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思想与西方后现代思想的比较研究

庄子与尼采思想比较(拜山,请指教)Postby: 2005-1-27 2: 35: 00。

庄子和尼采的思想(庄子和弗里德里希·尼采的比较)说,人生的价值是什么,解放的理想和人生是否可能,一直使人狂躁和抑郁。尼采和庄子成为中国人在现代化进程中思考这些问题的最重要的养料。但我并不满足于按照传统的理解去读《庄子》,因为中国传统总是以一种启蒙的、选择性的态度去读《庄》,而不是真正接受庄子的哲学作为人生的终极目标。至于尼采,我并不满意中国现代大部分学者给出的解释,因为尼采真正关心的和中国人在现代化进程中最关心的并不一样,他所讲述的也不能简单局限于中国国情。中国人在接受尼采的时候,往往带着自己的远见和传统偏见。他们看到两个孤独的天才,就赶紧把老庄的思想和尼采的混为一谈。庄子和尼采有相似之处,但本质完全不同。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本质上不同的思想给中国的感觉是相似的?恐怕只有深入研究尼采和庄子的思想才能找到答案。中国现代化中人的现代化的方向可能在这一研究中变得更加清晰。尼采说,“最糟糕的读者就像掠夺人们财产的士兵:他们拿走他们能拿的,糟蹋它,扰乱其余的,亵渎整体。”“它教我们读书,就是慢慢地、深入地、向前向后看、深思熟虑地、打开敞开的门,用纤细的手指和眼睛读书。”希望能从整体逻辑来比较尼采和庄子,而不是把七宝拆了,用思想的碎片来比较。林同济认为,“尼采和庄子柏拉图一样,都是一流的天才。”所以我在整体逻辑上尝试比较尼采和庄子,可能有点冒昧。但是,“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并不是一种学术态度。”请各位老师同学看完这篇文章,能以“假话”的态度容忍我的“假话”。一、比较的意义我同意刘小锋的“纬度语”,从1837到1995,在时间上是纵向的,但对刘小锋个人来说,是横向的视野。(1)虽然庄子和尼采对我来说在时空上相距甚远,但因为我是中国当代人的身份,他们在这里印象深刻,感觉相似,经常像孪生兄弟一样出现。我以为是老大在跟我说话,后来发现是老二。应该说,在现代化的进程中,中国的人们可能会有这种类似的感觉,但在文人中尤为明显,因为他们离水很近。梁启超、王国维、陈独秀、鲁迅、陈铨、冯至、朱光潜。。。乐、、周、,现当代的名单还可以列得更长,但在名单之外,你去网页搜索,会发现更多不知名的思想家,和他们一样,把尼采和庄子同时放在精神之父的位置上,对他们奉献了几乎相同的爱和敬畏。两个相距如此之远的思想家给这个国家的学生非常相似的感觉是什么原因?原因有二:一是了解双胞胎的人,如果我是双胞胎的母亲,我一定能告诉别人他们之间许多细微但至关重要的区别。如果我能像熟悉尼采和庄子的思想母亲一样熟悉他们的思想,我当然不会把他们搞混。在接受者方面,中国人在现代化进程中所经历的精神亢奋和颓废,给了“尼采之用”和“庄子之用”同时发力的机会,颠覆传统道德,将审美精神引入生活,追求超越世俗的人格——尼采和庄子仿佛是中国人在现代化道路上前进的发动机的双缸。另一个原因是,这对双胞胎在外表上看起来有点像,甚至在气质和语调上也是如此。尼采和庄子在讲故事的方式上都喜欢用隐喻和寓言,都喜欢用符号来描述逻辑严密、不可言说的真理,都喜欢通过掩盖眼前事物的狭隘和虚假来揭示真理所指向的整体性和真实性。然后,尼采和庄子的气质在民众眼中是孤独寂寞的,他们的精神高度远离民众。尼采和庄子让中国很多学者同时爱上了他们,觉得他们是相通的,但其实这种感觉很大程度上是出于无知的错觉。读庄子和尼采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前者让人沉思,让人平静,后者让人沉思,让人悸动。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两者有那么多相似之处,而且不仅论证方式、精神气质甚至阅读结论都相似,为什么阅读体验会给人如此大的差异?想到这里又回到了刚才的分叉点。一个问题是,接受尼采和庄子的中国人是什么样的?因为接受者的心态和经历可以直接阉割掉陷入文字和文字的思想。我们把尼采的这段话作为一个中立的观点:“然而,无论一个哲学家应该怎样故意含糊其辞(人们习惯于这样指责赫拉克利特),如果他没有理由隐藏自己的思想,或者没有固执到用文字掩盖自己思想的缺失,那就完全不合理了。”。。。。让·保罗有一个很好的告诫:一般来说,如果所有伟大的事情——对少数头脑有意义的事情——都只是被简洁地表达出来,而且(因此)晦涩难懂,以至于空虚的头脑宁愿把它们解释为废话,也不愿把它们翻译成自己浅薄的思想,那么这就对了。因为俗人的头脑有一个可恶的本事,就是在最深刻最丰富的格言警句中,除了自己日常常见的观点,什么也看不到。”(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不要想着和尼采争论俗人是否有他说的那么坏。尼采的话和接受美学的研究成果可以证明我刚才说的:接受的主体很可能把不相似的东西看成相似的。比如中国的学者,有一个奇怪的问题:我们觉得庄子和尼采差不多。为什么西方人喜欢一起研究孔子和尼采?在讨论以下内容之前,我先做个决定。其实孔子的理论比庄子更接近尼采。因为本文不讨论主语问题。所以我只能说,比如以前中国学术界对尼采和庄子的研究,就像一个爱上了孪生兄弟的女孩。在认识她们之前,她觉得嫁给谁都一样幸福。比如陈鼓应先生喜欢拿尼采的哲学和庄子的哲学做比较,但当我读到陈鼓应先生的专著《悲剧哲学家尼采》时,我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连这么伟大的学者都在公然误读尼采,而且完全是无意识的误读!(2)无论他的考证多么严谨,思想多么丰富,他对尼采的了解也只是很浅的层次。他把庄子和尼采在“浪漫主义风格”、“寓言式表达”、“对个体解放的要求”等层面进行了比较。这些比较只是他自己不经意的感受。它们对于把握尼采和庄子哲学本身能有多大意义?虽然张世英先生对尼采和老庄的比较应该从整体思想上进行比较,但他还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不管哲学怎么变,哲学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认知体系。如果我们在认识两个家园的时候就抛弃他们的体系,抓住简单的感觉和经验,那其实是瞎子摸象,或者说我们根本就否定了哲学的内在逻辑。张世英先生比较的对象有:尼采的利己主义与老子的重身,尼采的善昧与老子的弃智,尼采的醉境与老子的道,老庄的玄念、坐忘与尼采的远观。(3)这个乱七八糟的,价值论,认识论,本体论,方法论都乱七八糟的再放在一起,然后随便抽两个来比较,像福利彩票一样。所以我这篇文章并没有解决刚才岔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中国研究者为什么这样对待尼采和庄子。这个问题涉及到现代思想史、传播史、思想史、民族和传统文化对中国人的影响等等。暂时做不到。我在这篇文章中解决的是第二个问题:我试图从尼采和庄子思想的内在逻辑来看他们如何以不同的方式思考不同的对象,但我得出的结论是相似的。这让我们不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有助于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尼采和庄子,也有助于我们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二、思考的重点和谈话的对象的比较——庄子思考的重点和谈话的对象——庄子是混乱的。初读《庄子》,先是被汪洋恣意的文字所吓倒,后来才明白,人、神、圣人似乎都没有特别的尘埃,大道在《庄子》这本书里出现得如此频繁。所以,从古到今,没有多少人读过庄子,甚至不知道庄子在说什么。我说的“不知道庄子在说什么”,指的是几乎所有误读郭象之下的庄子的人。庄子最矛盾的是他对仁义的态度。庄子对整个世界的态度,在开篇《逍遥游》和《论万物》中已经表露无遗。《快乐旅行》其实应该是一篇自我辩护的文章,讲的是境界和认识水平的差别;另一方面,吴起·伦把他的理解水平说得非常清楚。他所理解的是“元典”和“本原”,所以才会说“世界不比秋末大,泰山小;莫寿丧死,彭祖亡。”“人的湿睡会导致腰病部分死亡,但是泥鳅呢?。。。。。。自我概念,仁义之终,是非之道,食之乱,能知恶之辩乎?”(庄子的万物同源论)他甚至取消了世界普通意义上的时空,甚至取消了人与动物的区别。他怎么会关心“仁义”这种社会意识形式呢?有人可能会说,庄子犯了一个逻辑错误,把人的“对的地方”、“对的味道”、“对的颜色”和动物界混为一谈,而这恰恰是庄子的逻辑:就起源而言,人和动物在价值上没有区别。相比较而言,原始价值高于其他价值,非原始事物重新确立的价值尤其可疑——“人之君子,天之小人。”(庄子大宗师)既然仁义在庄子的逻辑中根本不值一提,那么庄子就没有理由在《逍遥游》、《吴起论》之后说什么,也没有理由用很大的力度去攻击“仁义”这个小生命准则——他写《大宗师》、《德崇赋》和《人的一生》的时候到底想表达什么?自古被庄子吓到的人,继续读下去看不懂的时候,马上回想起当初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游”和“道”,于是假装恍然大悟:啊,庄子说的是天。他想让我们了解天堂,然后超越这个尘世。他继续写这么多书等等。其实,既然老庄、老庄、老庄都被视为老子绝对真实的后代,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关心老子关注的焦点呢?战国之初,老子也有一个大名,叫做“君之术南”。通读老子的五千字,当然可以把道理运用到商业、战争、文艺等方面。,但这正是读者所受到的启发。老子不打算启发大家。他以皇帝的老师的身份出现。那时候平民没有受教育的资格,我说的都是为了那些想统治世界的贵族。后来那些平民受了什么启发,就不在他的思考重点了。正是因为原始混乱的社会消亡了,世界产生了,治理世界的艰巨问题摆在面前,所以百家争鸣产生了。请读《天下》:“天下大乱,圣贤不明,道德不同。有很多方法可以照顾好自己。比如眼、耳、鼻、口都是清晰的,不能互相交流。还有上百种技能,都各有所长,时有所用。虽然,不应该重复,一歌之人也。评判天地之美,分析万物之理,审视古人之整体。稀缺性可以为天地之美做准备,这叫神仙的能力。所以内圣外王之道,黑暗而未知,灰暗而不胖。世界上的人随心所欲。悲伤的丈夫!百家争鸣,不相让!后世的学者,可惜看不到天地的清净,看不到古人的广大。道教会为天下破解。”这里的问题很明显。哲学家之间的差异并不在于生活观念的差异,后世关注的焦点也不是当时的焦点。当时研究道、法、礼、义的重点是“天下”而不是“人”,他们的分歧是治国之道。对“人”的本质的分析,源于“世界”问题的出现。解决“人”的问题,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世界”。《庄子》中“道”字出现372次,“天下”出现278次,“帝”“王”出现248次,“有”出现112次,“圣人”出现108次,“知人”仅出现27次。统计数据不能证明我的真理,但可以证明我的结论。没有思维目的的一致性,老庄永远不能算一个学派,否则仅仅因为思维路径和认知方式相似,就绝对不可能达到理论的一致性。老子和庄子不是在和普通人说话,普通人和君王的侧重点不同,虽然在阶级上是一样的。普通人最关心的是“命”以及伴随这个重点而来的人的生存、发展和死亡,而君王最应该关心和关心的不是自己的生存和发展,而是世界的生存和发展。这就决定了老子、庄子、孔子、孟子等哲人所讨论的,都是围绕着“世界”这个焦点,而不是后世和当下学者所关心的“人生”。所以,如果完全照搬各种哲学家的哲学去实践生活,实际上就是用航天飞机的发动机去推驴——吃得太多了,行不通。老子讲的是“君往南之术”。当然,他想构建一个包含“世界”——“道”的运行的模式图,然后依靠对“道”的这种理解来面对“世界”的问题。庄子在说什么?他继承了老子的道,继续指导君王以正确的态度和方法解决“天下”的问题。同时,他教会了国王在把“世界”当作自己的责任时,如何对待“自我”。虽然庄子讨论的重点是王者应有的态度,但他讨论的重点是王者如何对待“天下”。只有在这个意义上,庄子才会取消物我之别,生于死:“自观,仁义之终,是非之抹黑,混淆之时,我之恶可知其辩!”聂缺曰:“子不利害,则人真不知利害乎?”望你说,“太神奇了!大泽烧而不热,江河寒而不寒,雷破山河,风振大海而不惊。如是,乘云驾月,游四海外,生死不改于己,惟境终矣!”(《万物之论》)“生死,命也;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白天。人各有异,万物有情。彼得以天为父,却依然爱天,情况可圈可点!人家以为有君主对自己更重要,结果还是死了,情况真的是这样!春干时鱼相在陆,相(xu1)湿,不如江湖相忘。与其杰,不如忘了姚”(《大宗师》)。你看,庄子总是回到姚的名声、杰之类的问题,庄子的作品基本都是这样的。就像有些没接触过老庄的人说的,既然你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要谈这个?其实他们击中了问题的要害:如果老庄真的那么超脱,就不应该在人间留下文字。假惺惺读老庄的人解释:啊,那是他们好心,因为你笨,所以还讲一点。其实装不知道比不知道更害人。随着战国,帝王越来越少,很少有人能真正从老庄的逻辑看问题。“天地对万物都是残酷的”。如果老子真的超越并遵从了自己的逻辑,人类的善良就根本不应该成为他写作的目的。在他的理论中,一切都有相同的价值,都来自于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凭什么要靠说话出卖自己?老子和庄子之所以说话,是因为“天下”,而在他们的逻辑中,如果君王有好恶之心、是非之心等等,“先见之明”必然会影响“天下”的治理。“尧”与“桀”的判断是下层民众的道德判断,而作为一个想要治理天下的皇帝,必须在做好自己的事情的世俗层面之上,达到“道为一”的境界。如果你有兴趣研究中国古代史,看看万历是如何符合道德判断,却在国策上屡犯错误的,你就能明白老庄的深意了。⑤庄子对仁义的抨击,庄子对生死的漠视,庄子的“漂泊”、“纯白朴素”、“忘我”,庄子的“养生”思想,庄子对世俗世界的“超越”,以及儒道思想中隐隐的黑暗,都可以从“世”字中找到。如果我们坚持认为庄子的哲学是一种人生哲学,那么他并不是为普通人而建立的。他和老子一样,为一个天生不能自理的特殊个体——一个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存在,寻求社会稳定的人,构建了一种特殊的人生哲学。

第二,尼采的思考重点和谈话对象。接下来我们来看尼采的重点。一开始我是在“比较的意义”这一章里说的。尼采和庄子都感到孤独,他们的精神远远高于人民。庄子是在混沌被打破,天下大乱的时候开始思考的。尼采的思维环境和庄子差不多——神死了,人醒了,所以他们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思考的重点完全不同。尼采思考的焦点是人的生命存在的意义。“上帝死了”这句话被海德格尔转述后,似乎成了尼采思想武器库中最有力的大锤。但尼采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把它当成事实,用白话说。更容易理解“上帝死了”既不是尼采思想的起点,也不是终点,甚至不是中点。“上帝死了”在尼采看来是事实,是他开始思考的前提,而不是他苦心研究的结论。尼采说“上帝死了”并不是为了反对基督教道德,而是因为他深刻理解“偶然存在”的悖论,他想在生命失去绝对背景的情况下,为并不实际存在的生命寻找一种意义。于是皈依古希腊哲学家,先求真理。在20世纪70年代的笔记中,他说:“人不是生来就知道的;真诚(和隐喻)产生对真理的爱”(田:译《哲学与真理:尼采选集》1872-1876)。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6月)“对真理的另一种感觉是自爱的感觉:力量的证明”(同上,第42页)。尼采写道:“真理与人的关系是什么?如果你不相信你拥有真理,你就不可能拥有最纯洁最高尚的生活。人们需要相信真相...智力冲动有一个道德起源”(同上,第52页)。但在另一个地方,尼采写道:“一个天才学者能揭示多少真理,又能容纳多少真理?”这种矛盾证明了尼采一生追求真理的伟大决心。对于一个旁观的哲学家来说,积极的语言是对自己的欺骗,未知的选择也许总会在他多想的时候跳出来。正如尼采所说:“一切对顿悟的追求,就其本质而言,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和不到满足。”(同上)所以,他说,“当我们的价值被解释成事物时,它有自由的意义吗?”(《权力意志》)这其实需要很大的力量和勇气,而且一定要坦诚和有尊严。在现实的泥淖中打滚,又有多少人能知道自己身在泥淖中,即使沾染了污垢,也不会失去帝王般骄傲的尊严,在泥淖上长出自己的白茎?有些自以为精神已经在琼楼玉宇的云里的圣贤,其实是对现实视而不见,肢解了自己的“存在”和“当下”。所以,“尼采对生命的积极肯定是明确的。教导人们忠于我们生活的土地;。。。。。。人们常说他向往一个遥远的地方或另一片土地,在这个译本中被翻译为“遥远的爱”。那个遥远的地方或者另一片土地还在这个世界,没有心创造的另一个世界。”尼采并不指望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他甚至没有把希望放在人民身上。寻求和实践自己赋予的价值,不仅需要理智,更需要“坚强的意志”,因为你知道这毫无意义。“人性,太人性了”,尼采厌倦了精神分离的虚伪哲学,包括从柏拉图到基督教教义,高呼:“人必须超越!”超人最难做到的,是直面由身体和理性构成的真实人性,然后将其引向真正的强大与和谐,“入世”与“超越人”。尼采的超人模式,其实是脱胎于古希腊的贵族和理解拉斐尔预言的苏格拉底之前的哲学家。“他们充满力量,所以他们必须充满热情。同样,他们知道行动离不开快乐,他们把积极的行动视为快乐的必要组成部分。。。。。。高尚的人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坦诚(《贵族血统》强调的是“真诚”,或许还有“纯真”)。。。。。。而高贵的人们只把智力作为一种优雅精致的腐肉来享用:——即使在这方面,智力作为一种完美的功能保障,与无意识的调节本能相比,早已不那么重要了,甚至与一种特定的不智相比,与一种更勇敢的蛮力相比,甚至蛮力也会招来灾难和树敌,与愤怒、爱、敬畏、感激和复仇等需要为历代高贵的灵魂重新认识的疯狂的情感爆发相比。当一个高尚的人感到怨恨时,它会在瞬间反应中爆发并被消耗掉,所以它不会有毒:另外,在很多场合,高尚的人根本不会感到怨恨,而所有软弱无能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感到怨恨。天性坚强完美的人的标志是,他们永远不会把自己的敌人、不幸和错误当回事,因为他们有丰富的塑造力、修复力、治愈力和遗忘力(现代世界有个很好的例子,他是米拉宝,他记不起别人对他的任何侮辱和伤害,不能因为忘记了一切就原谅别人。)这种人猛的一颠,抖落了很多寄生虫,但这些寄生虫深入到了别人的皮肤里;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地球上才会有所谓的“自爱的敌人。”(《道德谱系论》第10节)这样的人就是超人的原型。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这样一个对象,查拉图斯特拉会像蛇一样犹犹豫豫地说话。尼采哲学的重点不是思考终极真理,而是理解真正的人性。所以,你会发现,他不断试图告诉你的是,人性不是基督教所描述的那样,更不是基督教道德要求你做的那样。以前他们对人性的理解是错误的,所以他们建立的平衡机制实际上是把你推向了颓废、软弱、堕落。在尼采看来,不仅仅是基督教(只是因为基督教道德的普遍性,尼采才把它当成大靶子),以前的哲学大多都是反自然的。他们把自己与现实疏离,然后回去教人如何做人,实际上完全扭曲了人性,把人引入歧途。要超越这种传统、这种现象和这个自然充满邪恶和残酷的世界,就必须拥有强大的生命本能。之所以先比较思维的焦点和谈话的对象,是因为这些直接决定了一个想法逻辑生成的起点和思维体系推导的路径。如果不考虑这些,直接谈思想家的初衷,其实就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思想家,尤其是像尼采、庄子这样的天才。他们的语言艺术在读者眼中熠熠生辉,他们讨论的是不同于传统观念的全新事物,容易被误解和断章取义。过去对尼采最严重的误解是,他的哲学是纳粹哲学的源头。从字面上看,他在《道德谱系学》中是这样说的,这似乎真的是犹太人受害的推手:“在地球上,一切反对“贵族”、“有权者”、“主人”、“权力拥有者”的行为,都无法与犹太人在这方面的所作所为相提并论:犹太人,这个神职人员,知道他们只需要完全重新建立。这个正好适合神职人员,他们的神职报复心理最深。是犹太人敢于执着地颠倒高尚的价值观(善良=高尚=强大=美丽=幸福=上帝的宠爱),咬紧牙关充满深不可测的仇恨(无能的仇恨),宣称“只有受苦的人才是好人,只有贫穷、无能和卑微的人才是好人,只有受尽折磨的、贫穷的、生病的和丑陋的人才是唯一的善良,唯一的虔诚。“——相反,你们这些永久的恶毒的人、残忍的人、贪婪的人、不满的人、不信的人,也会遭受永久的不幸、诅咒,被判入地狱!”.....我们知道谁继承了犹太人对价值的重新评价。当我想到这个可怕的倡议,犹太人提出的所有战争挑战中最根本的挑战时,我想起了我在另一个场合说过的话(《善恶的彼岸》,第118页)——那就是,犹太人发动了一场道德奴隶起义:这场起义已经有两年的历史了,我们今天之所以对它感到困惑,只是因为它取得了彻底的成功...“但我们不能忘记尼采。他所鄙视的犹太民族,是与希腊贵族格格不入的古老骷髅,早已销声匿迹;虽然基督教理论上来源于犹太教,但让有权势的人的创造力颓废无力的,并不是犹太人,而是基督教所倡导的“从众道德”。纳粹以尼采哲学为旗帜,刻意放大尼采的重点为己所用。庄子最被人误解的地方,是他的“重己”、“存真”思想,以及“任人唯命是从”的精神,是他个人主义的表现。甚至“不死于中途”都是庄子对个体自我的关注,不是个体的社会价值,而是个体生命的自然终结。然后根据“正因为胫短,所以续则忧,断则悲”的话来推断,任何外界的约束或矫正都是对自然本性的伤害,庄子要抛弃和剥离礼教强加给个人的虚伪矫饰的社会属性,倡导个体生命的自主性和超越性,实现对异化的现存秩序的否定和批判。⑦,其实很明显,这是今天思考的重点,以庄子的思考为重点,以今天的人作为庄子谈论的对象。从上面的逻辑来看,庄子是一个与现实秩序完全对立的野人,所以庄子把人的价值放在普通人之上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他那样比较,他是在自相矛盾。尼采谈论的对象,其实是启蒙运动觉醒后,比人民更有力量的人。这种划分是一种人文主义的划分。庄子讲的对象是“君”,这个对象的选择是一个政治划分。虽然人们认为自己很遥远,但他们并不都选择超越,远离人民。其实庄子并没有超越,或者说他的本意并不是超越,而是在压抑和消化“君主”已经很强的生存状态。尼采是超越的人,他想让通常有意义的“人”超越真正有意义的“人”。尼采关注的焦点是真实的人性。只有与强大的个人对话,他才能反对现存的道德和理性。他不希望整个社会废除道德和理性。庄子的着眼点是天下,他与君对话。”顺其自然,不允许私虑,但天下有治”,这样会让国王忘记,一方面纯洁简单,尊重自己,保持真理,让自己的生活如是。没有必要让所有的人都按照处方服药。尼采与庄子对话的对象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人”,重点也不是普通人所关心的。所以,不被理解的人,似乎都有“孤独”“寂寞”的气质。同时又都和主流不一样,很容易把他们归为一类。虽然后世的读者可以从他们身上读到孤独,诚然尼采和庄子都是因为思想深刻而难以理解,但尼采的孤独是因为掌握了太多的道理,庄子的孤独是因为专注于太广阔的领域。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气质相似,但追求的行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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