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对人性的理解与孟子的人性论有哪些主要区别?
关于孟庄的人性论问题,陈鼓应先生在《孟庄论人性》一文中已有所论述。他认为,“庄子在孟子性善的背景下,一方面论证了人性的真理,另一方面又以道之美为基点,演绎了人性之美。此外,庄子在诸子中率先强调了“爱”的问题。“孟子和庄子对人性的看法是一致的:庄子主张恢复内心的平静,而孟子则维护内心的善。自然的静止和自然的美好相距甚远,但其实是可以接近的。本文从它们的相似性入手,探讨了它们的差异以及产生这种差异的原因。一、“性善论”和“性静论”产生的背景陈鼓应先生说,孟子和庄子对心灵这个话题的关注,体现了一种对生命的关注。战国时期,他们对人的死亡表示深深的悲痛。【1】在这种背景下,孟子和庄子提出了不同的人性论。(1)“性善”论是为了政治教育的目的而提出的。孟子的性善论主要集中在《告子》的最后一篇。《孟子》第一篇是政论。孟子对梁说,有恻隐之心,有实行仁政的可能论滕文公的记录滕文公为太子,楚、宋并见孟子。孟子道善,言必称尧舜。“孟子的性善论总是与他的政治理论联系在一起。朱认为对孟子的“性善论”是一个贡献。他让人有“人性本善”的自信,能做好事,也对社会有益。这个贡献是相对于政治而言的。出于政治教育的目的,荀子提出了人性论。荀子虽然主张性恶,但也是为了教人学习礼仪,学习仁义的行为准则,提高自身修养。荀子和孟子提出了不同的人性论,但目的是一致的,都指向社会,既引导个人积极“克己复礼”,又引导君主以仁义为准则治理国家,使社会处于和谐状态。可见,人性论的产生与圣人实施政治教育的愿望密切相关。简单地告诉人们该做什么,为他们提供指导就够了,但人性是善是恶,无论如何都是不可改变的。人性论的重点是发展和维护人性。“性善”论服务于孟子的政治理论。(2)自然之静说是为了回归自然而提出的。庄子的学说不是以政治启蒙为目的的,所以并没有对人心的善恶做出判断。而且庄子对是非善恶的态度是“得之于戒,故应无穷”,所以他不会对善恶做人性的定性分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本性,善与恶。从平等的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无权决定自己会接受什么样的自然。所以,他的本性没有复合世俗的标准,没必要感到愧疚。仁、义、名、利容易吸引人去追求,这些标准会导致人与人之间“互相照应”。如果机会出现,_如果联盟被诅咒,如果秋冬被杀,“人心不安,社会混乱。”庄子对人性的善恶没有期待。这样,人们可以直视自己的内心,对性以外的事情不再关注,心态平和,避免社会动荡。所以庄子主张弃智弃仁,不希望人们因为这些外在的标准去思考性以外的事情,陷入是非之争。庄子追求回归自然,万物一体。庄子在《赞木》一文中提出仁义大旗是多余的,就像赞木一样。他主张人要回归自然,不要追求性以外的“善”和“美”。这种仰慕一旦出现,就违背了真理,做得再好也只是性虚假的表现。“虽然小腿短,但延续令人担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对超越这些性点的“美”和“善”的追求可能导致对个人生活的担忧。回归自然,就要摒弃人为的智能和情欲。回到静态。庄子追求性的宁静,并不代表他认为人性通常是宁静的。在《再奇》中,庄子谈及人性:“人心在下排,囚而杀之。”人性躁动,易受影响,易妄想,自苦。他没有直接提到人性是静态的,但他认为道德的品质在于平静而孤独,安静而无为。人可以摆脱外界的影响,恢复“静”的属性,成为让空气进出的通道。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也就是说,人有恢复宁静的可能,人的躁动包含了恢复宁静的可能,人应该追求人性的宁静,而不是让人性浮躁。所以庄子的人性观是“静之论”而不是“急躁论”。庄子对自然和道的信任,使他放弃了对人工智慧的信任。与其人道,不如人道。人文与道家的结合才能达到最辉煌的效果。庄子认为,人性只有被动地追随道,才能与道一致。因此,他主张恢复人性中的道、和复性。来源:青年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