,将腌制好的蔬菜洗净切细,再和血肠、豆腐、排骨等一些好吃的东西一起炖。——这就是“杀猪菜”,再用一大锅高粱米干饭蒸,年夜饭就完成了。这个时候,街坊四邻的锅碗瓢盆都会派上用场,亲戚家的大爷大妈、小姑大嫂、姐妹们都忙得满头大汗。

煮啊,煎啊,煎啊,把宽敞的炕弄得暖暖的。这时,爷爷、叔叔、伯伯、大哥们开始脱鞋上炕,端起酒盅,呷着温热的“老白干”,呷着猪货,大口地吃着“杀猪菜”,尽情地品尝“年”的滋味。

吃“杀猪菜”充分体现了东北人的“集体主义”精神。没有哪家能独享“杀猪菜”,这肯定会招来全村人的鄙视。在小一点的村子里,如果有人要杀猪,做“杀猪菜”,那必须是家家户户都要请,而在大一点的村子里,要邀请自己所有的至亲参加。同时,大碗吃菜,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也体现了生活在白山黑水之间的东北汉子的粗犷和豪气。

每当吃“杀猪菜”时,成年男子盘腿坐在灼热的炕上,红着脸喝酒聊天吃菜;年长的妇女在厨房里忙碌;年纪较小的姑娘在厨房和炕沿之间来回穿梭,端茶倒水,端菜送菜;孩子们端上一碗“杀猪菜”,端着一碗高粱米蹲在院子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准备“杀猪菜”的忙乱,吃“杀猪菜”的喧嚣,以及“杀猪菜”浓郁诱人的肉味,一直深深的刻在我的记忆里。每到过年,我都会想起东北老家的“杀猪菜”。

说话的艺术

那天看电视好像是一个养生的节目,说主持人去武当山拜访道士。因为十博士九博士,所以去看看武当道士是怎么养生的。他们好像找到了一个叫贾的道士,就跟着他出去找黄精这种天才中草药。然后主持人顺便问他:“你今年多大了?”道人答道:“呵呵,我还是个孩子。”主持人看到道士没有正面回答,说自己是小孩子,就叫了一声。估计他是在想道长是不是保密了,给了个禅宗的回答。嗯,应该是合理的。

看到这里,孩子想到了一句话:说话的艺术。好像以前写过类似的文章。说话是一门艺术,说好话、说漂亮话、说幽默话、说安慰话、说激励话都不容易。就拿刚才主持人的提问来说,这小子觉得太有意思了。换句话说,作为一个电视主持人,语言驾驭能力应该是不错的,或许可能是口误。不过就算是口误,有经验的电视人应该也能随机应变,呵呵。

怎么说呢?我们再回头看看。主持人本身的问号就很有问题。道士老了,也不是一般人。武当道士,我们普通人能跟他比吗?他只是问你多大了。我们知道问“你多大了”是长辈问晚辈的方式。像你这样的少年怎么会问你多大了?

所以道士不是普通人。他不会生气,就半开玩笑地说“我还是个孩子”,意思是你的问题错了。然后,其实这是一个细节,问题本身并不是很难。如果主持人仔细想想,可能就知道他的问题有问题。他应该会问:“道长,你今年多大了?”

我想问这个问题,也许道士会告诉自己今年多大了。所以,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大脑。聪明的人永远会让大脑走在舌头前面。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武当道士离我们有点远,就说他身边吧。比如家里孩子生病感冒了,然后家长可能会说“感冒是好事,一年感受一次会增强体质。”嗯,这句话其实也可以考虑。你什么意思,一年一次?难道还要让孩子一年吃一次苦吗?

所以如果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偶尔感冒一下,增强体质就好了”,如果你觉得也是安慰,效果就大不一样了。所以我们在生活中对自己的言行不够重视,真的不够重视。仔细想想,都是坏事。

比如上菜的时候,这道菜在餐桌上的摆放其实是有讲究的,因为每一道菜都有自己的特色,有传统内涵的人都知道如何根据阴阳五行来摆放这道菜。座位我们还是知道的,比如车上坐的客人,但是对这道菜的认知度远远不够。当然,生活并不完美。即便如此,关键还是在于我们善于追求完美的内心。所以,时刻观察自己的所思所想所言所做,一定会让自己和身边的人生活的更好更幸福。

山村半月夜

夜晚,一缕光线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旧抽屉桌上。

我好奇地走到窗前,拉开半掩的窗帘。一弯新月挂在窗台上端。她聪明、文静、耀眼。哦,我忘了是哪年哪月哪日了!是在家的几天清闲让我忘记了生活是向前的,还是家乡的清闲消除了繁琐的印象?也许吧。

轻轻坐在离开多年的木床上,微微一侧身,就会响起吱吱嘎嘎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和熟悉。床头边的小茶油灯还在,但已经很多年没用了。它默默地像一尊不朽的佛像。它见证了睡觉前,母亲为生病的孩子彻夜未眠,缝补被子,搬运粪便。见证我梦中的低语。身上盖着妈妈准备的棉纺,心里暖暖的。家乡的夏夜经常有微风吹过,更是凉飕飕的。我妈烧了一碗糖姜,试着喝完才躺下。小时候感冒发烧。我母亲就是这样照顾它的。现在的妈妈满头白发,饱经沧桑,背驼着,经常头晕。看着她拖着病怏怏的骨头出了门,步伐是那样的缓慢,身体是那样的单薄。多年前穿过的黑色土布连衣裙已经走样,我妈还舍不得换。母亲老了。想到自己这些年的疏忽,心里很愧疚,忍不住哭了。妈妈,她还是把我当小孩子。有了她十年前给我做的棉子枕,我曾经睡得很安稳,但今晚却睡不着。

夜,安静。我的思绪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些跟在妈妈后面疯狂又无法控制的日子。回到青葱岁月里的失望。夜,很静。只有梦想和思想在行走。

我无忧无虑,一个人背着小书包走在乡间小路上,拉着路边轻轻摇曳的狗尾草,卷成一个玩具,洋洋自得。夏天,地里的玉米棒子永远是美味的食物。和朋友一起掰几根棍子,聚在一起生火烤玉米棒,是最幸福的事。我总觉得自己在飞,整天在野外奔跑,直到夕阳西下,月亮升起,妈妈的哭声还在耳边回响,天真的少年却把它当成了风。那条充满沧桑的小路,孤独伴随着成长。

直到有一天,我班上的那个女生离开了我,我妈放下手中的工作,把我从他们家拉了回来,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教训。我在学校求老师,看着我妈这么辛苦的为我流汗,我终于软下来哭了。我记得那段孤独多年的爱情;多少告白变成了不眠之夜。

突然听到婴儿的哭声,哭声越来越大,歇斯底里地划破山村的夜空,然后传来婴儿母亲低沉的歌谣。谁家的孩子又在重复我的昨天,折磨白天为生活打拼的妈妈!他敲打着我的心,他压倒了很多父母母亲的背影。

在那个充满饥饿和辛酸的年代,母亲肩负着全家的重担,白天在生产队挣工分,背上一把湿漉漉的柴火回来,弯腰把一岁的妹妹抱在胸前。那时候我挣的工分比劳动还多。我动手的时候,妈妈把妹妹从怀里解开,放在田埂下阴凉的地方。队长说我妈带孩子工作不方便。为了当场公平分工,我妈在别人完成任务后就一个人走了。即便如此,生产队长给的工分也比别人少,我妈也从来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跟任何人抱怨过。由于我们还小,不会做饭,妈妈回来会给我们做饭。煮的是一锅薄薄的黄色玉米糊粥,里面混了一把黄花蒿和一些玉米粒那么大的生盐。这是我们家的晚餐。饭没吃饱,生产队长又打电话来要活了。那几天天一黑就去村头,盼着妈妈下班回来,可是妈妈很晚才回来。妈妈回来给我们做晚饭的时候,会忙着喂猪和缝补。晚上十一点或者十二点才休息。没吃好,吃不饱。我妈就是这样熬过了二十个春秋。

终于在那一年的那一天,我有效地背上行囊,扛起责任,踏上了去远方的路。母亲期待的目光一直伴随着我,我一路磕磕绊绊,却始终无法跨过母亲的那条河。她洗去了多少辛酸,给我注入了多少心血。以至于我一直怨恨自己的疏忽。

那个抽屉的桌面逐渐失去了轮廓。我在黑暗中摸索,突然觉得时间是多么残酷。它带走了我妈的美好岁月,催我们成长,不顾艰辛。生活的切肉刀在母亲的脸上,在我的心里刻下了无数的伤痕。这些岁月的印记,让人感到凄凉和孤独。而我也在不知不觉中走过了青春。

无法承受这漫漫长夜的煎熬,我起身走到门前的阳台上倚着。弯弯的月亮还在穿过云层向西走,家乡的云是白色的。它被皎洁的月光包裹着,余晖依然落在山间的田野上。放眼望去,站在远处的山的轮廓在朦胧的夜色中是那么的雄伟。平地上的山丘像紫色的墨水点缀在画面中,镶嵌在灰色的田野里,田野的一边还有另一个村庄。此时隐约可见灯光,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落寞和可疑!其实家乡的夜很美。我家乡的风景非常美丽。

如果我妈这次没生病,我要多久才能回来看她?

小楼附近的竹林沙沙作响。

晚上,山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