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廉的人物经历

在20世纪的中国德语界,有一种说法叫“凤南张北”。冯指北京诗人、学者、翻译家冯至,张指至今健在的百岁老人张威廉教授。他们都是我国德语语言文学教学和科研领域德高望重的前辈,当今活跃在中国大江南北的中老年德语文学专家很少有不是他们出身的。其实两人出自同一所学校,都是蔡元培主政时创办的国立北京大学德语系的早期毕业生。

威廉·张出生于苏州,出生日期:1902 65438+10月11。他的真名是张,化名是。1914进入同济医学院德语系。当时德语系的学生有尚、罗和唐兴田。冯至先生入学比他们晚一点。张威廉从北京大学毕业后,从事德国文学的介绍工作。早年撰写《德国文学史大纲》(1926,中华书局),翻译《歌德诗选》(1933,现代书局),均以张真名出版。它引起了研究德国文学在中国传播史的学者们的关注。例如,同济大学联邦德国研究所的于曾在《德国研究》上发表过一篇专门论述这部著作的论文(见:中国最早出版的《德国文学史——评张的《德国文学大纲》,发表于《德国研究》1997第1期)。但当时,郑振铎误将自己的名字写成了“张”。张威廉写《德国文学史大纲》时才24岁。我想他对文学史和歌德的关注得益于他在北大的学习,因为Ork本人就是德国著名的文学史家,Ork和杨都非常重视古典作品的介绍(莱辛、歌德、席勒等。).1928年翻译出版了斯特罗姆的中篇小说《灵魂》,署名已经是威廉·张。20世纪30年代,他在《南京文学月刊》(1936,第8卷第4期)上发表了一篇关于德国中世纪著名抒情诗人瓦尔特·冯·沃格尔·韦德的论文,并使用了张的原名。芦伟的签名可以在安娜·西格斯20世纪50年代翻译出版的小说《第一步》(1954,1962)中找到。

从四十年代起,威廉·张就一直在南京中央大学,也就是现在的南京大学,教授德语。他对翻译教学和研究并重。德语教学方面,曾撰写、主编《德语常用词词典》(1989,江苏人)和《德语分词与被动动力学》(1993,上海外语教育,原名德语分词与被动动力学1979,商科)等多部德语语法方面的书籍。教材方面,早年编写了大学德语教材第三册(1958,时代出版社)。出版了《德语教学论文集》(2000年,南京大学出版社)。

张是我国著名的席勒研究专家,他为《中国大百科全书外国文学卷》撰写了一篇长长的席勒词条。他翻译过这位德国大作家的三部名剧:威廉·泰尔(1955,《新文艺》,1981,上海译文,新版1)和唐·卡洛斯(1981,上海译文)。他的席勒翻译的起源也可以追溯到他在北京大学的学徒生涯。他的老师杨·,早在1926年就翻译出版了席勒的另一部名剧《强盗》。

张威廉非常重视中德文学关系的研究。他关于歌德与中国的著述(如《中德文化交流史上的一个故事——歌德为开元宫续诗》)可见《文艺报》(第6版)1992、《南京大学学报》(第4期)和席勒。发表于《玉华》(第1963期,第1期)的《德语译播中对我国元明戏曲的考察与比较》学术论文,在我国德语学界有较大影响。看了他的论文,才知道他对中德文学关系的研究也有早期师徒的因素。他在北京大学德语系学习时,德国汉学家魏礼贤和洪曾在此任教。魏礼贤当时作了一个关于歌德和中国的学术报告,洪后来翻译了许多元明戏曲,如《西厢记》、《琵琶记》、《牡丹亭》。他的老朋友、解放后在南京大学的同事陈全教授写了一本书《中德文学研究》(这本书是陈全在中国基尔大学博士论文1933的中译本)。这些威廉先生在文中都是大名鼎鼎的,其中蕴含着为人师友的深意。有趣的是,他的学生杨因其对歌德的翻译研究和关于中德关系的著作(如《歌德与中国》和《歌德在中国》)而赢得了国际声誉。

张还以翻译民主德国文学而闻名,尤其是著名工人作家威利·布雷德尔的作品。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他翻译了布拉德尔的《亲友三部曲:父亲》(1958,上海新文艺,1984,上海译)和《儿子》(1956,上海新文艺,1958)。1984上海译文新版1)、孙子们(1958、新文艺、1984、上海译文新版1)、一个德国士兵的意志(1953)、五十个商业)、小说《新篇章》(1988,上海译文)和《布雷德尔小说选》(1958、张威廉翻译《布拉德》长达40年,这种对翻译一个重要作家的执着兴趣和执着精神,在当今文学翻译界并不多见。因此,他翻译德国作家布拉德的另一个重要意义在于,他丰富而独立的译文对当今浮躁的翻译界的启示:译者需要对一个作家有极大的韧劲和持久的爱。张威廉关于布拉德利的学术论文珍藏在作者家乡的档案馆里。此外,在译介民主德国文学方面,张威廉和林宜津还在20世纪50年代翻译了德国著名作家安娜·西格斯的著名反法西斯小说《第七十字架》(1953,上海文化工作出版社)。

张也十分重视德国童话的翻译。选译了施瓦布的《德国民间传说》(1992,江苏儿童),翻译了霍格的《童话》(1988,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再版)。收集了7本霍夫童话,其中《鹤王》初版于1955)和《格林童话》(与魏一欣合编,1997,儿童)。他翻译的德国著名浪漫主义作家霍夫曼的中篇小说《冯丝扣黛丽小姐》(1981,上海译文出版社翻译丛书第三卷,以及他后来与韩世忠合作翻译的《霍夫曼小说选》,1988,上海译文)也颇受同行好评。

张威廉教授凭借其对中德文化交流的杰出贡献,被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授予歌德勋章(1984),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总统授予大十字勋章(1988)。为了纪念他的百年诞辰,他的学生以在南京举办德国语言文学国际研讨会的传统方式来纪念他是比较合适的。我们注意到,由华、主编的《德国研究大会纪念文集》已由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

早期生活

前德意志联邦共和国驻上海总领事特奥多罗授予张教授威廉大十字勋章。

张出生于苏州的一个书香世家。在家学习了《诗经》《左传》四书之后,进了当地的小学。1914,高中毕业后,他输了吗?上海考上了当时德国人在法租界创办的同济医学院。这个学校的学制是医学五年,工科四年,预科四年,也就是德校。德国学校课程相当于当时的四年制中学。除了语文,数学、科学、文化、历史、地理、动植物,还有图画、体操都是德国老师教的。这样的学习条件和环境,为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张老师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但是这四年的学习并不是一帆风顺的。1914世界大战爆发。有一天,法租界当局突然派安南士兵包围了学校,并命令所有师生当天离校,学校因此关闭。幸运的是,上海的一些知名人士设法将所有教师和学生转移到吴淞泡台湾省中国公立学校的旧址继续上课。但战争结束时,英国强迫北洋政府遣返德国华侨和同济教师,一个不剩。学校由中国机构董事会接管,也就是今天同济大学的前身。此时张老师刚从德国学校毕业四年,证书是德国校长开的。张老师本来是想学工科土木的,但是看到老师都是德国毕业的,就辍学谋生了。当时德国华侨的遣返由内务部负责,德国华侨经常去或者书面申请豁免,要求懂德语的人。张先生被介绍到部里当翻译。

战后,《凡尔赛条约》签订后,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从德国聘请奥克教授在新成立的德国文学系讲课,招收有德语基础,可以直接听课的学生。张先生考入北京大学,成为该系第一届学生,并参加了课后不久发生的“五四运动”。除了Ork教授讲授的日耳曼语言和文学史、德国文学外,该系还有多门必修课,如中国哲学史、欧洲文学史、胡适等人的科学方法论等。选修课张老师选了Ci、百家争鸣、国际公法等。张先生选择法语作为他的第二外语,因为他在高中时学过一点英语。蔡元培先生的美学讲座也给张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北京大学四年的学习期间,张老师经奥尔克教授介绍,在德国驻华大使馆担任博野公使的私人翻译,为罗兹参赞教授汉语。业余时间师从金拱北、于两位画家学习山水画,在北京大学绘画研究会师从瑞士画家盖茨学习油画。北大毕业时,奥尔克教授留下张老师做助教,说蔡校长出国前留了言,很有诚意。由于母亲生病,张先生匆匆赶回苏联。但迫于生活所迫,他去了北京,在北京和天津西门子电机厂技术室工作了近10年,给工厂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工厂又在中国开业了。为了表示不忘当年的同事,北京和南京的公司都送了他冰箱、电话等礼物,德国总统还参观了他的公寓。

那段时间,张威廉虽然每天都在和几个德国工程师打交道,但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工作。他翻译出版了施多默的小说《灵魂》、《德国文学史大纲》、《现代著名小说简介》、《歌德诗选》等书籍。

张威廉德语教学始于1933。当时国民政府已经迁都南京,清朝已经建立的陆军大学也南迁。杨洁校长聘请他为德语老师。抗日战争爆发后,张先生辗转长沙、遵义,最后到重庆郊区。这时,南京的中央大学也搬到了重庆沙坪坝。1943文学院邀请张先生到外语系任德语副教授兼课。任命书是张写的。此后他一直用这个名字。我以为这是德语名字的音译。但他说,这是明朝的?傅公的官谚。《官谚》全文是:“官不怕我严只怕我廉,民不满意我的能力,服从我的公;民众不敢缓,清官不敢欺。龚明升,连胜伟。”?看Xi安碑林

抗战胜利后,鲁达准备迁台,张先生得以随复员于1946回宁。1947 CUHK外语系开设了中国最早的德语专业。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更名为南京大学,张先生一直在南京大学任教。1963年底晋升教授,任教研室主任,在穗、渝、Xi、杭、沪等地高校讲学。1987 65438+10月退役。其间1951参加皖北土改,1956加入民盟。1981年,他被邀请到前民主德国的洪堡大学演讲,该大学授予他洪堡勋章。1984被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古典文学研究所总局授予“歌德勋章”。为表彰他对中德文化交流的杰出贡献,德国总统魏茨泽克授予他65438至0988年“德国联邦十字勋章”。此外,张威廉还担任过国家教委文科、理工科专业外语教材编委会委员,中国外国文学学会理事,中国德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翻译协会名誉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江苏省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

60年的德语翻译教学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以语法为导向的德语教学

张威廉从直接法学德语,德语老师不讲语法。当时他深深感受到了“吞枣”和“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痛苦。所以后来他在教德语的时候,非常重视语法的清晰化。他说:直接法在中国真的做不到,只是事半功倍,学一句,懂一句。说语法的时候,学一句话,灵活运用,变成十句话。德语尤其如此,它的语法很复杂。比如一句很简单的“早上好?”英语、法语和德语都只用两个词。但是其中一个德语单词将要改变它的大小写。所以从前有个瑞士诗人说:德语就像一片森林。这里面没有大道,却有无数条小路。不到五分钟你就会迷路。幽默大师马克·吐温甚至夸张地说,学英语只需要30个小时,学法语需要30天,学德语需要30年。无非是描述其语法的复杂程度。

但张并不否认直接指导。他经常引用《孟子》中的这样一段话:“有楚大夫在此,欲子知齐语,则使齐人向人学习。”使楚人朱富?曰:使齐人傅之。据说:楚国人都重视,楚国人都磨刀霍霍。虽然他们每天都渴望得到,却得不到。庄月引进已经好几年了,很难得到,尽管我每天都在求。”这段话的意思是说,要学一门外语,你必须向外国人学习。但是在家里,一个外国人教,许多当地人和他说他们的母语。这门外语是学不好的。如果你去外地一个热闹的地方待几年。然后他回来的时候连自己的母语都不会说。威廉·张去柏林讲学时,引用了这段话,指出公元前300多年出生的中国最早的外语教育家孟子说过,学外语要洋人教,最好是留学。当时,中国与前民主德国的文化交流一度因批评而被忽视,所以当张巍 廉价访问德国时,他肩负着促进两国师生交流和派遣德国专家到中国的使命。

张威廉在南大任教几十年,从公共外语到专业德语课程,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德语工作者,可以说是遍天下。很多德国教授都是他的学生或弟子。张先生是一位德语大师。他主编了三本词典:《常用德语词汇用法》、《德语语法》和《德国文学》。95岁时,他还修订了1983出版的《德语自学读本》,更名为《新德语自学》。德国汉学家加藤博士曾在一份报纸上指出,该书的语法部分即使对德语国家的人来说也值得一读。

翻译不仅要选题目,还要选人物。

张也是一位多产的德语翻译家。在教学和编写教材的同时,他翻译了许多18、19世纪和近代的德国文学作品,估计有200多万字,其中席勒的戏剧和民主德国前反法西斯工人作家威利·布拉德尔的小说占了大部分。他说他的翻译不仅注重选题,更注重选人。除了名著,选题要有启发性。候选人的选择要求作者具有高尚的道德品质。在18世纪的诗人中,他最崇拜席勒。1995年,四川外国语大学举办纪念席勒诞辰225周年国际研讨会时,张先生做了一个德语报告《席勒的人和他对中国的认识》,专门提出席勒的品格、真挚的友谊、嫉恶如仇的正义感、勤奋的学习和工作精神。他说席勒在短短四十年的人生中有两个凶恶的敌人,一个是对他非常苛刻的欧根勋爵,一个是纠缠着他的疾病。但是有一天席勒看到了公爵的葬礼,他说:“嗯,我有很多事情要感谢他呢?”他曾经说过同样的话:“疾病有时是有益的,对此我要感谢很多。”这是何等旷达的胸怀?领主的压迫让席勒的作品更加叛逆,疾病让席勒更加珍惜时间,更加努力。除了他的两部著名戏剧《威廉·泰尔》和《唐·卡洛斯》之外,张先生还翻译了《杜兰多》,这是一部以中国公主为主角的悲喜剧,诉说了中国几千年来被压迫的妇女。该剧曾被南京越剧团搬上舞台。本来想去德国演出,没有成功,但是法兰克福报纸已经公布了剧照。威利·布拉德尔是一位诚实朴实的工人作家。张先生翻译了他的大部分作品,如《父亲,儿子和孙子》三部曲,《新篇章》和《布拉德小说选》,其中两本《五十天》和《寂静的村庄》还以德文和中文出版。Bradel于1955来到中国,在南京与张先生见面。他们一见如故,不断通信,建立了真挚的友谊。张先生曾在《南京大学学报》上发表过威利·布拉德尔作品的风格特征和社会意义。它的德文译本在柏林的布拉德尔纪念馆展出。Bradel曾两次邀请张先生访问德国,但因故未能成行。威廉·张在六十大寿时,送了一套精装三部曲。他回信说:“这是我最喜欢、最骄傲的生日礼物。”上世纪80年代张威廉访问德国时,布拉德已经去世,张老探望了妻子。她赠送了张先生的遗作《新篇章》及其续集和三集。除了席勒和布拉德尔,他还翻译了100首德国著名诗歌,霍格的童话,格林童话,第七个十字架和反法西斯作家安娜·西格西的第一步。

威廉·张曾发表《如何提高我们的文学翻译质量》一文,在国内受到广泛关注。他说:一个译者必须有高度的责任感,对国家负责,对人民负责,对作者负责,对读者负责。他补充道:翻译人员首先应该保持开放的心态,这是弥补其专业技能不足的最佳方式。第二,要多思考,这是避免错误最重要的手段。第三,要时刻站在读者的立场上,多想想翻译是否通顺,读者是否能看懂,是否会有误解。他曾对德中翻译有一个“风筝比喻”:译文像风筝,原文像握风筝的手。风筝离手越远越好,但离不了线。台词隐喻的是原文的情节和思想内容。因为中文和德文的距离太远,所以翻译出来一定离原文的表达很远。他提倡翻译的“信、达、顺”。他说严复翻译的是文言文议论文,所以要求翻译“信达雅”。语言,怎么可能优雅?他指出了几个德语版本中的许多误译和误解,如《西厢记》、《牡丹亭》和《还魂》。他说:“这不仅是我应尽的责任,也有益于国外的汉学研究和研究者。”他警告说:“不要以为你读过这些译本,就知道了中国文学史上的这些瑰宝。”"要欣赏他们所有的精彩,你必须在对等的译本问世之前阅读他们的原文。"。他认为德语和汉语不像德语、英语、德语、法语一样属于印欧语系,所以可以有所谓的“等值翻译”。中国文学,尤其是诗歌作品,在外语中可能没有对等的翻译。他非常重视德语教学,主张除了“听”、“说”、“读”、“写”之外,还要增加“译”。为了进一步推动和发展德中翻译,他从稿费中拿出10000元捐给南大德语专业作为“翻译奖”基金。

德国语言文学研究的先驱

张威廉在《南大学报》等期刊、报刊上发表的著述,主要可分为德语文学、语言语法、德汉翻译三个方面。文学大多是结合翻译来写的。比如他曾经翻译过海涅的《论浪漫主义》,收录在《海涅文选》里,所以写了海涅关于浪漫主义的现实主义成就。翻译席勒的戏剧,写席勒的现实主义成就威廉·泰尔和席勒,他的性格和对中国的了解。关于bradel,上面已经提到了。他在《亨利·克里斯特散文的风格和语言特征》一文中指出,它与莱辛的《拉奥孔》不谋而合,这是一个以前没有提到过的独到见解。此外,他的《德语声调随笔》、《德语自由的第三种情况及其中译本》、《现代德语的特点与演变趋势》、《从wenn-wuerdr到wuerde的用法》等语言和语法方面的论文,也是当时国内最早提出的问题。这些话经常启发国内的研究生作为写论文的题目。

1992年,90岁的张老为纪念歌德逝世160周年,发表了《歌德为开元故宫续诗》一文,这是一个自歌德传入中国后就无人提及的故事,为中德文化交流史提供了鲜活的资料。

张威廉与爱妻雷

桑榆美丽的夜景

虽然威廉·张已经98岁了,但他非常健康,精力充沛,思维敏捷。问他的养生之道,他笑着说:“我只是尽量不贪,不烟酒,知足常乐。”的确,他乐观、诚实、谦虚,淡泊名利。比如张老当了很久的副教授,从来没有要求过加薪升职。他经常吃素,曾为人们编撰了一本书《素食的好处》。他喜欢旅行,有可能的话就带着他的妻子,并且已经三次登上泰山的顶峰。他曾经练过太极拳。这些大概就是促成他健康长寿的因素。

章雷·罗川夫人比他小两岁,也是苏州人。他早年父母双亡,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虽然她来自一个富裕的家庭,只受过小学教育,但她服侍她的姑姑,教育她的孩子,勤奋地管理她的家庭。孩子们小的时候,大部分衣服都是她做的。丈夫的衣服穿坏了,她会补,是张先生名副其实的妻子。张先生随鲁达西迁时,她留在苏州伺候生病的婆婆。后来我独自投靠了一户人家,我准备努力一试。在经过吴江、吴兴、莫干山等地后,我抵达了上海,并与其他家人和朋友团聚。一年后,她抵达遵义,经香港、安南与张老及一个女儿、朋友团聚。所以今天,张先生怀着感激的心情对待这位贤惠的妻子。

在江苏省民政厅等20多家单位举办的“庆祝国际老人节,迎接2000年”活动中,已走过78个春秋的张、雷夫妇荣获“模范金婚夫妇”称号。他们有一个儿子,四个女儿,两个孙子和一个上小学的曾孙。四世同堂。他们带着两个女儿住在苏浙楼,其他儿孙,除了在国外的,经常轮流来南京。父母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过着幸福的生活。