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容苗寨的苗医都说无毒不生病?
苗族医药历史悠久,在传说、诗歌和文献中都有记载。西汉刘向的《说边原吴》记载:“听说古代的医生叫苗阜,苗阜是个医生,在乡下行医。”小泽(紫茎泽兰)和菖蒲,被称为苗药,经常出现在春秋战国时期的文献中,如《楚辞》。《神农本草经》约三分之一的苗语笔记;《本草纲目》第一卷有15种,第二卷有27种苗药。这说明苗药在很久以前就渗透到了中医的宝库中,并被收入中医书籍的药典中,在历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苗药因疗效显著而久负盛名。19年底,贵州花桃亭二胎一龙,通过剖腹产为孕妇取出死胎。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孕妇康复了,轰动一时,也是奇闻。雷山苗药对毒蛇伤可谓是得心应手,能在短时间内治愈能致人于死地的疖、痈、疽、蛇毒以及关节炎、风湿、类风湿等疾病。湖南《凤凰堂录》记载“妙迪多产药,或吞,或敷,甚效。”所以清朝以后军政官员都很重视苗医。如西安同年,率领的起义军有黄平县潘控告内里江为义军治疗刀伤、枪伤;北洋政府总理熊希龄多次到家乡湘西请苗医来京治病。长征期间,贺龙同志非常重视苗医,多次指示“不仅要找好苗导,还要动员苗医随部队前进”。新中国成立后,苗药得到进一步发展,发现和开发了许多治疗疑难病的方剂。
苗族居住分散,方言众多,导致苗药内容差异较大,呈现出多姿多彩的风格。如在苗医理论“三十六病、七十二病、四十九转”的共同特点基础上,在黔东北形成“三十六经、七十二病”,在黔东南使用“两纲五经、三十六病、七十二病”,而在黔东部分地区广泛使用“四十九转”。
在病因病理方面,苗医生认为胃是人体最重要的器官,胃主万物。同时明确指出异常情绪是致病因素之一。黔东南苗族医生把疾病分为寒症和发热两大类,还根据疾病的不同表现和恶运把疾病分为寒经、热经、快经、慢经和半经。这无疑是苗医对疾病病因病机的深入理解。湘西苗医认为“无毒不生”,毒是许多疾病的总因。作为治毒四法,败毒、排毒、显毒、攻毒在所有法律之首。这是苗医临床先毒的学术观点。
“没有紊乱就没有疾病”。这是对苗族医疗机制的总结。“混沌”是指人体的某些组织和结构遭到破坏而产生的无序现象。治疗既要重视总因的“毒”,又要重视总病机的“乱”。有些情况下,只要先把“乱”治了,它的“毒”往往不用治就消失了。因此,在苗族治病的十七法中,治“乱”的法所占的比重最大。这就是苗医临床“治乱为本”的方法论。
在疾病的诊断上,苗医诊断与中医有相似之处,但又各有特点。在苗医的四诊中,出诊非常重要,其特点非常明显。比如贵州织金县的十五访法,就是看形、看四毛(发、眉、睫毛)、看指甲、看手掌等。这种方法与中医有相同的相似之处,但又有自己的特点。比如中医一般只看头发,少看其他三毛;苗医重视看钉,多用于妇产科;再比如看指纹。中医苗医要观察指纹的颜色和长短,但中医要观察起伏来确定表里,苗医要观察形态来确定病因和属性。两者结合对于提高临床诊断的正确率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苗医很讲究拿(脉)诊。有的苗医把脉象分为11型。脉的数量比中药少,但取脉的部位比中药多。古往今来的脉诊方法多种多样,最早的脉诊方法是《黄帝内经》记载的三叩九候法。
苗医的闻诊(嗅诊)很少使用,主要用于呕吐、腹泻、尿异常等疾病。此外,有些地方的苗医诊断非常独特,主要包括血液诊断、急症诊断和生物诊断。苗医将所有疾病分为寒病和热病两大类,于是制定出以热治寒病和以寒治热两大原则。疾病的治疗方法主要是内治和外治。有苗医总结了治病的三大原则,即改善人体的良好结构,调整人体的生理功能,补充人体所需的物质。根据这三个原则,他们制定了治疗疾病的17大法则。
苗棣在医学上多产。以贵州为例。贵州是中国四大药材产地之一。据调查,贵州有药用植物2810多种,苗族医药1000多种。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苗族医药研究发展迅速。有陆克敏的《苗药集》、龙的《口头集》和龙秉文的《古代故事集》、欧志安的《湘西苗药集》和《苗药》。有两本书名相同的书,象形医学-彝苗传统医学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